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經常莫名說……她的愛人怎麼怎麼的……她還會突然說什麼想要白色可樂之類的……”

“白色可樂麼？等等難道……咳咳，除此之外還有什麼嗎？你記得她是怎麼說的嗎？”

“她說……她很想回家去看看她的愛人之類的……但很奇怪她明明沒有……至少我除此之外沒有聽她有另外的任何描述。”

“原來如此啊……她家在哪？她的姓名，學校或者工作單位，大概外貌或者你有什麼照片，還有你有沒有她的聯系方式？”

“都有的……還要什麼嗎？”

“你想想，她的手臂處有沒有針孔之類的或者紫色的一塊？”

“有的……”

“如果是嗑藥了那麼應該去找警察而不是找我們啊。”

“但是……她身上有一股莫名的……很陰沉的氣息……還有和她同行後有時會覺得肩膀重……或者肩膀上出現一個掌印之類的……而且耳邊還會時不時出現很奇怪的聲音……”

“那就麻煩了啊……好的，這案子我接了，對了——這幾天不要和她聯系了，切記，我待會找個吊墜給你戴着，這幾天不要摘，洗澡也帶着，回去的時候我會送你，夜晚非必要不外出，就算外出也盡量與人同行，如果沒辦法的話那麼發現有什麼不對勁一定要握住那個吊墜，還有，無論有任何人叫你都不要回頭，也不要回話，要等對方到你身前時候才能回話，你最近可能會染點髒東西，還有——如果真的出現了肩膀發沉背後發涼後勁感覺有人吹氣但身後沒有任何人并且那吊墜也擋不住的時候，盡快聯系我們，放心隻要及時我們都會第一時間趕到，如果發現了有什麼無法理解的東西那麼就不要嘗試理解，盡快嘗試離開，如果無法離開那麼也盡快聯系我們，以及——我待會叫那綠頭發的畫張符，折成三角形放在家中東南角用碗壓住，最好買點朱砂糯米之類的備用，如果出現其他情況那麼盡快聯系我們，不要擅自行動。”

“好……好的……怎麼突然……”

“這是為了你的安全，記不住的話我發你手機上沒事就看看，等過幾天我再聯系你，那時候再聽我通知。”

羅牧從櫃子中翻出一條挂墜，那是一枚銅錢，正面印着“天道通寶”，并不屬于任何一個朝代。

“竹子，把手洗了擦一下，來畫張安宅護居符給她。有新活了。”

唐煙樊靜靜地坐在一邊看着那少女若有所思。

羅牧拿着那枚早已生鏽變為青黑色的銅錢說道：“記住了，這個你如果遇到了什麼會危及生命的情況就扯下來扔出去，不過那樣銅錢就沒有用了，所以我再給你一個。”

何竹從廚房走出，甩了甩手上的水，看向了那枚銅錢。

“等等那玩意是……你白送？還送兩個？”

“怎麼了？有什麼意見嗎？”

“沒什麼，就覺得虧得慌…”

說罷，何竹從包中抽出一張黃頁紙，又拿出一瓶朱砂液和一支筆頭幾乎被完全染紅的毛筆，還有一個用來裝朱砂液的小碟子。

羅牧将一份藍色硬闆塑料封皮的合同和一支筆遞給那位少女，示意對方将合同上的信息填好。

那是一份簽字後立即生效的合同。

内容大緻為“執行”與“保護”。

“簽下後合同生效期内你的安全會由我們暫時負責，同時我們的行動你也能夠大緻掌握，但是——你那個朋友的處置方法會由我們根據情況決定，并且接下來一段時間你将會有某些無法理解的精神沖擊，甚至受到某種東西的攻擊，你想好了嗎？”

少女翻了翻合同，最終在末尾簽上名字。

“如果我沒有做好打算的話……也就不會來這了。”

羅牧接過合同，看向了末尾的名字。

“白墨麼……”

羅牧簽上字，合上了合同。

“白小姐，合作愉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