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說召喚方式不一樣是真的,但是我還沒有召喚成功。”兩人在一行人的末尾嘀嘀咕咕,“可能是缺乏一點契機。”
隻不過他首先需要一個消除宮殿的契機,還需要一個召喚面具的契機……
完全不打算消除宮殿的來栖曉振振有詞地說:“而且我說有隊友是實話,你不用擔心安全問題。”
“毛利同學沒有人格面具,你其他的隊友呢?他們有嗎?”天田乾露出犀利的目光。
“當然有,不然我是怎麼知道召喚方式不一樣的?”
天田乾仔細看他一眼,最後警告:“要是我再發現你在說謊……”
“絕對沒有了。”來栖曉舉手投降。
沒有一句謊話!隻是有一點小小小小的隐瞞!
天田乾将信将疑地移開了目光。
檢查結束得很快,結果正如來栖曉所想,除了他的身體素質好一點以外,其他指标都與正常人無異。
桐條美鶴松了口氣:“如果身體出了問題,一定要聯系我們。”
“我會的。”來栖曉也松了口氣。
“還有這個。”她把一個盒子遞給來栖曉,盒子不大,能悄悄塞進他的包裡。來栖曉掂了掂,覺得手裡的重量有種熟悉感,
“這個是……”他恍然,“召喚器?”
“最新版本。”桐條美鶴點頭,“也許你什麼時候會需要這個,特别是在這種情況下。”
這種情況……倒也沒錯。
本來就打算收下召喚器的來栖曉點點頭,把盒子收進背包。
另一邊,目暮警官的抓捕行動也很順利,兇手沒想到連月光大橋的炸彈都會被人發現,執意要見那個破壞他的紀念儀式的人。
“紀念儀式?”在去警局的車上,來栖曉滿頭問号地問負責開車的高木警官。
高木警官苦笑着點了點頭:“在學校裡的炸彈是為了報複桐條集團,大橋上的炸彈據說是為了紀念……”
“不管怎麼看都是把橋炸掉造成的損失更大吧。”江戶川柯南在一旁吐槽。
高木警官苦笑一聲,無聲傳達“他都是炸彈犯了,難以理解很正常”的想法。
江戶川柯南深以為然地點頭。
來栖曉盡量不去想江戶川柯南臉上的認同表情是從哪裡來的,他為什麼這麼熟練。踏進警局大門的時候他産生了某種預感——感覺他以後也會經常來這個地方。
他甩甩頭,把莫名其妙冒出來的想法抛到腦後,跟在高木警官身後,走到了關押犯人的房間。
松田陣平就靠在門口,看見他們後招了招手:“需要我陪你進去嗎?”
“毛利叔叔呢?”江戶川柯南左顧右盼。
“他和目暮警官做筆錄去了。”松田陣平聳聳肩,“我在這裡等你們。”
“隻有來栖進去?”桐條美鶴擰起眉毛。
“最好是這樣。”松田陣平完全沒有被桐條美鶴有些嚴肅的表情吓到,“犯人有可能認識你,你和他一起進去反而更危險。”
桐條美鶴略一思忖,點頭同意了松田陣平的看法。
“所以?”松田陣平沖他挑挑眉毛,“要我和你一起進去嗎?”
來栖曉看看他,又看看桐條美鶴:“你們等在門口嗎?”
“對。”松田陣平幹脆利落地說,把犯人的簡短資料塞進他手裡,鼓勵地拍拍他的肩。
來栖曉點點頭,打開了房門。
犯人戴着一副黑框眼睛,身上的襯衫皺巴巴的,看起來是在工作現場被警察們抓住的。聽到開門的聲音,他擡起頭來,髒兮兮的鏡片也掩蓋不了他興奮的目光。
來栖曉的腳步頓了頓,視線忍不住往門口掃了一下。
他并不是孤身一人,這個想法給了他一點勇氣。
“你就是那個提議去月光大橋的人?”犯人堤謙二郎看着他,露出恍然的表情,“你和桐條集團的家夥認識!”
“你為什麼這麼想?”一夜之間,認識他的人突然到處都是?
他仔細看看堤謙二郎的臉。
的确有點眼熟,但是也不至于認識他吧……
“我調查過!”堤謙二郎的表情猙獰起來,“他們壓下了當年那起事件的内幕,還把你這樣的小鬼拉來當擋箭牌!”
啊……是這種思路啊。來栖曉歎了口氣,不抱希望地澄清:“造成事件的是桐條的上上代當家,他已經死……”
堤謙二郎冷笑一聲,來栖曉停口,在心裡又歎了口氣。
這個說法聽起來确實很像甩鍋,也難怪總是沒人信。
“你是說除了那個早死的老頭以外其他人都是好人?”堤謙二郎嗤之以鼻。
“我倒也沒有那個意……”
“既然你說桐條美鶴是無辜的,那6年前的那個小鬼為什麼會死?”
來栖曉猛地擡起頭。
堤謙二郎得意一笑:“看來你也知道?那個叫結城的學生不也是月光大橋那起事件裡的幸存者嗎?你敢說他的死和桐條沒有關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