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覺得這位先生說的很對,說到底,我也并沒有和美穗姐有過什麼過節,就這樣簡單的認為我是犯罪嫌疑人,是不是有點太過分了點。”
她說完,露出了腼腆的笑。
給警員都差點看愣了。
“呃、這......”
夾克男子也愣了一秒,“不錯,她說的很對!至少得給我們一個解釋才對。”
“哦、哦,是這樣的,我們從死者矢口美穗的通話記錄裡找到了被矢口小姐删掉的三條通話記錄,同樣是在今天先後撥出,按照時間順序,分别是上午九點三十七分的鄰居前田女士,上午十一點二十二分的野美小姐,還有下午一點四十七分的村口先生。”
說着,警員将手裡死者的手機打開,向衆人展示其中的由技術人員恢複的通話記錄。
“這其中的通話時長分别是,前田女士0秒,野美小姐一分五十六秒,村口先生三十六秒,可以的話,鑒于前田女士的通話時長為0秒,就請野美小姐和村口先生說說,你們在和死者的通話中都說了些什麼。”
首先發聲的是穿着褐色夾克的村口澈也,他撓了撓自己的後腦勺,露出為難的表情,“雖然說了有三十六秒,但實際上我幾乎插不上話,說到底,那個女人真的是莫名其妙,雖然我确實是找她複合沒錯,但是這次通話就像往常那樣,隻是美穗在拒絕我而已。”
說着,他像是十分不耐煩的皺起眉,看來被人拒絕是一件令他懊惱的事。
接着說話的是穿着一身水藍色連衣裙,踩着細尖跟的野美加代子,她歪過腦袋,緩慢的眨了眨眼,露出了像是正在回憶的表情,道:“嗯,我和美穗姐在電話裡說了一起吃午飯的事,還有一些美穗姐抱怨前男友的事情。”
說這些話的時候她半眯着眼笑,眼睛一直盯着面前的警員,直把對方盯得耳垂通紅。
這邊聽完兩人解釋的工藤新一皺着眉,心中浮現幾分疑惑,他還在疑心于前田女士為什麼在聽見前田創太的一句話就如此的恐懼。
樓梯間比平常亮了很多。
這句話有什麼特别的意思嗎?
工藤新一皺着眉想。
樓梯間、樓梯間......
工藤新一一邊思考一邊踏進了被害人的公寓。
是因為燈光的問題嗎?
可是前田創太除了說這句話以外并沒有說其他的不同。
那這條回家的路對前田創太來講很可能和過去并沒有什麼兩樣。
排掉燈光的影響,到底是什麼讓前田創太覺得回家的這條路變得更亮呢?
工藤新一苦思冥想,他隻覺得真相好像被一層朦朦的水霧蓋住,似夢似幻的叫他看的不甚真切。
這種仿佛伸手就可以拿到答案的
房屋的格局和前田女士的房子沒有什麼兩樣,區别隻是方向和門的位置。
大敞開的窗戶正對着門的方向。
已經是接近黃昏的時候,落下的陽光不知何時變得橘黃又刺眼。從窗外正好可以看到隐匿在外的夕陽露出的一角,隻這一角就将整個客廳,連同身後一并照的亮堂起來。
工藤新一踏進門裡的一刹那就被太陽的反光給晃了下眼,就在他下意識要擡手擋住那刺眼的陽光的時候,一種仿佛紮穿了什麼的感覺一下擊中了他。
他猛地回頭望,視線穿過沒有開燈的走道,直直望到了前田家的房門上。
門的上方,接近上三分之一線正中的位置,一個貓眼嵌在其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