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聽:“那你想要我怎樣?”
木知雨:“不要你怎樣,就是讓你收斂着點。你知不知道每次我們給政府遞交的協定書都快趕上交國際稅的次數了。”
易聽:“說完了。”
木知雨:“啊?嗯,說完了。”
“那你可以走了。”說着易聽比了個請的手勢。
這小兔崽子到底有沒有把我放在眼裡?木知雨歎息自己出門前得虧吃了降壓藥,不然别看她現在還能接住對方的話,其實已經走了有一會兒。
“行吧,那我就不打擾你倆的二人世界了。唉,真的是有了媳婦忘了姐啊!”木知雨說完就一溜煙的跑出了門外,易聽隻能把剛拔出的km19默默的又收了回去。
易聽:“喻小姐,早點休息,晚安。”
喻初文:“晚安,易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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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離:“聽孟刈說你對那位喻小姐使用了[憶形重塑],還是在機場這種公共場合,這麼耐不住性子,将來怎麼成大事?”
易聽: “你們為什麼把她在青炀司的記憶重置了?”
木離:“你覺得呢,對了,恭喜你真的成為第一個僅靠單人行動破獲案件量過千的人……可真有能耐。”
易聽:“那按照承諾,請破例把我要的東西給我。”
木離:“cx06?你确定嗎?雖然它能解封你的記憶,但它的副作用可是很強的。”
易聽:“請木司主信守承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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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陣敲門聲響起打斷了易聽的回想,她将手中的白色小藥瓶放下,起身開門。
“易聽,你家好像有奇怪的東西。”喻初文披着白色的西裝外套心有餘悸地對易聽說。
“什麼東西?在哪?”易聽皺眉,她家的安保系統可以說的上是頂尖的,怎麼還會有奇怪的東西混進來?
喻初文:“我房裡。”
易聽一手拿槍,一邊示意身旁人對屋内錄像,錄像中隻見一塊枕頭在空中像蕩秋千一樣飛過來,飛過去。
“我好像知道是怎麼一回事了。”易聽把槍重新别好,略顯無語的望着屋内的天花闆,喻初文順着易聽的目光向天花闆處看去,可明明什麼也沒有啊。
易聽:“猙,給我滾下來。”
話音剛落枕頭就突然落下,地上傳來一陣悶響,慢慢的顯現出一個輪廓。
猙,出自《山海經》的上古異獸。身壯如豹,尾有五條,面似猴子。
喻初文壯着膽子往前一步,這隻猙的眼睛處有一條巨大的疤痕,一直延續到它龇出的獠牙上。
喻初文心裡默默給鬼道歉,這東西真的………比鬼還吓人,還不如鬼呢。
易聽握着km19,有些頭疼的看着這隻靈獸,想給它一槍托吧,怕不太行,不砸它吧,怕也不太行。
隻見猙在喻初文面前突然舞動着它那粗如鐵鍊的黑色尾巴,像是在進行某種儀式一樣。
喻初文:“易聽,它……這是什麼意思?是要打架嗎?”
易聽:“……不是,它隻是在學孔雀開屏而已,它好像很喜歡你。”
[特注]:雄孔雀在求偶時才會開屏。
易聽實在受不了這兩人一獸的尴尬場景,把右手食指與拇指撚在一起,圈出一個環放在嘴邊,用力一吹。那猙似乎感覺到有什麼召應直沖玻璃窗而去,僅在一瞬之間,它竟被那普通玻璃盡數吸收而後消失不見。
易聽:“喻小姐介意今晚我睡在這嗎?不然,我很難保證我走了以後,會不會有其他的靈獸出來。”
喻初文:"行……行吧。″
易聽也找來一席榻榻米把它拉到角落裡,一隻手扣着km19說:“早點休息。”
屋内的燈光全部熄滅,樹上敬業的夏蟬還在不停的叫喊,但這并不影響倦怠的人們陷進夢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