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輸了。”我沉痛的抱住胖丁抱枕。
“好吧,我也輸了。”悟君憂郁的抱住胖可丁抱枕。
我和他蜷縮成了兩個球,并不想接受現實……
明日香背刺昏迷,绫波麗最後嘎啦,沒想到兩個疑似女主就這麼下線了……
真嗣的emo程度更嚴重了。
但也就在真嗣最脆弱的時期,有着淺灰色頭發與血紅瞳色的少男——
渚薰,一位奇男子!
在第24集閃亮登場!
在真嗣最孤獨的時候,在他失去一切的時候,渚薰就這麼出現了。
渚薰包容真嗣的一切,隻是為他而來——渚薰自己就是這麼說的。
有一個人自始至終隻是為他而來的。
就算再鐵石心腸的人,也會有一絲觸動吧。反正我就是這樣,在聽到屏幕内的灰發少年這麼說的時候,心髒就‘撲通撲通’的跳。
比平時劇烈的多,甚至我都能聽到心跳聲。
更别提真嗣了。
我很喜歡真嗣,他不像我見過的大部分男性人類,他身上幾乎沒一點兒登味,他是個總是露出羞怯表情的、内心纖細敏感,精神極易被傷害的,男性。
以上就是在具體解釋他有點兒‘女孩兒般的人品’啦。
這就是我對男性最大的贊美了,畢竟這個世界的美德總容易被聚焦在女性的身上。
美德是利他的。
我突然就明白為什麼我這麼喜歡漫畫和動漫裡的人物了。
二次元的人物,總體都是有陣營的——好人就是好人、惡人就是惡人,隻有極少數才是灰色的。
現實太過醜惡,二次元反而是個理想的世界。
我可以把它當做精神的寄托,其中最妙的還是二次元本身。
它就不是個真實的東西,與我的距離太遠太遠,我怎麼想都行啊。
……話說回來。
對于真嗣來說,渚薰大概就是他的救贖……說是救贖也并不準确。
他就是一絲穿過縫隙的光,隻能驅散一點兒黑暗的程度,但這就足夠了,真嗣獲得暫時性的喘息。
……就像夢一樣。
“渚薰一定喜歡真嗣!”我說,“男人和男人在一起也不奇怪啦。”
我決定和悟君握手言和——摒棄門戶之見!畢竟我的cp和悟君的cp都be了。
我是個最傳統的俗人,磕的cp必須he!
悟君卻不贊同:“不,這是男人之間的友情!”
“他們可以做一輩子的朋友,戀愛沒什麼意思。”他說。
我:“所以悟君你也不确定他倆究竟會不會談吧……”
悟君:……
他别過頭,輕聲嘟囔着:“這又不是bl漫。”
他在拿動漫本身的屬性說事了。
沒有明說,但渚薰對真嗣的箭頭以及真嗣對渚薰的箭頭我們都感覺到了!
這麼個‘白月光’類型的角色怎麼在動漫快完結後才放出來呢?
答案揭曉!
渚薰不是人,他是真嗣一方應該消滅的非人,也就在第24集,他被開機甲的真嗣親手殺了!
“他爹的!”我忍不住問候導演的親爹,“制作這動畫的是在報複社會嗎?”
創死我了!
真幹脆利落,一集就下線!
千言萬語都難以描述我心中的隐痛——我剛磕沒到15分鐘的cp就be了!
開什麼玩笑!
如果我是個普通人,我相信我的怨氣足以産生一隻二級咒靈,該咒靈緻力于尋找導演的住所,給這家夥寄刀片……給我把渚薰複活啊可惡!
悟君的眼睛瞪的老大,跟貓一樣,圓溜溜的。
臉上露出難以言喻的詭異表情:“搞什麼啊!”
心中懷揣着不切實際的期待,看完最後兩集後,我确定‘白月光’死的透透的了。
我的心也跟着死的透透的了!
我真的很害怕磕到be的cp關系,畢竟我的生活并沒有那麼完美,煩惱一大堆,就想找點甜的精神食糧。
“其實這樣更帶感了,導演很會嘛,”但悟君卻這麼說,“沒辦法啊,畢竟兩個人立場注定不同,真嗣必須把他殺死……”
“最關鍵的是,渚薰也是自願的。”
“他自願死在真嗣手中。”
他更在意的是這一點。
我細細的在腦中咀嚼——嗯,莫名有種宿命感。
雖然很黑泥,但導演确實安排的很高明。
“其實咒術界也差不多?”我不自覺的就想到别的地方去了,“咒術師在外的身份是神社工作人員或者驅魔師什麼的,其實幹的也是類似的工作,不過我們降服的不是妖怪,而是咒靈。”
“咒術師也就是個工作,但祓除咒靈也算間接維護世界和平了?”
與其說世界和平,倒不如說島内和平更為恰當——由于天元結界的存在,百分之九十以内的咒靈都隻出現在島内,而咒術師也在島内出生的最多。
外國很難出現咒靈,也很難降生咒術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