熱油澆在鋪滿辣椒的魚頭上,發出呲呲的聲響,散發出的香味讓其顯得格外誘人。
“好,最後一道完成了,竹子來端菜。”
“剁椒魚頭……又是這種……今天是什麼日子啊?”
“沒什麼,我心情不錯而已,就問你吃不吃吧。”
何竹将剁椒魚頭端上餐桌,盛好三人的飯也一并端上。
唐煙樊拿起筷子夾起幾片卷心菜放到碗裡,汁水将一小片米飯浸染成淡淡的醬油色。
羅牧坐在餐桌旁也拿起來筷子,用漏勺撈出幾顆肉丸倒在碗裡,慢慢道:“所以那小孩還真就是那個什麼‘饕餮’?”
何竹将一小片帶點醬油色澤的肉連帶米飯塞進嘴裡,回道:“是,也不是。那孩子怎麼看都隻是個半吊子,不然我可能就沒法活着回來了……對了,我說的現場留的證物放茶幾上了,我隻知道那個黑盒子可以用來拘靈什麼的,其他的你看看。”
“嗯……好的,對了忘記說了,今天還有個人來,不過那人說不用等他可以先吃我就沒等了。”
唐煙樊戳了戳剁椒魚頭,似乎是因為覺得無從下口。
門被敲響了,讓兩人的注意力從餐桌上轉移,一同看向了那來客,而羅牧仍然在專心吃飯,似乎知道來者是誰。
“喲,來了,别客氣一起吃。”
那人看着餐桌咽了咽口水,但還是說道:“不…不了。”
聽到這聲音的羅牧似乎有些愣住了。
來者是一位身穿白色連衣裙略微有些羞澀的少女,她摘下遮陽帽眼神有些閃躲地向三人問好。
何竹瞥了一眼羅牧,又看了看那少女若有所思。
然後,他露出一個意味深長的微笑。
那少女有些不知所措,站在門口沒有動。
羅牧不知為何保持着一張撲克臉,低下頭吃飯。
“算了。”
“算了什麼啊?!”何竹一臉困惑地問道。
“吃飯。”
“不吃就給我去把文件整理一下然後出去把能找到的現場處理了再去安撫家屬情緒準備結案。”
何竹忍不住說道:“你還沒有處理好啊?”
“沒做就是沒做,你咬我啊~”
“媽的有病……”何竹罵道。
“你不吃就先等等坐坐吧,畢竟我們才剛剛開始吃飯。”
“好的。”那少女回道。
酒足飯飽後,羅牧讓何竹去把碗洗了,便坐在沙發上說道:“好了,現在可以開始了。”
那少女坐在對面的沙發上,看着地上左右亂瞟,不自覺的慢慢搓着手。
“我……我有個朋友最近變得很奇怪……和她說話的時候她……她的眼角會不自然地抽搐……然後…她慢慢以前很活潑但現在……現在不知道為什麼變得很陰沉……而且還經常說一些…一些奇怪的話……”
“别緊張,慢慢說沒關系,她說什麼奇怪的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