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看似随意的在談這件事。說實話,我内心是有點悲涼的。
人心複雜,它很容易受潘多拉盒子裡的魔鬼影響。
“不想分手嗎?”
“想呀,那也等結完婚拿到北京戶口北京房子再說。”
“要是結不了婚呢?”
蛋撻翹起右腿一晃一晃的:“隻要努力肯定會成功的。”
“考國企單位公務員也可以落戶北京的。”
她的臉轉向我:“兩手抓吧,而且關鍵考上公務員也沒錢買房呀!”
她突然靠過來。
音樂太響了,她的聲音頓時被淹沒掉。
隻是我還是聽到了她講的話。
“改天陪我去做處|女膜。我一個人不敢去。”
我呆滞的看向她。
她拉我過去,唇張開,附耳道:“他不和熟|女交往。”
我眼睛睜大。
電音聲又再次達到了高潮。
酒杯裡濺起了一點點小小的浪花。
蛋撻拭去眼角的水滴。
這是她第一次在我眼前哭。她以前是那麼堅強。
我們在一起時要麼笑,要麼互相逗哏。
我不知道别人怎麼安慰在哭的朋友。
我抽出一張紙給她。
她接過:“謝啦!”
她睜着眼睛抹眼角:“也不知做手術會不會很疼。”
“現在都是打麻藥的。”
“也是,不過,我還是害怕做手術的感覺。”
“是公立醫院嗎?”
“嗯,私人美容診所比較貴而且也不安全。”
我的指甲戳進沙發裡。
“真不考慮分手嗎?”
蛋撻已經恢複了她以前的樣子。
我繼續說:“這是封建思想的殘餘,現在社會進步了,還會有這古董執念的男生就是迂腐。”
“修複□□的美容能發展起來,這就說明男性在意這一層膜的人數有多高。”
蛋撻繼續笑笑:“再過個幾百年照樣還會有處|女情結男的,這是男人的孽根性。哪怕現在甩了這一個,說不定下一個也是這德行。”
“下一個要不是這樣的呢?”
蛋撻又抿了一口摻雜淚水的酒杯:“走一步算一步吧,等遇到不錯的再說。其實,說不定以後還會遇到比他還奇葩的男的。”
我不講話了。
她陡然又問我:“歸應舒問過你嗎?
我感覺尴尬,卻還是老老實實搖搖頭。
她拍拍我:“還算個好男人。”
她眼神又飄向另一處,喃喃道:“再渣的男人,遇見像那光滑細膩的背部,修長勻稱的長腿也會失去原則。”
我順着她的目光望過去。
蘭花穿着無肩帶連衣短裙。後背裸|露出了一大片,同時,白花|花的大腿在随音樂抖動。
小B雙手後彎搭在吧台上。
“那個小開剛才看了你一眼。”
“什麼?”
“就是那小開。”
“你看花了吧?”
“嗯,可能。”蛋撻又喝了一口酒,酒水已盡。
土著陶正好端好果盤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