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是毛利蘭先回過神來:“你說新一和柯南很像?”
她當然也清楚這一點,但是來栖曉還是第一次見到工藤新一吧?
來栖曉也有一籮筐的問題想問,第一個就是:“你說柯南不是工藤同學是什麼意思?”
兩人面面相觑。
“可是工藤同學和柯南的确很像……”來栖曉一時間沒有反應過來毛利蘭的話,慢慢地他才回過神來,睜大了眼睛,“難道你的意思是,工藤同學和柯南是同一個人?不可能吧,柯南今天不是就在這裡——”
來栖曉話說了一半,終于明白過來毛利蘭剛才話裡的意思。
“你之前就覺得工藤同學和柯南很像嗎?”
所以工藤新一突然出現的時候才那麼驚訝?
“真的很像,”毛利蘭點點頭,肯定了來栖曉的觀察力,“不過既然新一和柯南都在這裡,那應該就是我想得太多……”
但是既然來栖曉也這麼說,那江戶川柯南和工藤新一很像這件事果然不是她的錯覺啊,
“一個人同時在兩個地方出現也許也不是不可能啊。”來栖曉歪歪腦袋,“說不定有什麼我們還不知道的方法?”
兩人本來在往後台走的路上,聞言,毛利蘭刹住了腳步,警惕地看向來栖曉:“比如說什麼方法?”
來栖曉的話雖然是問句,但是他的語氣裡充滿了肯定,以毛利蘭對他的了解,這個人八成是見過什麼類似的事。
“其實毛利同學也見過的嘛,陰影不就是人的另一個自己嗎?”來栖曉若有所思地說,“雖然按道理來說,陰影應該不能到現實世界裡來,但是也許是發生了什麼事也說不準。”
“你覺得新一卷進了這樣的事件裡嗎?”毛利蘭的臉色有點發白。
“現在想起來,我覺醒人格面具的時候柯南也在現場,但是他的态度卻不是很驚訝……”來栖曉想了想,點點頭,“說不定是他早就被卷進來了,所以看到那樣的場景才不覺得奇怪。”
隻是單純整理好了表情的江戶川柯南:?
“真的有那麼像嗎?”雖然早早就開始懷疑,甚至在心中暗自認定了這一點,但是看着來栖曉這副自顧自劃了等号的樣子,毛利蘭還是有些猶豫。
“工藤同學戴眼鏡嗎?”來栖曉冷不丁提問。
“不戴?”毛利蘭眨眨眼睛,後知後覺地想起了工藤新一不自覺推眼鏡的動作。雖然他及時刹住了車,不過這樣的拙劣演技當然遮掩不了有心人的眼睛。
從前工藤新一推理的時候可是沒有這個習慣的。
“所以果然就是同一個人吧。”來栖曉感歎,“毛利同學是什麼時候發現的?”
“之前就發現了,不過他說我沒有證據。”毛利蘭咬咬牙,臉上露出的表情來栖曉看了都覺得毛骨悚然。
他在心裡默默地給那位初次見面的工藤新一祈禱了一聲,回過神來:“你說證據?”
常規的證據不好找,不常規的證據,他們手裡不是有現成的?
來栖曉指指自己的手機,毛利蘭明白過來他的意思,闆着臉在自己的手機上輸入了江戶川柯南的名字。
【未發現目标】
這下有證據了。
兩人面面相觑。
“我們去找他問個清楚……?”來栖曉看着毛利蘭的臉色,試探地問。
“好,我們去——”話說到一半,她看見了工藤新一現在的狀态,口中的話也自然而然地縮了回去。
工藤新一現在正呆在一大群同學的簇擁下和目暮警官聊天。雖然毛利蘭現在有一肚子的問題想問,但是現在畢竟不是提問的時候。
“——算了,”她的腳步一轉,“我們還是先去幫其他同學的忙吧。”
表演結束後,收拾道具布景也是一項重量級工作,有多少人都不嫌多。
現在的後台比開演前還要熱鬧幾分。剛才的那出鬧劇,除了平賀慶介以外的人都是帝丹高中的畢業生,在學校裡多多少少還有幾個熟人。每個人都有自己的一手消息,正聊得熱火朝天,勢必要把浦田耕平在學校考了幾次試考了多少分都扒出來。
鈴木園子對這種絲毫不沾粉紅泡泡的八卦沒什麼興趣,她轉頭看向走進後台的來栖曉和毛利蘭,長籲短歎:“雖然是沒有辦法的事,但是我們的劇本沒有演完真的很可惜。”
聽了這句話,來栖曉原本因為案件和江戶川柯南真實身份而有些沉重的心情都飛揚起來,他步履輕快地走到自己一開始的位置旁,提起劇本,在心裡與它道别,“這也是沒有辦法的事情。”
說到這個話題,一旁同學的注意力也轉移過來:“是啊,真可惜,你最帥的那個台詞都沒有講出來。”
“那種台詞怎樣都好——”
“什麼劇本?”一隻手突然伸出來,轉瞬間來栖曉的劇本就已經不在他自己的手裡了。
這個人自從做了怪盜,摸東西是不是也變得越來越順手了?來栖曉無奈地回過頭,正打算說些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