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才沒有......”
少女熟練地從櫃子裡拿出一盒藥從中取出一包将其撕開倒在玻璃杯裡用飲水機裡的熱水沖泡,用一根筷子快速攪拌讓其充分融化。
“來,小朋友,喝藥了~”
白墨坐起身子,看着青雅婷手中的杯子,沒有說話。
不對勁,太不對勁了。
“怎麼了?怕苦?要不要我用嘴喂你啊?”
白墨有了一個想法。
“要。”
“唉?”
“我要。”
“唉?等等...你怎麼...啊哈哈哈我開玩笑的怎麼能當真呢?”
“用嘴喂我,快點。”
青雅婷的臉漲得通紅,似乎是沒想過這種事發生。
“這種事情果然很奇怪啊,為什麼...”
“怎麼?不敢麼?”
青雅婷心一狠,将藥含在了嘴裡,扶住了白墨的臉。
終于,白墨撐不住了,她在反思自己為什麼要說那種話,如果不是自己想的那種情況豈不是......
“等等其實唔......”
兩人的嘴唇貼在了一起,青雅婷用嘴輸送着藥液,緊緊地扶住對方的頭以防藥液流出來。
白墨的大腦一片空白,自己預想的情況并沒有發生。
此刻,唯一的感受就是,藥很苦。
終于,青雅婷将嘴裡的藥液全部喂給了白墨。
“好苦...還...還要再來嗎?”
白墨咽下了混合着對方的唾液的藥液,腦海中一片空白。
但看到青雅婷想要繼續含一口藥的時候她還是趕忙阻止。
“停停停不用繼續了!”
“為什麼剛才突然提出這樣的要求啊...難不成你喜歡女孩子?”
青雅婷後退了半步嘗試用手擋住自己,而白墨卻仿佛明白了什麼。
“抱歉我剛剛隻是在想某件事,但我沒想到你會真的......現在想想那真的是......是什麼呢?我剛剛好像想到了什麼,等等等等.......”
“原來如此啊,對啊,對啊,明明隻需要往那方面想想就行了嘛,哈哈哈哈......”
“小白你......怎麼了?先克服一下好嗎我...我去拿藥......”
“不用了。”
白墨下床站在青雅婷身前,面部肌肉時不時抽動似乎是想掩飾某種情緒。
“可是小白,你...”
“抱歉。”
白墨伸出微微顫抖的雙手,青雅婷不知所以便茫然地輕握住對方的手。
“抱歉什麼?你現在臉色好差是不是...”
白墨閉上眼睛死死地掐住了青雅婷的脖子,用大拇指按住氣管。
青雅婷似乎想說什麼,但脖子被掐住說不了話,面部充血變得通紅,淚水從臉頰滑落到脖子上浸濕了白墨的手。
她最後看到的景象,是白墨那痛苦的表情。
白墨的雙手從那個已經沒有生命的軀體的脖子上離開,捧着臉哭了起來。
為什麼會有這種事?為什麼會是自己?為什麼還是沒有回應?
對啊,現在去找那個事務所的人吧,他們會幫我的,我可以擺脫現狀的,絕對!!
羅牧重新裹上了白布,将那東西放回了原位置。
然後,他從那裡拿出來一個眼鏡盒,那裡面是一副圓框眼鏡,他将其帶上。
于是,他便走向事務所的客廳,看向坐在沙發上的二人。
“怎麼不戴隐形眼鏡了?”
“沒什麼,隻是覺得不太方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