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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5章 柳九一起打魅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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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卷柳九:不谙世事貴公子X不想管事浪蕩子

1.沈九. 一聲不吭就下山了

事情要從明帆給沈清秋送飯,連着三天都沒人回應說起。

沈清秋身為清靜峰的主人、兼學富五車,符箓和陣法了熟于心。他的竹屋設有禁制,簡直在正常不過。隻是,往常哪怕沈清秋心情再不好,面對給他送飯的明帆,也多多少少會吩咐一句“不必”之類。

像這種壓根沒人應聲的情況——唯有,屋内無人。

再加上之前沈清秋表現的極為異常,明帆簡直立馬就明白:自家師尊怕是又下山去了。

他歎了口氣,無奈地轉過身,朝着蒼穹山派掌門嶽清源所在的地方走去。

一路上,明帆心裡有些煩躁。

師尊怎麼又下山了呢?這才出關幾天啊,到底是什麼事讓他如此匆忙地下山呢?

到了嶽清源那裡,明帆恭敬地拱手行禮:“掌門師伯。”

嶽清源聽到聲音,從一堆雜物中擡起頭來,看着明帆,微微點頭道:“是明帆啊。”

明帆猶豫了一下,還是如實說道:“禀報師伯,弟子連續三日給師尊送飯,均無人應答,猜想師尊可能又下山去了。”

嶽清源聽後,微微皺起眉頭,然後輕輕歎了口氣:“又下山了……”

明帆擔憂地說:“是啊,師伯,師尊這次閉關出來後,行為舉止一直很奇怪,如今又突然下山...掌門師伯可知我師尊下山的原因?”

嶽清源安慰道:“放心吧,你師尊實力高強,不會輕易遇到危險的。”

明帆點了點頭,但還是忍不住擔憂。他知道自己無法左右師尊的決定,隻能默默祈禱師尊一切平安。

嶽清源看着明帆,随手将旁邊的儲物袋推過去:“你師尊在幾天前擊敗魔族,這是宗門給出的獎勵。”

明帆眼睛一亮,有些興奮地說道:“多謝師伯!”他雙手接過儲物袋,将它挂在身上。

嶽清源笑了笑,溫和地說道:“這是你們應得的。待你師尊回來後,讓他看着處理。”說着,他轉頭看向旁邊站着的穹頂峰弟子,吩咐道:“嶽一,去請柳清歌過來一下。”

明帆:“……?”

雖然最後的解決方案一般是讓柳清歌去将沈清秋帶回來,但掌門你跳過“去清靜峰查證”直接喊柳師叔,是不是有點太“果斷”了?

很快,一臉殺氣的柳清歌出現在嶽清源面前。他聽着嶽清源的描述,眉頭緊緊皺起,臉上露出一絲不悅之色。他本在百戰峰與弟子打得爽快,現在卻又要去尋人,實在是心浮氣躁的很。

嶽清源朝着明帆點了點頭,然後對柳清歌說道:“這事比較緊急,隻能勞煩你先去清靜峰看看情況吧。”

明帆和柳清歌一同來到了清靜峰腳下。柳清歌看着眼前完全被封鎖的山峰,心中不禁湧起一股怒氣。他冷哼一聲,身形一閃,便如同一顆流星般迅速地朝着山頂飛去。眨眼間,他的身影便消失在了明帆的視野之中。

明帆看着沒有清靜峰令牌就進不去的陣法,以及明顯加大強度的困陣,暗歎:“若是掌門師伯,或許還有心闖陣,可來的是柳師叔,怕是恨不得一劍破萬法,将整個攔路的山峰都要砍平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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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柳九 柳清歌:好看的臉會有什麼問題嗎?

柳清歌就算氣得想殺人,但面對如此繁華的街道,也不得不一條街一條街地尋找下去。

特别是這次,沈清秋不知道是心情好還是心情不好,竟然真的一點蹤迹都沒有留下!

他還記得自己第一次去撈沈清秋的時候——

得知嶽掌門給他安排的任務是尋找沈清秋,他簡直要氣死了。掌門真是越來越離譜了,之前隻是袒護那個笑面虎,在宗門内就算了,反正是他們兩個人、兩座峰的事情,眼不看為淨。

問題是,嶽掌門你想寵你自己來啊,這沈清秋'離家出走'憑啥讓我去找他?就因為你是掌門,你事多抽不出手?

而且清靜峰峰主消失這種事情也不能大肆張揚,既得天南地北找人,又得小心翼翼隐瞞消息。雖然柳清歌是武癡,但是他不是白癡!這種吃力不讨好的事情,絕逼是處理雜物的尚清華都不願意幹的!

現在讓自己去找人,無非就是無人可派,又擔心蒼穹峰和清靜峰的弟子們幹着急幫倒忙,所以讓推脫不過其他人的自己出去找!畢竟自己嘴笨,除了打架,真心不願意跟人言語上打交道!

柳清歌都快把蒼穹山派方圓百裡掘地三尺了!都沒有找到沈清秋的痕迹,這家夥不會是被拐賣了吧?按理說不該啊,這家夥好歹是一峰之主,武力值還是有的,就算是打不過,難道不知道回蒼穹山派求助?不知道發信号彈?不知道給嶽掌門發位置?

難不成靈力被封,還失了憶?如果是這樣,倒是能解釋為啥蒼穹山派暗地裡找這麼久了,還能讓一個大活人消失。

就在柳清歌考慮着要不要擴大搜索範圍的時侯,突然聽到酒樓一側傳來議論聲:

“春花娘子你知道嗎?就春風樓曾經的頭牌,後來年老色衰又不願嫁給王員外為妾的那個”

“嗨,這個哪能不知道啊”另有一看似憨厚的壯碩男子接口:

“春花娘子之前當頭牌時候風光無限,那可是'五陵年少争纏頭,一曲紅绡不知數'啊。但是人家心氣高,不做妾!這富家子弟,那個會要一個青樓女子做正頭娘子?而咱們這有點小錢的,又怎麼出的起,被頭牌看呢。”

“别人說說也就算了,怎麼你這殺豬的,還能說出不起價呢?”一旁的人推攘打趣,對青樓女子浮想聯翩:

“據說那春花身段曼妙,閨房手段更是不知凡幾,勾的人樂不思蜀啊!據說曾經那個給王員外做管家的,就見了春花一面,驚為天人,愣是變賣家産也要春風一度,甚至最後因貪污受賄被王員外給發賣了!”

柳清歌是個武癡,對女人不感興趣,不過他也知道,打探消息最快的地方,就是酒樓和青樓。飽暖思淫.欲,吃飽喝足之後,大家閑談的心就起來了,這消息嘛,也是交流的飛快。

就在柳清歌思考着要不要去青樓打探消息,忽然聽見旁邊人說到:

“據說是長得跟仙人似的啊。不僅長得像,聽說性情也特别冷,寡言少語的更像了!”

“真的嗎?仙人也逛青樓?”

“诶,說不定隻是一副皮相,内地裡不知多髒呢!”

“但是聽采買的小紅說,那位公子滿身绫羅綢緞,那張臉更是讓無數女子恨不得花錢引到自己屋内,一親芳澤啊!”

“……”柳清歌忽然有了一絲,不确定感:長相極美、性情冷淡、仙風道骨、滿身富貴。希望,不是吧?他不想去女人堆裡!女人窩,銷金窟,這對他一個熱血男兒是多麼大的挑戰!

可是自己都把周圍翻了個底朝天,也就青樓和民宅沒找了,他不是一個喜歡私闖民宅的人!

當柳清歌把沈清秋從春風樓、春花房裡拽出來的時候,柳清歌的臉是碎裂的。

這家夥不是天天裝的正兒八經,儒雅君子的樣子嗎!為什麼會跑到青樓這種完全不符合他身份的地方啊!

而且這個春花娘子,确實如外面讨論的一般,是個二十五六,孩子都該十歲(十四五嫁人,十六七生娃,很正常吧)的半老徐娘啊!

沈清秋的口味,竟如此獨特嗎?

——

在柳清歌與沈清秋的反複拉扯之下,沈清秋後面躲都不躲了,幹脆找幾個固定的地方直接住着。

以前,憑借沈清秋那張臉,隻要随便去一家酒肆打聽一下,必然能得到一些消息。然而現在,他似乎真的變得聰明了許多,這次竟然一點"好顔色"都不流露出來,也不再像以前那樣包下整個勾欄。

這人海茫茫,要找到一個沒有任何明顯特征的人實在太難了。無奈之下,柳清歌隻好動用柳家的勢力,讓他們一起幫忙尋找。

一個月後的某一天。

柳清歌看着眼前身穿常服的沈清秋,不禁陷入了沉思。

這個人雖然長得和沈清秋有些相似,臉上的表情依舊那麼惹人讨厭,行為舉止也同樣讓人忍不住想要揍他一頓。種種迹象都表明,這個人就是沈清秋。

但柳清歌仍然難以置信。這種感覺,就像是你同床共枕了數十年的兄弟,突然告訴你他是女子、并且還愛慕于你一樣,簡直讓人懷疑世界是不是崩塌了。

“你為什麼把自己弄成這樣?”柳清歌皺着眉頭,有些不解地看着眼前的人。

“啊,柳公子。”沈清秋微微一笑,臉上帶着一張與自己原皮有兩三分相似、普通到轉眼就忘的容顔,語氣輕松地調侃道,“柳大公子,沈某這次是打定主意不回去,你回去交差去吧。”

柳清歌的腦子并不太能理解沈清秋的打算,但他心中卻有一種直覺告訴他事情不太對勁:“你在躲什麼?”

“呵呵。”沈清秋有時候實在讨厭他這一點,平日裡總是傻愣愣的,但在某些關鍵時候,卻又有着一種奇特的直覺和毫不掩飾的直白。他輕輕笑了一聲,然後神色一正,用一種輕佻又放浪的語氣說道:“當然是你啊~”

柳清歌一臉狐疑地看着他:“你看我信不信。”

雖然他不願意去思考那些複雜的問題,但這不代表他愚蠢,也不可能這麼容易被沈清秋給忽悠過去:“哪怕你真的将我弄死,以你的本事,也不會害怕柳家的問責,現在又在躲什麼。”

“...”沈清秋的沉默讓空氣仿佛凝固了一般,房間裡彌漫着一種尴尬的氣氛。他靜靜地端起茶杯,抿了一口,然後放下,似乎在思考着什麼。失去那張臉的加成,平日裡仙風道骨的模樣,都顯得平庸許多。

柳清歌的目光始終停留在沈清秋身上,眼中閃爍着好奇和疑惑。他輕輕皺了皺眉,繼續追問:“你吃了什麼丹藥,效果如此驚人,實乃易容首選。”

沈清秋嘴角微微牽動,露出一絲無奈的笑容。他歎了口氣,輕聲說道:“其實,我倒希望自己一直都是這個樣子。”這句話并非玩笑,而是他内心真實的想法。

如果他的容貌平凡無奇,便能避免不少的麻煩和危險。雖然可能會失去一些機遇和優待,但至少能夠過上平靜安甯的生活。紅顔薄命,出色的面容如果沒有對應的實力,就如同在懸崖邊行走,随時都有可能墜入深淵。

“?”但可惜,身為貴家子弟的柳清歌,并沒有相關的感觸。作為一個出生于權貴之家的人,他從未經曆過因為外貌而帶來的困擾。

他那寥寥無幾的生活經驗裡,隻有自己因地位尊崇、長得好看,被很多人追捧;至于那些因此而來的挑釁——拜托,他是武癡。所有敢挑釁的自會铩羽而歸,而強大的武力亦會讓所有心懷不軌者知難而退。

“嶽清源可曾規定時間?”沈清秋端起茶水,有些想送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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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柳九 好像有什麼不對勁?哦,是找人太耽誤修煉了

“嶽清源可曾規定時間?”沈清秋端起茶水,有些想送客。

“不曾。”柳清歌回道。不過,一般為了柳清歌自己的修煉,他基本會在三天内将人帶回去,交完任務立刻回百戰峰繼續幹架。

“那就等十年後再回去吧。”沈清秋說。

“你想得美。”柳清歌面無表情地回答:“雖然百戰峰不會如何,但你清靜峰,可不安甯。”

“你關心清靜峰作甚?”沈清秋臉色有些不好看,柳清歌這有點越俎代庖了。

“你出門前刻意将陣法加強,又将困陣啟動,不就是防着有人上山?”

“……”沈清秋眼睛眯起,“柳公子知道的不少啊。”

“那日我去看望你,你門口有個弟子神情異常。聽旁人說,他是魔族入侵時第三場上台的弟子?”

“你說這些做什麼。”沈清秋語氣不善,眼神裡透着一絲不悅。

“因為他叫洛冰河。”柳清歌臉上的表情有些嚴肅。

“...”沈清秋沉默了一下,眼裡閃過一絲複雜的神色。他沒想到,柳清歌居然能将‘洛冰河’這個人記住。這,是不是說,洛冰河已經在天道的指引之下,于蒼穹山派有了一定的名氣?

“你曾極力想讓他來我門下。”柳清歌可不會管沈清秋在想什麼,他隻是想起來沈清秋兩次‘推薦’,對這個弟子有些印象罷了。

“...”沈清秋的臉色有些難看,微微皺起了眉頭。他是真沒想到,柳清歌對洛冰河的關注,竟然是因為‘自己出于想扔掉燙手山芋的推薦’?

“我不知你們内部的彎彎繞繞,但你現如今的狀态,他便是你口中的‘天道寵兒’?”柳清歌問道,眼神中帶着一絲疑惑。

“。”沈清秋用一種看奇葩的表情看着他,嘴角微微上揚,露出一抹諷刺的笑容。須臾,他眼中帶着調侃,輕快說道:“柳公子居然也有動腦子的一天?”

“我隻是不屑與你一般算計。”柳清歌傲然又不屑:“這世界拳頭大就是真理,何必舍本逐末?”

“你在點我?”沈清秋不爽,還有些憤怒。

柳清歌看着有些炸毛的沈清秋,仔細的想了下蒼穹山派的環境和氛圍,認真提出建議:

“你若是蒼穹山派待不下去,柳家也可以多一個客卿長老。”

“你在拉攏我?”沈清秋眸色未明地問道,眼神中透着一絲警惕。

雖然柳清歌隐約察覺一絲不對勁,但是他的表情十分完美,淡然又冷漠道:“我隻是不想剛把人帶回去,又要沒幾天下山找你。耽誤修煉。”

“。”這個理由,有點,牽強吧?因為不想找人而邀請對方去你家族任個閑職并享受資源?

隻是柳清歌渾然不覺,他甚至還有點說服了自己:“既然蒼穹山派待得不爽,就換個地方。以你金丹後期的修為,哪裡都是捧着的。”

“柳清歌。”沈清秋敏銳察覺到不同,好奇又謹慎地問道:“你态度變了。是因為什麼。”

接着,他突然想起靈犀洞的事情,用如今這張普通的臉做出一言難盡的表情:“别說什麼‘救命之恩’的橋段,爛大街了。”

柳清歌看着沈清秋有些搞怪的表情,一臉嫌棄地回答:

“隻是不想參與你與嶽掌門的事情。”

“咔。”沈清秋手裡的茶杯出現一絲裂痕。雖然隻是一絲,但茶水卻依舊從茶杯身側流出。他還以為是自己太過敏感,在柳清歌身上嗅到一絲不對勁的氣息。

結果卻是這家夥嫌他與嶽清源見招拆招,讓他當‘找人工具人’???果然,對于一個武癡而言,任何耽誤他修煉的東西,都是令人讨厭的。

“我不想管你們之間有什麼恩怨情仇,但是這麼多年到處找你,太耽誤修煉了。”柳武癡表示,不是我想找你,是嶽掌門的任務,但真的很耽誤他修煉好吧?

“原來我與柳公子添了這麼多負擔。”沈清秋突然笑了起來。臉上笑得優雅輕快,眼底卻深沉得黝黑。他已經确認了剛才突然湧起的情緒,時隔多年,竟還能在别人身上生出‘希冀’來,他都要唾棄自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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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柳九 柳清歌:應該與你不相上下

“原來我與柳公子添了這麼多負擔。”沈清秋突然笑了起來。臉上笑得優雅輕快,眼底卻深沉得黝黑。他已經确認了剛才突然湧起的情緒,時隔多年,竟還能在别人身上生出‘希冀’來,他都要唾棄自己了。

“你知道就好。”柳清歌不擅長與人打交道,所以他從袖口摸出一個令牌,扔給沈清秋。

沈清秋确認自己剛才‘自作多情’後,看向好像完全沒腦子的武癡,心裡松了一口氣。毫無負擔的接下,并且打算換個地方遊山玩水:“你此番任務未完成,可要回去?”

柳清歌仔細想了一下:“我聽聞南方有魅妖出沒。”是個可以打架的好機會!

“容貌可美?”聽到美人,沈清秋感覺心裡癢癢的,總想去見識一下。

柳清歌一臉嫌棄的看過去,違心道(他實在沒辦法看着沈清秋如今尋常的容顔,說他美...但是他又沒辦法說,沈清秋原本的容貌不好看...):“魅妖以色飼人,噬魂銷骨,當與你不相上下。”

“柳,清,歌。你找死?”沈清秋眼神危險,還是覺得打死柳清歌更好。他本打算尋美,卻不料此人竟将自己與‘以色侍人’的妖物相比,臉都要拉的老長。

柳清歌表示極為冤枉,他總是需要一個參照物的吧,難不成你指望他告訴你‘跟我的劍一樣美’?還是指望他一個從沒見過魅妖、也對女色不感興趣的人,告訴你‘堪比沉魚落雁’?

“是你問我他們好不好看。”

沈清秋沒想到柳清歌竟然倒打一耙,這讓他有些驚訝。尤其是柳清歌這種直的不能再直男的态度,當真是讨打。

沈清秋立刻将扇子飛了出去,扇面在柳清歌面前劃過,速度快得像回旋镖一樣。柳清歌迅速向後一躺,躲過了對着咽喉的奪命扇子,然後用劍鞘擋住了飛射過來的筷子。

沈清秋将茶杯壓成碎片,繼續以‘天女散花’的手法朝柳清歌刺去,柳清歌将劍鞘掄成圓形,将來者盡數打落。

柳清歌身形一閃,瞬間出現在沈清秋面前,一劍刺出。

沈清秋側身躲開,手中出現一把鐵扇,扇骨中露出鋒利的刀刃,朝着柳清歌的脖頸劃去。

柳清歌手中劍面一揮,将扇骨合起打落。

沈清秋趁機松手,任扇子掉落地上,欺身而上,另一隻手握成拳打向柳清歌的面門。

柳清歌頭一偏,躲開了這一拳,同時伸出一腳,一個‘裡合’,踢向沈清秋的胸口。

沈清秋上身向後壓,躲過這一腳,立刻抓住柳清歌踢過來的腳踝,将人向前一拉;腳下步子移動,用‘掃堂腿’去将柳清歌另一隻腳給扳倒。

柳清歌快速借力,于空中翻個身,兩腳交叉,就要鎖住敵人脖頸。

沈清秋再次将鐵扇吸入手中,尖銳的扇骨就要直戳柳清歌膝蓋,這一招若成,柳清歌以後就别想站起來了。

“當真是半路出家,一言不合就滿是‘暗器’。”柳清歌恢複站姿,謹慎的看着沈清秋手中突然出現的鐵扇。這家夥怎麼改用近身武器了,修雅劍呢?

“哼。”沈清秋随手将桌子踢到一旁,騰出空間來,翻身立于窗邊:“沈某還有事在身,柳公子請便。”

說着,沈清秋右手撐了一下,身形變換,跳出窗外,隐于人群之中。

柳九 妖也是分好壞和美醜的嘛

山歌唱‘山路十八彎’,當真爬山的時候,才知道這些所謂的‘路’,都是前人一腳一腳踩出來的。縱橫交錯,剛沿着走了幾步,就要退後回頭。

山霧彌漫,宛如一層薄紗,輕輕覆蓋在山間。透過霧氣,山巒若隐若現,增添了一份神秘感。空氣清新宜人,帶着淡淡的青草香和花香。呼吸着這樣的空氣,仿佛能讓人忘卻一切煩惱。

青山綠水間,高懸的瀑布如銀練般飛瀉而下,濺起晶瑩的水花。瀑布的轟鳴聲回蕩在山谷中,仿佛在演奏着一場激昂的樂章。

蜿蜒的小溪潺潺流淌,溪水清澈見底,魚兒在水中自由自在地遊弋。溪邊的花草樹木郁郁蔥蔥,與溪流相互映襯,構成了一幅美麗的畫卷。

山雀與蟬鳴交織在一起,形成了一曲自然的交響樂。山雀的叫聲清脆悅耳,仿佛在訴說着山林的故事。蟬鳴則此起彼伏,為山林增添了一份生機與活力。

兩人過來的時候,曾在附近打聽過:“這山裡可邪乎得很!聽說遠在深山有妖孽出沒,夜裡還有吸人精氣的女妖出來覓食呢!那些長得俊俏的少年郎,隻要一進山,就再沒見他們出來過……”

聽到這些傳聞,配上此次任務對象的‘一去不複返’,讓人心裡不禁有些發毛。但修真者的自信與金丹期的實力,可以讓任何‘鬼怪之說’淪為無稽之談。

“你何必要跟着我?”沈清秋看着一臉正氣,隻想幹架的柳清歌,有些無奈。

“除魔衛道。”嗯,一臉的正氣配上昂首挺胸的大跨步,就連羊腸小道,都能讓柳清歌走出大路朝天的感覺。這等架勢,好像即将面對的不是嬌柔妩媚的女妖,而是一幫短打漢子似的。

“你這樣會影響我與美人接觸的。”沈清秋不爽。雖然他依舊是易容狀态,但他相信,真正的美人,是不會在意皮囊的。

“我從未想到你竟如此饑不擇食!”柳清歌震驚。雖然他經常去青樓勾欄撈人,但是他是真不知道,沈清秋連女妖也可以下口?人妖殊途不懂嗎?

“...”沈清秋有些無語,柳清歌不愛好女色,憑什麼他親近美人姐姐還要被訓斥?想到這裡,他要擺譜了:“柳師弟,你這話就不對了。”

“食者,欲也。色既是空,既是空,又為什麼不可親近?”沈清秋一邊說着,一邊看着柳清歌的反應,想看看他會如何回應。

柳清歌用一種難以理解的眼神看着沈清秋,思考半饷,才道:“妖魔鬼怪,人人得而除之!”

沈清秋看着柳清歌,嘴角微微上揚,就要與他科普:“柳師弟,你這話說的倒是不假。妖魔鬼怪,确實人人得而除之。但是,這妖也分善惡,這魔也分正邪。這鬼也分好壞,這怪也分美醜。你這樣一概而論,豈不是太過草率了?”

柳清歌聽了沈清秋的話,心中雖然有些不贊同,卻也不得不承認,此話有幾分道理。他看着沈清秋,道:“沈師兄,你這話倒是有些歪理。但是,這不是你能惦記女妖的理由。”

沈清秋聽了柳清歌的話,臉上表情不變。他看着柳清歌,道:“柳師弟,你這樣的想法,太過狹隘了。你隻看到了妖魔鬼怪的表面,卻沒有看到他們的内心。他們也有自己的思想,自己的情感,自己的追求。他們也有自己的善惡正邪之分。”

柳清歌:“□□,談什麼大道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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