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接把他成為特别一級咒術師的時間給含糊了過去呢,這算偷換概念嗎?
不理他。
我為什麼會無聊?
因為我不喜歡這個家,在一點點滲入外界後,我隻覺得這個家好像被歲月抛棄了。
猶如一盤死水。
老登的大腦食古不化,連僵屍都不稀罕吃。
幸子和優子在上學,她們已經可以比較熟練的執行任務,狗高層往死裡給她們派任務,以至于她們年紀輕輕就像路邊的社畜一樣憔悴。
她們一定會離禅院家越來越遠,就像甚爾,當這個家成為一個拖累後,正常一點兒的人都會選擇割舍掉她。
甚爾……甚爾他不在京都。
我隻能在偶爾去東京執行任務之餘,努力擠出時間,偶爾去看他。
合理懷疑老爹知道甚爾在東京,所以才幾乎不給我接東京的任務!
老心機了。
但在東京生活的甚爾比在禅院家的時候快樂的多,也不知經曆了什麼,整個人的精氣神都不一樣了!
甚至他還在學做飯!
他邀請我當試吃員,大多數還怪好吃的,尤其是甜品,是那種微微的甜,甜而不膩,吃一口隻會感到幸福。
“吃兩塊就行,”他還心疼上了,“小女孩吃太多會發胖。”
這個理由好扯哦。
我不管,我繼續拿起一片酥酥脆脆的小餅幹,巧克力味的,真好吃。
而且振振有詞:“你看呀,甚爾,我吃了還給你提出意見,等再做一次的時候你就能做的更好啦!”
甚爾就這麼無奈的被我說服了。
總之,能感覺到甚爾現在的狀态非常不錯,我非常欣慰,雖然很舍不得甚爾,但能幫他離開禅院家,是我所做的最正确的一件事。
我想讓甚爾過上像老爹一樣安逸的生活——啊,原來我是這麼想的呀。
就是甚爾有時候控制不住自己,花錢去玩彈珠機這種東西。
“嗯,這樣,要不然我把之前送給你的彈珠機和tiger機再搬到你現在住的這裡?”我有些苦惱的說。
甚爾:“還留着啊。”
“嗯嗯,你的屋子我還留着呢,被防護罩蓋住了,要是有人潛入你的院子,那家夥的咒力就會被記錄,到時候我順藤摸瓜,一抓一個準!”
“等有一天,我在家裡能做主了,你就偶爾回去住幾天。”
“他們看到你這個‘殺神’一定會被吓到的,這多好玩啊!”
甚爾:“太幼稚了。”他做不到。
我眨巴眨巴眼睛,真誠的看着他:“甚爾,你真的不覺得很好玩嗎?”
甚爾鐵石心腸:“不好玩。”
……隻有一點點的失落。
甚爾是個大人了。
但我還是個小孩子。
他離開了,我卻還站在原地。
沒有習慣,也沒想過習慣。
甚爾似乎并不需要我,幸子與優子似乎也并不需要我。
我竟然還因為他們不需要我而沮喪——這也太可怕了,我怎麼會這麼想!
這不是我啊!
我該做點什麼别的事轉移注意力了……這狀态實在太不對勁兒。
于是我去加茂家走親戚了。
好久沒去看望四姐,看看她現在生活的怎麼樣了。
在去看望四姐之前,首先去拜訪加茂家主,和他虛假的寒暄了幾分鐘,随後我才能去看四姐——
早就離心似箭了,虛假社交真的煩!
小外甥女已經兩歲多了,像隻比格犬,上蹿下跳,四處霍霍。
我努力忽略此君的存在,問我四姐:“那個誰不在吧。”
那個誰,‘you-no-who’,不是指伏地魔,而是指四姐的法定配偶。
我看不上他。
他是個競争家主之位的失敗者,相當于禅院家的禅院扇,就是個joker……不對,也就隻有扇叔父的一個手臂的價值了。
畢竟這一代的加茂家主就是個普普通通的家夥,就是心眼子多了一點點而已。
連這種家夥都競争不過,就是個loser!
“别這麼說,直哉。”四姐一如既往的溫柔。
她有些嗔怪的看了我一眼:“不是那個誰,是你姐夫啊。”
但四姐和那個誰的感情還挺好?
我不太明白——因為我偶然間看到了……
一個鞭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