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來怎麼辦呢？”毛利蘭好奇的問，“你要去找結城先生嗎？”

“拿這種事麻煩結城哥，我有點……”來栖曉搖搖頭，項鍊在手指上繞了幾圈，“我準備去找蓮。”

“這樣啊，”毛利蘭沒有對他的決定提出疑問，隻是點點頭，“需要我和你一起去嗎？”

“我自己去就可以了，”來栖曉擺擺手，“正好我連晚飯也可以讓他幫忙解決！”

雖然發出了蹭飯宣言，但來栖曉可以發誓，他不是單純沖着蹭飯去的，即使出問題的可能性不高，他對于這件事的态度還是很認真的！

結城理在這方面的經驗當然相當豐富，但是雨宮蓮也有自己的優勢，比如說……

“你從哪弄來的？”雨宮蓮小心翼翼地提着項鍊問。

為了避免被人發現，他們兩個還特意兵分兩路進入印象空間，然後在第一層的車站前會合。

“真的有問題？”來栖曉緊張起來。

他自己都覺得自己有點疑心病發作了，結果居然是真的有問題嗎？

“如果隻是在店裡買的那種普通的東西是不會有屬性的，你知道吧？”

“好像是有這麼一回事。”來栖曉點頭，“我隻記得結城哥會另外做加工……”

“我們的話也差不多，所以這個東西不是你從宮殿或者印象空間拿來的？”雨宮蓮放下項鍊，臉上的表情嚴肅起來。

“我是從店裡直接買到的。”來栖曉搖頭，“你的意思是它有附加技能嗎？什麼技能？”

來栖曉自己看不到飾品攜帶的屬性，就算是在過去，能做到這件事的也隻有結城理和山岸風花。其他人充其量隻是對于裝備的強度稍微有些預感。

他就想說不定雨宮蓮也能做到，現在看來果然。

“雖然不是很強，但是他的效果是低概率為攜帶者附加負面狀态。”雨宮蓮皺着眉毛。

完完全全的負面影響，無論在戰鬥的哪一個階段都可以為稱作為垃圾的東西。

“對普通人也适用嗎？”來栖曉想到所謂的“負面狀态”都是些什麼東西，忍不住也皺起了眉，“這可不是開玩笑的。”

“很有可能。”雨宮蓮丢開項鍊，“是誰在賣這些？”

眼看着雨宮蓮一副怒氣勃勃，要去找賣方算賬的樣子，來栖曉連忙解釋：“我是從銀座的一家店裡買的，但是銷售員還是個初中生，她應該不知情才對……”

來栖曉的話慢慢地停了下來。

他當然相信大橋舞子對此完全不知情，如果把這麼特别的東西堆在角落裡，她的母親多半也不知情。

那這下這不是糟糕了嗎？！

“你的意思是，供貨商就有問題？”果然，雨宮蓮和他想到了一起去，“得去問問供貨商是誰嗎？”

來栖曉想起了自己不久前和大橋舞子之間單方面的愉快對話，忍不住打了個哆嗦：“……就沒有别的方法嗎？你看，把一個初中生扯進這種事裡也很不好意思……而且她也不一定清楚供貨商是誰！”

眼看着雨宮蓮不僅沒有點頭，表情還越發懷疑，來栖曉汗流浃背地補充道：“而且直接問這種問題不是很容易打草驚蛇嗎？這是我的偵探經驗給我的啟示！”

“你一共也沒有做過多久偵探吧，”雨宮蓮銳評了胡言亂語的弟弟，倒也認同他說的話的确有幾分道理，“那我們怎麼辦？這件事很嚴重，絕對不能放着不管。”

“就算你不說我也知道啦，”說到這件事，饒是來栖曉也忍不住自己歎氣的欲望。

負面影響并不隻是“心情不好”那麼簡單，絕望、混亂、暴怒，甚至還有睡眠都能被算在“負面影響”裡，如果隻是會讓人随時随地倒下睡覺就已經很糟糕了，暴怒絕望之類的……

會出人命的吧。

“到底已經賣了多少出去了……”來栖曉抓抓頭發，隻覺得事件的棘手程度超出他的想象，“你覺得這種東西的數量多嗎？一定是有人刻意制作的嗎？”

“普通工藝品要怎麼才會有這種效果啊，”摩爾加納忍不住吐槽，“至于多不多……你剛才不是說那家店的老闆把它随便塞在了貨架的角落裡嗎？如果是很珍惜的東西才不會這麼做吧。”

“而且那麼不在意的話，它可能還很便宜？”雨宮蓮向來栖曉投去詢問的目光。

來栖曉愁眉苦臉地吐出一個數字。

“果然！”摩爾加納點點頭，“所以背後的問題果然很大——說實話，如果陣仗這麼大的話，那我有一個猜想。”

“你不要說。”來栖曉有氣無力地說。

摩爾加納對于來栖曉的抗議充耳不聞：“多半是那個組織做的，比起問那個初中生，你還不如去問明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