怒氣值滿值,我拳頭也硬了!
甚爾不置一詞。
正當我打算英雌救美之時,隻見甚爾簡單揮舞手臂,禅院雙小登就如同兩根面條一樣癱軟在地,不省人事。
不愧是我心中的最強,就是這麼幹脆利落!
……但他就這麼走了、走了、走了……
我心中仍有不平,惡向膽邊生,徑直走到這兩攤面條前,對準男人最脆弱的地方,就是狠狠兩腳!
“啊!!!”
“嗷!!!”
“該死的是哪個小賤人……”小登1号睜開眼睛,就看見我懷抱雙臂,正在向他微笑。
我:“小賤人說誰啊?”
“我……我是小賤人。”小登1号宛如看到惡魔,瑟瑟發抖!
我本來應該開心的。以這些可憐蟲的恐懼為樂,我就是這麼惡劣的家夥。
但現在,看到眼前的情狀,我隻覺索然無味。
……為什麼他們會對我恐懼,卻敢于挑釁甚爾呢?
我轉頭向前看,連甚爾的背影都看不到了。
早知道就不多餘踩這幾腳了!
“喂,為什麼啊?”那就解決下我的好奇心吧,“誰給你們的膽子挑釁甚爾,明明他才是禅院家的最強者!”
“什麼?”
對方驚恐的雙眼中不禁流露出‘你眼睛是不是瞎了’的質疑。
“可……可他是個沒有咒力的人啊!”
“就算能打又怎麼樣啊!我有咒力,我能祓除咒靈,他能看到咒靈,可他沒有咒力當然就祓除不了,那他不是廢物又能是什麼!”
猙獰的表情,語氣卻是恐懼的。
真是個扭曲的家夥。
“我明白了——”我點點頭,“你也知道甚爾有多麼強大,但你那點可憐的自尊卻讓你無法接受,一個零咒力的人卻有着足以掌管你生死的力量,不就顯得你那本就沒有價值的人生更加可悲了嗎?”
“我說的……難道不對?”
我俯下身,靜靜欣賞着他驚怒交加的情态。
“話說回來,甚爾嘴角的傷疤是誰做的?”
我突然想到這麼一件事——誰能傷了他?
“是咒靈……”我聽到另一個家夥說,“我聽說他在很小的時候就被推進咒靈群裡,也不知道他是怎麼活下來的……”
我直起身:“你說的是真的?”
“那你再說說,是誰,把他推進咒靈群裡的?”
幸子瑟瑟發抖。
優子也瑟瑟發抖。
我站在一扇大門前。門内的空間内,應該聚集着超——多的四級咒靈、三級咒靈、或許還有二級咒靈?
在來到這裡前,我去咒具庫裡拿了把不易被掙斷的繩子。
然後,把當初推甚爾進咒靈群裡的幾個雜魚一個個綁了過來,一個不漏,非常順利。
我一開始還在擔心萬一有漏網之魚該怎麼辦啊?萬一他們中有一個人出去了呢……
等把他們都綁在一起後我才想起來,禅院家的男的都是家裡蹲。
幸子語氣發顫:“萬一……萬一被家主發現了該怎麼辦啊!”
優子眼角蹦出淚花:“他們一定會死的!”
我不屑的看了她們一眼:“你們就是膽子小,我心裡有數。我不會讓他們死,他們要真死了才會給我帶來一點微不足道的麻煩,但他們要是差一點就死了又能怎麼樣,我不過是做了點禅院家經常發生的事,我又不是故意的!”
幸子:“大小姐您冷靜啊!”
我:“我很冷靜啊。”
“我跟你們說個故事。”
我說:“就在我小到走路還打顫的時候,老四和老五就掐我身上看不到的地方,老媽眼神不太好,總是看不見。”
“而等我稍微大一點的時候,他們就打不過我了,因為我天生就有龐大的咒力嘛,等我學會用咒力進行身體增幅後,我就禮尚往來,用老媽的繡花針紮的他們死去活來,老媽的眼神還是一如既往的不太好,一如既往的看不見。”
“後來我覺醒術式後,我問老爹,你真不知道老四老五在我小時候做了什麼缺德事嗎?”
“他說,知道啊。”
“但負面情緒可是咒力的來源嘛。他是這麼說的。”
“我當時可算明白了——咒術師都是瘋子。”
“我現在就在激發我的負面情緒,”我一本正經的胡說八道,“這對我的咒力增加很有好處!”
說罷,我解開繩索,踢開大門,像下餃子一樣把這幾個人抖了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