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甜品?那沒戲了,女嘉賓基本有上鏡需要,要保持身材控制飲食,甜品是萬萬不會碰的。]
[難說啊,雪雪不是喜歡吃東西嘛?]
[我就不信一個演員會不控制飲食,這個技能點浪費了。]
[我不用控制,危總看看我!]
明添舉手,“我需要控制飲食,平時一些水煮蔬菜就可以。”
晏姝月接道:“我也做健身餐吧,如果有多的食材份額,可以勻給别的嘉賓。”
所有人的目光莫名就落到江辭雪身上,江辭雪解釋:“我吸收不好,不用忌口。”
“好的,節目組已經準備好食材,請各位移步廚房。”
十分鐘後,江辭雪進入和半個操場一樣大的廚房。
……大得毫無意義,興許這樣比較适合拍攝。
打開冰箱,江辭雪被滿目的青綠色震驚。
危時臣輕笑,“節目組就給嘉賓吃草啊?”
李導連忙解釋:“不是的危總,這是健身餐的配菜,肉類都在另一邊的冰箱裡,當然,如果您需要另外的食材,盡管和節目組提就是了。”
李導在鏡頭外,笑得滿臉褶子。
危時臣看了另一台冰箱,檢查食材的新鮮程度,“還行,暫時不用。”
健身餐和水煮蔬菜單獨準備,其他菜一起烹煮,所有嘉賓都系上圍裙。
但墨謙剛一走動,腳就陷在破損的瓷磚裡,他額上沁出一層細汗,無奈緻歉:“對不起,我就說廚房的東西都在等着陷害我!”
節目組準備的醫生連忙檢查了墨謙的腳踝,确定沒有扭傷後,才讓他回去繼續錄制。
墨謙端起一個盤子,試圖拿到竈台邊,還沒走兩步,盤子裂了。
并沒有任何撞擊,也沒有掉在地上,盤子就在墨謙手中裂成數塊。
景照本來哼着歌洗食材,見狀,稀奇地繞着墨謙轉了一圈,“這是魔法?使多大勁兒,才能把盤子掰裂啊?”
墨謙僵硬地扯了扯嘴角,“我真沒使勁。”
導演看了回放,墨謙手部确實沒有用力的迹象,但嶄新的盤子就這麼裂了。
這事有點邪門,廚房是用火的地方,放這麼個“危險品”在内,會影響其他嘉賓的生命安全。
李導歎了口氣,“你出來吧,節目組給你另派一點任務。”
墨謙憨憨一笑,快速解開圍裙,疊好放在旁邊,小跑向導演。
“去那邊把嘉賓的行李搬到二樓吧,放心,鏡頭一定給得夠夠的。”李導拍拍墨謙的肩膀,寬慰着。
墨謙看着一排貼了嘉賓名字貼紙的行李箱,點頭,“我也有健身,搬個行李自然不在話下。”
彈幕有人打抱不平:
[不是,欺負人家沒粉絲,讓人幹重活啊?]
[他進不了廚房,總要幹點事吧?不然别的嘉賓在廚房辛苦地做菜,他大爺一樣在旁邊休息?]
[歪個題,大家知道他選秀一直沒能出道的原因嗎?這哥的唱跳水平實在難繃。]
[有多難繃?我去瞅一眼。]
墨謙先搬女嘉賓的行李,江辭雪的隻有一個,自然是首選。他活動了一下手腕,準備開搬。
略微彎腰,握住提手,起!
沒提起來,他沉心靜氣,氣沉丹田,再起!
行李箱紋絲不動。
“嗯?箱子裡放了鐵塊?怎麼這麼沉?”
墨謙回憶着健身教練教的各種發力姿勢,全試了一遍,還是沒提起來,倒是往前推了一段。
[有那麼誇張?一個小行李箱,怎麼可能拉這麼多次都拿不起來?我看江辭雪剛剛拿得很輕松啊!]
[我看了一段唱跳回來了,怎麼說呢,他真的需要支付我觀看他唱跳的費用,還有精神損失費。]
[笑死,業務水平這麼差?那怎麼會一直能參加選秀?是皇族?]
[皇族怎麼可能不出道?隔壁唱跳俱廢的哥哥不也出道了嗎?大概大家想看看他究竟能有多不協調,才會一直投票的吧……]
導演看着墨謙的動作,歎息,他剛剛也拎過,是沉得跟鐵塊似的,但不至于完全提不起來。
墨謙竟然虛弱至此?
導演小聲提醒,“先搬其他嘉賓的吧。”
墨謙用袖子擦去額上的汗,轉移目标,開始搬晏姝月的。
墨謙擦汗的動作,每一個角度都經過精心設計。他照着鏡子練習了很多遍,自信是可以拍成雜志封面的程度。
[啊啊啊我的眼睛!!!]
[為什麼,看起來明明眉清目秀的,會油膩成這個樣子?]
[讓廚房的嘉賓炒菜不用放油了,你們的油王來了。]
[我信他是炒不熟的回鍋肉了,這表情管理,到底誰覺得帥啊!]
廚房裡,危時臣熟練地處理食材,他停下動作,“江辭雪。”
“嗯?”江辭雪放下正準備清洗的鍋鏟,“怎麼了?”
“幫我卷一下袖子吧。”危時臣趁江辭雪還未開始清洗,提出請求。
晏姝月看過來,滿眼好奇。
江辭雪在危時臣和一衆工作人員的注視下,點頭。
袖扣已經取掉,她将袖口平整細緻地往上卷,過程中難免觸碰到危時臣的手臂。
溫熱的體溫從指尖傳過來,她的注意力也被分散一些。危時臣并不是清瘦的類型,他平時大概保持了一定強度的健身,手臂的肌肉線條很明顯。
“好了。”江辭雪卷完兩邊的袖子,指尖發燙,她定了定神,開始清洗廚具。
[啧啧啧,剛才那個肌肉形狀,危時臣絕對用力繃住了,哪有這種線條?]
[哈哈哈哈哪有剛認識就開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