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子仔細的盯——
優子看了幸子一眼,努力更加仔細的盯——
二人嘴角不斷抽搐。
就,深邃的、如孤狼般的眼神、淩亂的碎發垂在耳邊,堪稱完美的身軀……她們能從畫中感觸到作者對畫中人的無比喜愛之情。
……但這與《jojo》如此相似的畫風,禅院家真的存在這種類型的美男子嗎?
幸子遲疑道:“直哉大人,您真的不是出幻覺了嗎……”
“什麼?”我生氣了,“幸子你敢随意揣測我!我明明就在走廊與他擦肩而過了!”
可他一點都沒注意到我!
……有點讨厭,我一定要知道他是誰!
“等等,直哉大人,我有可能知道您畫的是誰了!”優子靈光一閃,激動的把手指虛放在畫中人的唇角上方,“這裡有一道疤!我想起來了,家裡确實也有這麼一個人!”
“有可能是禅院甚爾那家夥!”
我:“優子,你為什麼說‘有可能’?”
優子撓撓頭,尴尬的扯着嘴角:“他就是個不良少年,長相并沒有您的畫像那般帥氣!”
毫無咒力的頹廢家夥,灰撲撲的樣子,絕對不可能是直哉大人的畫中人!
……除非大小姐的眼睛壞掉了!
“哦,這樣。我知道他——聽老四老五說過,他是個零咒力者。”
我暫持保留意見——畢竟聽優子這麼一說,我也無法确定我遇見的……嗯,最強男子是否是禅院甚爾。
我瞥了幸子一眼。
“禅院甚爾……他是甚一大人的弟弟。”幸子想了想,斟酌着說道,“因為天生毫無咒力,他在禅院家過得……不太好。”
我:“哦,想起來了。”
甚一帶我捋家譜時,簡短的提過一回‘禅院甚爾’這個名字,他确實是甚一的弟弟,但我從沒聽甚一提過這個人。
他提過他的父親、他的母親,他最近結了婚,也提過他的妻子。他在炳組織内工作,與同僚相處良好,甚至對軀俱留隊的家夥們也留有部分溫情……
我覺得禅院甚一是個很可怕的家夥,他沒有老四老五那樣野蠻又淺薄的殘忍,也沒有扇叔父那充滿老人味的尖酸刻薄。
在禅院家這片不斷翻湧的沼澤中,他看起來卻是個很正常的家夥,他尊重所有在他眼中是‘人’的人。
但就是一個看似正常的普通人,他也在漠視他的兄弟。
禅院甚爾一定過得非常不好吧!沒有咒力的家夥在禅院家就不算一個完整的人,和女人一樣,都是充當禅院家小登霸淩的角色。
“……他住在哪裡?”
我想去看一看,去确定我遇到的那個人,是不是他!
禅院甚爾住的超級——超級遠,可以說是在禅院家的最北角,一個最荒涼的角落。
我站在不易察覺的角落看了一眼,屋内沒有人。
等了一會兒,有人走過來了!
的确沒有感覺到一絲咒力,但那副完美身軀内部無窮的爆發力,必将讓他擁有毀天滅地的力量……就好像拿着所有的咒力,交換了這副完美的軀體。
這就是我與這個人初見時,下意識的想法。
如果單憑體術,沒有咒術師能比的上他。
我目不轉睛的盯着這個人,看着他拉開門,走入屋内!
心中的煙花盛放開來,讓我一陣恍惚。
我推了推臉上不存在的眼鏡,眼中閃過一絲興奮的光。
真相隻有一個,我偶遇的最強者就是——甚爾君!
我輕手輕腳、蹑手蹑腳,像小貓咪一樣踮腳走路,跟在甚爾身後不遠處。
甚爾走到哪裡,我就輕飄飄的跟到哪裡。
當然我不是甚爾的斯托卡,這一切都是有原因的!呃、嗯,讓我想個原因——對了!
我怕甚爾受到人渣欺負,所以要保護甚爾,對,就是這樣!
……雖然甚爾是我心中最強的男人,但我覺得,我應該要保護他。
果然不遠處就有兩個姓禅院的小登大搖大擺的走到甚爾面前,用他們那堪稱猥瑣的死魚眼不懷好意的打量着甚爾。
這兩個小登的名字不重要,但我知道他們是老四老五的狐朋狗友,與這兩個爛蝦混在一起的家夥也一定都是雜魚。雜魚配爛蝦,堪稱天作之合,都是不可回收垃圾,隻會造成環境污染的廢料。
一看到他們,我的眼睛就好像被污染到了,他們可真惡心!
怒氣+20!
兩個雜魚開始做口型了,我聽力不錯,他們的污言穢語就這麼飄到了我的耳邊,啊,我耳朵髒了!
具體說了什麼不方便重複,我怕我的嘴也跟着髒了!
怒氣+30!
……等下,他們在嘲笑甚爾!
他們竟然敢羞辱甚爾!是誰給他們的膽子!
難言的怒氣從腳底一直沖到天靈蓋,如果我是富士山,我絕對會立即爆發,把這兩個賤人先埋了!
該死的家夥,他們怎麼能這麼說甚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