衆姬女看着曦煌上樓一臉恐慌,都說今夜曦煌必死無疑。
戌月抓住張鏡竹的胳膊也面露擔憂,“你說曦煌娘子今晚上會不會出事啊,滿江大人今晚上找的是你,但是她頂了上去,如果她真的出了事,就是為了我們喪命。”
張鏡竹關上大門,聽着走廊中沉重的腳步聲,“既然她能知道未來發生之事,應該就不是等閑之人。隻是她昨天剛進入繡春坊,今日就去迎接滿江大人,好像真的是沖着我們來的。”
戌月看向張鏡竹,“可是我們非親非故,她為什麼要幫我們啊。”
張鏡竹緩緩搖頭,“過了今晚可能就知道了。”
滿江大人垂首看着曦煌,那綠豆大小的死魚眼發散着一陣淫光,“以前接待我的娘子看見我都很害怕,我還是頭一回見到這麼主動的美嬌娘。”
曦煌擡頭迎上滿江大人的目光,你都将人搞死了,人家能不害怕嗎?
她上下打量了一下滿江大人粽子一般的身軀以及那一口鋒利的尖牙,看來待會兒必有一場鏖戰。
雖然滿江大人嘗了自己的血肉就會身亡,但是這樣一個能暴金币的搖錢樹,曦煌可不想它死得太快,死活也得從他的嘴裡摳些金子出來。
曦煌咧嘴一笑,一臉嬌俏地說,“大人,您看您這魁梧的身軀,一會兒弄出的動靜必然很大,要不然你先給夫人說一聲,讓她聽見任何動靜都不要開門。”
滿江大人用它那短小肥胖的手指輕輕地撫摸着曦煌白嫩的臉頰,油膩膩地笑道,“你放心,我的人會在門口守着呢,即便我們将這房子玩踏,都不會有任何人來打擾我們。”
曦煌緩緩點頭,“那就很好。”
進入屋内時,護衛從手中變化出一個紅棕色的木匣交給滿江大人,“大人。”
曦煌一臉疑惑地看着滿江大人,“這是什麼?”
“既然你膽子這麼大。”滿江大人看着曦煌眨巴了一下右眼,“那我們就玩一些刺激的。”
護衛關上大門,滿江大人轉身走到桌子面前,然後将木匣放在桌上。
他笑盈盈地打開木匣,然後從裡面拿出一根鐵鍊放在桌上。
接下來是鐵棍、皮鞭、狼牙棒、鐐铐、鋼鋸……
曦煌被這一幕驚得目瞪口呆,這到底是來尋歡作樂還是來上刑的,難怪那些娘子死得那麼慘。
現在打怪還包送裝備,看來自己買的指虎和震嶽還有些多餘。
滿江大人拿着鐵鍊,将大門鎖死。
曦煌雙手抱胸,歪頭看着滿江大人,“真要玩這麼刺激嗎?”
滿江大人回首看向曦煌,淫邪點頭,“那是必然。”
曦煌眉頭微蹙,“那一會兒跑不出去咋辦?”
滿江大人咧嘴一笑,“放心,我的呆瓜小甜心兒,我會輕輕的哦。”
曦煌看着滿江大人發脹的灰白皮膚挑了挑眉,“可我不會輕輕的哦,我會用盡全力的哦。”
滿江大人搓了搓小手,“嘿嘿,我倒要看看你怎麼用力。”
“那你先等一下。”曦煌微微轉身,掏出兩包燃燈散吸進鼻子裡,“我先把血加滿。”
滿江大人忽然從身後将曦煌緊緊地抱住,吓得曦煌将剛吸進去的燃燈散噴出去不少,“加什麼血呢,加再多,也玩不過我的。”
他抓住曦煌的腰高高舉起,曦煌還未反應過來,就被他重重地扔在床上。
滿江大人拿起桌上的鐐铐,獰笑着走向曦煌,“來吧美人兒,哥哥會很疼你的,哥哥擔心你受不住疼,所以先用鐐铐将你拷在床上。一會兒如果疼的話,就大叫,聽見你的叫聲,哥哥會很開心的。”
藥效開始發作,曦煌的大腦一陣眩暈,就好像剛從聖域墜入凡間。
沒過多久,她忽然感覺身體的每一寸骨肉都得到了舒展,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輕松。
看着滿口尖牙的滿江大人,曦煌頓覺耳清目明,全身好像有使不完的勁。
就在滿江大人抓住曦煌白皙的手腕,湊到曦煌的面前給她戴上鐐铐時,曦煌再也忍不住從下面給了滿江大人一拳,瞬間打得滿江大人唾沫橫飛,腦袋上揚,“哥你麻痹啊,死魚臉。”
雖然手腕有些酸麻,差點脫臼,但是曦煌極強的自愈能力讓她很快恢複原狀。
她撐着床榻,擡起右腿,趁滿江大人還沒反應過來,一腳将他給踢了出去。
滿江大人踉跄幾下,後退了好幾步。
反應過來,他一臉驚愕地望着曦煌,“你,你竟然,敢打我?”
曦煌雙腳落地,站在床前,“玩遊戲嘛,就是要你來我往,才好玩呀。”
滿江大人壓住怒色,笑着舉起食指點了點頭,“對,你說的對。”
床闆還在震顫,滿江大人轉身抄起狼牙棒橫掃而來。
曦煌側身躲過重擊,木屑飛濺中抓起散落在地上的鐐铐甩了出去,瞬間纏住了滿江大人的手腕。
滿江大人灰白的手腕往後一拽,曦煌纖瘦的身軀瞬間往他的身邊移動。
就在此時,她右腳蹬地,抓住鐐铐借力飛踢。
滿江大人踉跄一下,重重地跌坐在木床上。
包金床柱應聲斷裂,肥胖的身軀被倒下的床架壓住左腿。
曦煌趁機将鐐铐的另一端叩上窗棂,不成想皮鞭破空聲驟然炸響。
轉身一看,黑色的九節鞭忽然卷住她腳踝。
巨力拉扯下她重重地摔在梳妝台上,胭脂匣迸裂出的朱砂慢慢染紅她視野。
魚腥味撲面而來,滿江大人肥厚手掌忽然掐向她咽喉。
曦煌抓起妝奁裡的金簪紮進他手指,趁其吃痛縮手,翻身滾向木桌。
她随手抓住一個挂滿倒刺的釘闆扔向滿江大人。
滿江大人揮棒格擋的瞬間,她已繞到背後将鐐铐卡進其脖頸褶皺。
滑膩皮膚使鐵鍊不斷打滑,滿江大人肘擊撞斷她兩根肋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