汪昊紀也一把按住他:我的天爺呀 你可少來兩句吧。
高岩:"我踏馬是這個意思嗎?汪傑,你不感覺自己太沖動了?"
汪昊紀:我真的沖動,沖動的很想把你倆拍死。
“好了好了”汪昊紀扯住高岩倔強的胳膊"都好好說。"又把汪傑逮回來“你也别急,我陪你去。怎麼也不能讓你一個傷号自己去吧,”
汪昊紀又看看氣的吹胡子瞪眼的高岩,終于看在汪昊紀的面子上沒再計較。
"那我也去。"
"高哥,翟吳楠現在一個人守着兩個姑娘,還有一個是重傷号,熊的報複心很強,你還是回去吧,我們一會兒借個毛驢或者馬什麼的,很快就回來。"汪昊紀拍了拍這個犟種企圖讓他恢複一點理智。
高岩最後隻能妥協,點頭答應。半晌吞吞吐吐偷偷對汪昊紀說:"我剛剛可能下手沒輕沒重的,可能扯到她了,你多關照一下汪傑的傷情。"
汪昊紀一副被踢了一腳表情:......md我是你們play的一環?
不過汪昊紀和汪傑反而順利的可怕,他們居然成功借到了一匹馬,取東西的位置也不算遠,往返幾乎在黑夜降臨之前就能完成。
不出意外的話。
不過他在騎馬上犯了難,和沖他打響鼻的馬大眼瞪小眼,他對和村民道謝的汪傑說“不是,咱倆誰會騎馬?"
汪傑沒理他,用日語不知道對馬主說了什麼,就走了過來“沒事。”
“你居然會說日語?…而且有事,有了載具也得會用才行啊,”在汪昊紀的不可置信中,汪傑一把抓住馬鞍一腳蹬上腳蹬,呼上了馬背“啊?我擦你…”
“上來,”汪傑催促着他"快。"
汪昊紀:不是,姐們,你這會的跨度有點大了吧?
“上來。"汪傑又催促了一遍,不容置疑,胸有成竹看起來很靠譜。
"哦。"汪昊紀隻能乖乖的上了馬背。
汪傑一夾馬肚,馬兒撒開四蹄向前飛奔,
"汪昊紀,"汪傑在去山本家的路上終于開口講了第一句話。
"怎麼?"
"你為什麼願意和我一起去。"汪傑靜靜看着前面的路。馬已經累了,走着散步咯噔咯噔的往前挪"你不怕嗎?"
汪昊紀手裡提着山本的槍,手裡沉甸甸的"怕什麼?我這條命還是你救的,我不能看着你一個人冒險啊。那不仗義。"
"就因為這個?"汪傑的聲音聽起來沒什麼變化。
"而且我運氣一般,"汪昊紀有點口渴咽了咽口水"我和他們待在一起,怕發生什麼,和你就不一樣了。"
"? "
"你保護我啊。"
"……"
取東西的過程非常順利,交東西的時候也一樣。東西到了老獵人手裡,他倒是沒說什麼,隻是點了好幾根煙。
返程的時候天已經漸漸黑了,汪傑突然把馬趕的很快,而那馬明顯不太滿意,時不時停下來甩甩頭。汪昊紀坐在馬背上,隻覺得自己被颠簸的七暈八素,剛剛可不是這樣。
“汪傑……”汪昊紀微弱的喊她,可這人卻不理自己“我……我有點暈馬。你能不能慢點。”
“你記得我第一天開始的時候,告訴過你什麼嗎?”汪傑拍了拍馬頭安撫着不安在鬧脾氣的馬。"你聽話,幹什麼?幾步路了。"
汪傑在和馬說話,汪昊紀卻出了一身冷汗,當時呔钿的妻兒慘死,衆人離開時,汪傑直直的看着遠山,壓低聲音告訴他,
“古老的山林有傳說,人走山林,最怕的就是前面有人招手、聽見人的聲響、敲門等,不要理會。最恐怖的是搭肩,千萬别回頭,不是狼就是熊,轉頭就是血盆大口……"
"咱能走嘛?"汪昊紀下意識抓住汪昊紀衣服的毛毛,根本不敢松開她,汪傑想打趣他,而後側過頭,餘光好像瞟到了什麼,停頓了幾秒,忤地轉回去大喝一聲"駕!"
馬又快了幾分,而高岩坐在馬背上,汪傑沒有透露出具體的東西,他卻緊張的渾身顫抖。後面好像有什麼跟着他倆。
馬背上颠的他胃裡翻滾,一陣惡心湧了上來,差點吐出來,就這樣兩人一溜煙就回到了村醫家。
"汪傑...汪傑…放 ……放我下來......"
"籲!"
汪昊紀幾乎是跌下了馬,趴在地上,雙手撐在地面上,劇烈咳嗽起來。
汪傑:。。。你已經成為我精神狀态的常态了。
可汪傑沒理他,牽着馬進了院子,村醫則急匆匆的趕了出來。
"怎麼樣怎麼樣?"村醫扶起汪昊紀,上下檢查。
汪昊紀捂住嘴巴,臉色蒼白的搖頭。
汪傑對村醫說:"他不舒服。暈馬。"
村醫立即明白是什麼病,笑了起來,汪傑也不管他,丢下一句"叔,你直接給開個藥吧。"就進屋了。
"那藥可不能胡亂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