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客氣的接過來:“不會是求婚戒指吧?”
他握成一個拳放在下唇邊清咳。
“現在就可以打開嗎?”
“當然。”他微笑的看着我。
“哇哇哇哇哇——”我用食指和拇指各捏住一顆。
它在探照燈的折射下熠熠閃爍。
我向小A看過去。
他的眼眸裡竟然也顯出兩顆小星星,整個乏味的小房間頓時充滿了溫馨的色彩。
他雙手交疊,下颏柱在上面。
我舉着耳環貼放在耳肉上。
“一定很好看,是不是?”我朝他眨眨眼。
他注視着我,揶揄道:“我買的東西當然很好看。”
“人,人!”我指正道。
“嗯,再加上人。”他面不紅心不跳的正色道。
“親,再給你一次表現的機會。”
他推開凳子自若的來到我身邊。
他取下我原本的雙貝珠耳釘。我紮起的兩支麻花辮被他順手從胸前捧到了後面,在這過程中,發尾一不注意掃到了脖頸。
他弓起身體,一手扣住我的耳垂。
我盡量不去看他,左手平放在桌台上,右手貼近粉色毛衣自然落下。
我們的眼睛不交彙在一起,但我的餘光裡有他。
他現在的模樣就像是一位在精雕細琢的木匠,也像是一位小心勘測試驗品的醫生。
剛才隻是撞着膽子調侃他,自己卻不争氣的氣息紊亂。
卻又耐不住悸動,時不時轉個小幅度看他。
他會和煦暗啞的對我說:“别動。”
我當真又安靜了一小會兒。
耳針緩緩刺進耳洞裡,有一絲淺淺的涼意,不僅來自這飾品,還有是他的指甲帶來的。
他的鼻息傳過來。
我又是條件閃躲。
他又低沉說:“乖一點兒。”如是古鐘發出的。
戴耳釘并不需要很長的時間。他有意的将時間拖得綿長望不到盡頭。
他的兩指曲關節抵在前面耳廓下邊緣。
我的神經一直在緊繃。
耳針終于穿透過去,他又撿起一枚耳扣逆時針沉着的推進裡面。
直至耳扣正正好卡住耳釘。
我緩緩的松口氣。
陡然間,一股更強烈的氣流逼近。兩片柔軟的唇貼在白色四葉草上。
我的五官瞬間變得愈加敏感。
還沒等我回味過來,那唇瓣已離開陣地進入了另一片領地。
它切切實實的貼在了耳肉的肌膚上。
我淩亂的微張開嘴。耳垂和肩膀立即拉進要避開。
他的手撐在我的後頸處,我無處可逃。
吐出的舌尖濕潤了我的耳垂。細細的牙齒上下輕咬住了它。
這種快感穿過肺部,聚在尾骨,又傳輸到後腦神經元。
我不聽使喚的右手在酥麻的同時捂住要驚呼出來的聲音。
他一手攬住我的肩膀,又濕滑的舔過去。
我後來又指着耳釘問他:“是不是很像拍廣告的模特。”
他又親了一下我的耳釘和耳尖:“當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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茉莉再次搬起箱子,我仍跟着她的節奏。
她猛地對我說:“你的耳釘很好看。”
我為了彰顯自己的大度,也誇贊道:“你的也很好看。”
不熟女生交流最多的台詞就是:好看,可愛、漂亮。
虛僞、毫無新意卻又很實用。
她又繼續問了一句:“是歸應舒送你的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