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鸢要過40歲的生日,徐圖之現在才20歲,徐誠剛過完65歲的生日,也就是說程鸢20歲都勾搭上了那時45歲的徐誠。
對此,徐圖之表示,能幹大事者,不拘小節。
老夫少妻,這在有錢人家從來不是什麼醜事。
對于男人來說是本事,對女人來說是實力,一拍即合,狼狽為奸。
45歲的徐誠成功的讓程鸢懷上了徐圖之,由此證明徐誠還是有些能力在的,而他這個能力哪怕在和程鸢結婚後,也依然在發揚光大。
徐圖之開車剛到玉檀山,就被保安帶到了後院,程鸢面前跪着一對母子,可憐兮兮的。
那小男孩約莫七、八歲,身材有點幹瘦,倔強的小臉上滿是不服和不屈,仰着頭,死死的盯着程鸢,要不是他媽抓着他的手臂,那小孩估計能撲上來咬程鸢兩口。
女人叫做柏秋柔,男孩叫柏康。
是徐圖勤特意安排來給程鸢找不痛快的。
“賤/人,你自己心裡藏了什麼惡心的心思别以為我不知道,就你那些伎倆老娘年輕的時候就不用了。”程鸢居高臨下的看着那對母子,冷笑連連,“想利用這個兒子雞犬升天,也不看看自己是個什麼貨色,不過是個低賤的雜種和一個賣身子的賤/人,玉檀山的狗見了都覺得惡心。”
徐圖之聞言,拍手稱贊:“程鸢這戰鬥力,狠起來連自己都罵。”
系統點頭:【要不然她為什麼能成為徐家第二個女主人,實力還是有的。】
徐圖之看向那對被罵的擡不起頭的母子,“這倆人也是可憐。”
有句老話說的對,男人隻有挂在牆上才是最安分的。
原劇情裡,徐誠是個有錢有勢,花心風流的人物,他明裡暗裡的情人數不勝數,但私生子卻很少,主要是徐誠也是個機敏的人,清楚那些女人的身份是不配誕育徐家子嗣的,所以徐誠的避孕措施做的還算不錯。
但百密恐有一疏,程鸢靠着自己的本事懷上了徐誠的孩子,生下了徐圖之,隐瞞了徐圖之的真實性别,入主徐家。
而眼前這對母子則是意外,徐誠參加宴會時,喝多了酒,合作方把柏秋柔送到了徐誠的床上,喝多了的徐誠面對送上門的美人不會拒絕,而他也忘記了避孕,光顧着享受,結果一炮即中。
但柏秋柔從未想着攀附徐誠,她知道自己懷了孕,舍不得肚子裡的孩子,便默默生了下來。
本來柏秋柔想獨自撫養孩子的,但後來孩子上學後被确診了白血病,需要巨額的治療費用以及骨髓配型。
柏秋柔的骨髓和柏康不适配,醫生建議讓孩子其他的親屬過來試試,比如父親或者兄弟,說不定會有成功配型的可能性。
柏秋柔主動找到了徐圖勤,希望徐圖勤可以幫忙讓她見到徐誠,讓他能夠救孩子一命。
徐圖勤不是個心狠的人,得知柏秋柔這件事,主動安排和柏康的配型,可惜兩人不合适,徐圖勤便給柏秋柔一筆錢,減輕了一下她的壓力。
柏秋柔不要錢,她隻想讓徐誠救救她的孩子,所以徐圖勤思忖了一下,讓柏秋柔在程鸢生日當天過來玉檀山。
隻要柏秋柔豁得出去,她就可以獲得她想要的東西。
永遠不要低估一個母親的力量,柏秋柔隻要能救柏康,她可以一命換一命,至于臉面和尊嚴,對她來說可有無無。
哪怕柏秋柔現在被程鸢罵的擡不起頭,她依舊目光堅定,一字一句道:“我要見徐城。”
程鸢被氣笑了,擡起手:“見你媽!”
柏秋柔閉上眼,打算承受這一巴掌,但疼痛遲遲沒有落下,她睜開眼,隻見面前站着一個冷酷的少年,陽光輕輕的灑落在少年幹淨淡漠的臉上,像給他渡上了一層神聖的光。
程鸢眯着眼,不爽道:“徐圖之,放開!”
徐圖之拉近她,湊到她耳邊說:“大哥去叫我爸了,你想讓我爸看着你這麼光明正大的欺負他的孩子?”
程鸢臉色一變。
“私生子也是他的孩子,身上到底是留着他的血,他既然能把我認下,那别人也是有可能被他看中,”徐圖之意味深長道,“畢竟人家可是個貨真價實的..男孩。”
程鸢咬緊牙根,甩開徐圖之,剜了她一眼。
那眼神仿佛在說“沒用的東西”。
徐圖之看向柏秋柔和柏康,男孩緊緊抱着柏秋柔,将她瘦弱的身體摟在他瘦小的懷抱裡,那一臉憤怒的表情像是在告訴所有人。
别想欺負我的媽媽。
徐圖之走過去,蹲在柏康面前,看着他雙眼瞪的溜圓,倔強中透着幾分可愛。
她從兜裡拿出一包紙,遞過去,“擦擦鼻血。”
柏秋柔聞言,立刻拽過柏康,看着他鼻子下的血迹,眼淚瞬間落了下來。
她拿過徐圖之的紙巾,道了聲“謝謝”。
程鸢見狀,沒好氣道:“我可沒打你們。”
“賤/人,你還挺狠心,故意弄傷這個小雜種來讓人可憐你們,我呸!下/賤的玩意,就會用這些不要臉的把戲來...”
“夠了!”徐圖之眼底閃過一抹寒意,她站起來,看向程鸢,“你少說兩句會死嗎?”
程鸢剛要罵回去,卻被徐圖之那冰冷的眼神給吓住。
“你們在幹什麼?”徐誠中氣十足的聲音從徐圖之背後傳來。
徐圖之退後,方便徐誠能一眼看到柏秋柔和柏康。
她又不巧的和徐圖勤對上了眼,眼皮立馬往上一翻。
徐圖勤:“...”
熊孩子。
徐誠一開始正在前廳和幾個老朋友叙叙舊,這時徐圖勤突然來找他,說有人帶着孩子想來見見他,那孩子的樣貌和他有五分像。
徐誠神色一震,瞬間明了徐圖勤所說的人是誰,他對自己睡過得女人還是有些印象,也清楚有一次他和女人纏綿時,并未做好措施,但第二日那個女人就消失在了川城,接下來的幾年他也沒有查到那個女人的消息,徐誠便沒有把那個女人當回事。
如今聽徐圖勤說那女人不僅回來了,還帶回來了一個男孩,長得還和他很像。
徐誠看着宴會上這些客人,不想把事情鬧大,他可不願做出晚節不保的醜事。
徐誠隻能隐秘的和徐圖勤來到後院,還沒走近就聽到程鸢憤怒的聲音。
徐圖之錯開身子,徐誠一眼就看到了跪在地上的柏秋柔以及那個和自己長得很像的男孩。
徐誠眯了眯眼,背手走過去,犀利的目光落在滿臉淚痕的柏秋柔,沉聲道:“這幾年你躲到哪裡去了?”
程鸢一聽這話,警鈴大作。
柏秋柔被徐誠那冷冽的目光吓得瑟縮了一下,她抱緊柏康,哽咽道:“我這次來不是為了要錢,隻是希望徐總可以救救我的孩子。”
徐誠看向她懷裡的男孩,“他叫什麼名字?多大了?”
柏秋柔淚眼婆娑的看着徐誠:“他叫...柏康,剛滿8歲。”
程鸢擰眉,咬緊下唇,眼中滿是慌張和忐忑。
她低聲咒罵:“媽的,小婊/子還特麼裝可憐。”
徐圖之聽到,無奈道:“今天你生日,咱們積點口德吧,行嘛?”
程鸢擡手打了徐圖之一掌。
徐圖勤站在徐誠後方,一直注意着程鸢和徐圖之的動靜,聽到徐圖之怼程鸢的話,不禁嘴角勾了一下。
徐誠能感覺到柏康的狀态不太好,氣色很差,“你剛才說的話是什麼意思?”
柏秋柔剛要說什麼,謹慎的看了眼程鸢。
徐誠見狀,“阿鸢,你帶着圖之和圖勤,去前廳招待一下客人,别讓人以為我們徐家沒有規矩和禮教。”
程鸢知道徐誠是在支開她,但她不能說什麼,勉強的裝出來知書達理的樣子,朝徐誠柔柔一笑:“好。”
程鸢故意沒叫徐圖之,給她個眼神暗示,然後走到徐圖勤旁邊,“走吧,圖勤。”
徐圖勤一手拉過徐圖之,“走吧,小弟。”
程鸢:“...”
徐圖之:“...”
啊啊!疼疼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