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道說,明智吾郎也和怪盜團有關?又或者他也擁有類似的能力?
這份能力和來栖曉有關嗎?或者說,和明智吾郎要殺來栖曉這件事有關嗎?
降谷零當機立斷,在組織裡搜羅起了明智吾郎的信息。
明智吾郎信息的保密程度無疑是能證明他猜想的又一力證。好在把明智吾郎帶進組織的貝爾摩德口風沒那麼緊,如果換成琴酒,那降谷零也隻能另尋他法了。
“你問我阿瑪羅為什麼要加入組織?”貝爾摩德好笑地看着自己的指尖,“他沒得選。”
“所以是被迫的?”降谷零用閑話家常的态度感興趣地問,“我看他的态度不像啊。”
貝爾摩德斜睨着他:“告訴你也無妨,他有一個想殺的人。”
“哦——原來如此。”降谷零拉長了聲音,“他加入了這麼久,到現在還沒動手?怎麼,對方是個很難下手的對象?”
貝爾摩德不置可否地聳聳肩。降谷零明白這是到此為止的意思,識趣地轉移了話題。
明智吾郎在加入組織之前就是個普通的高中生,會讓他怨恨到這個地步又“很難下手”,這個範圍已經小得不能再小了。
被降谷零揪着聽了半天調查曆程,松田陣平此時對這些破事也稱得上了如指掌。問題是他不知道來栖曉知道多少。他想了想,選擇了一種不會出賣降谷零的說法。
“你知道明智的父親嗎?”
來栖曉的表情變得更加驚疑不定,他看一眼萩原研二,再看一眼松田陣平。
萩原研二舉起手,示意他什麼都不知道。
“我知道……?”來栖曉警惕地看着松田陣平,“這和他有什麼……哦。”
這些線索在他的腦海裡連接起來,來栖曉睜大了眼睛。
他之前就一直想不通,明智吾郎隻是一個高中生,哪裡來的渠道加入神神秘秘的邪惡組織。但是如果松田陣平問出這樣的問題……
“他加入組織了嗎?”來栖曉瞪大了眼睛,“明智的……”
眼看來栖曉似乎真的知情,松田陣平點了點頭:“獅童正義,他起初似乎打算交給組織一個人質。”
新仇舊怨湧上心頭,來栖曉狠狠地翻了個白眼:“符合我對他的印象。”
“但是那個叫明智的小子在組織裡混到了更高的地位,”松田陣平不受打擾地繼續說,“據說他唯一的條件是要獅童的命。”
這也是松田陣平不大相信明智吾郎真的收手的原因。
光聽這個要求,這小子的殺氣簡直要溢出來了。僅僅憑着幼馴染的感情就斷定對方不會對自己下手?來栖曉的警惕意識實在是太差。
來栖曉歎了口氣,倒也理解松田陣平的意思,但是他真的不覺得這能說明什麼問題。
“你總不會想說,對于明智來說,我和獅童是一樣的吧?”他擠了擠眼睛,“我不這麼想,松田警官,我相信他。”
松田陣平盯着來栖曉的眼睛看了一會兒,确定他是認真的,無奈地搖了搖頭。
“好吧。”他承認,“但是也不要就這麼放心了,你也不知道那些人什麼時候會再次動手。”
來栖曉抓抓頭發,對于自己的安全還是很有自信的。不過松田陣平也是好意,他不打算在這方面和對方争辯。
今天來這這一趟,能得知明智吾郎的消息已經是意外之喜。不過來栖曉還記得自己一開始時的來意。
事已至此,他幹脆直接問了:“既然松田警官的消息這麼靈通,我想問問您知不知道明智現在在組織裡的處境……?”
“怎麼?”松田陣平挑起眉,“他的處境不好,你就要去救他?”
“也不是做不到啦。”
他雖然打不過,但是他可以搖人啊。
“放心吧,他在那個組織裡混得如魚得水,”看着來栖曉将信将疑的表情,松田陣平舉了個例子為自己的說法增加說服力,“隻有核心成員才能有代号,他已經有代号了。”
“是什麼?”來栖曉的眼睛亮晶晶的。
松田陣平歎了口氣。
算了,既然降谷把這些告訴我,那就是默許我說出去!
“他們的代号都是酒名,明智吾郎的代号是阿瑪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