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罷了。
文梓萱隻能破罐破摔道:“是一個叔叔找阿茗她父母換東西弄到的,那人常戴帽子,所以我不太記得他的長相,他還說另外的那瓶藥可以減輕别人痛苦,實施計劃那天他也說會遠遠跟在阿茗身後,一方面是保證她的安全,另一方面也充當指控劉洋的人證,可是……″
她咬緊嘴唇,隻問道:“這藥到底是什麼。″
易聽舉起那小瓶道:″是我們穆清者經常帶在身邊的一種麻醉藥,隻不過這瓶是特制的,與市面上的不同,若服用的劑量超過特定的範圍,那20秒内必死。那個叔叔拿這些跟孫茗換了什麼?″
文梓萱先搖了搖頭,後又不敢确定的說:″我隻知道阿茗家囤積在倉庫裡兩年的煙花突然被清空了,這本是件好事但她卻不太想透露買主是誰。″
煙花,清徽,違禁藥品,叔叔,還有姑姑來這的目的,難道……
″你知道那個叔叔後來去哪了嗎?″易聽的聲音有些失真的問道。
文梓萱:″這我就不太清楚了,不過貌似這個叔叔自來了以後,這個雨林怪象就開始了。″
"唉!你等等,我可以……最後再問你一個問題嗎?″文梓萱拉住剛要離開的易聽,試探性的問道。
易聽看了眼手機:"一分鐘限時,講。”
文梓萱不是很服氣的問道:“你為什麼會認為我把這些東西撈上來的第一時間不是放在劉洋家裡,而是繼續帶在身邊呢?”
“因為你沒那個膽子,從剛才的求饒就可以看得出。″易聽很輕松的掙開她,面無表情的說道。
“你方才選跳樓,而不選這個,不同樣也是在賭我會救你嗎?”易聽又豎起那瓶藥,一字一句地說道。
“這些證物我随時都可以上交,而你應該清楚于此的下場,盡管隻會落個[有損證物]的罪名,但你想要懲罰的那個人可就會被徹底洗清那些身上的髒水。″
“我的[眼睛]會一直注視着你們,至于這把懸在你與劉洋頭上的達摩克利斯之劍什麼時候落下……″
“就得看你們日後的表現了。″
“還有……記住警方出警至少是2個人及以上,絕不隻有1個人。″
不過她說是這麼說,但還是繞了好幾圈停車場等那個學生徹底走後才把證物送到公安局裡去,至于具體細節怎麼說明以及真相何時公布,就如她所說的那樣。
得看這裡日後的表現,起碼治安強度是要提上來的,更何況……
真相遠不止于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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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洋:“鬧鬼了,救命,閃開,快給老子閃開!”
易聽按了按肩膀,嘶,扯到傷口了,那人發什麼神經?大晚上不穿褲子亂晃,難道……雨林又出事了?不行,她得過去看看。
果然……不過那個傷者的情況……嗯?怎麼還有人來?不行,得把ta趕回去。
易聽剛要去拽人,頭卻劇痛起來,像是要炸開一般,總不該是……那個藥的副作用還沒過吧,她團縮在地,想靠這樣分出點注意力,減少痛苦。
等她好不容易鎮定下來,卻發現那赤身躺地的傷者旁又多了個人。
文梓萱:“阿茗你怎麼……怎麼這樣了?那個叔叔呢?咱們,咱們先去醫院,别怕,來,我抱你,手…手搭這………″
孫茗:“萱……萱萱,你報警了嗎?我真的……能幫到你的……相信我……好不好……”
文梓萱忙點頭:“我報了,我報了,阿茗你撐着點,我們去醫院。”
“去醫院……阿茗?阿茗!你醒醒!别吓我。”
易聽:“站住,警察!雙手抱頭,蹲下。”
劉洋:“警察姐姐饒命,我什麼也沒幹,你…你放過我好不好?”
易聽:“先找條褲子穿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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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夙小姐,我能問一下一明是誰嗎?”喻初文柔聲的詢問對方。
“那麼麻煩幹嗎?”易聽拍拍手從大門口走了進來。
“你回來了,案子怎麼樣?唉,易聽你幹嗎?”喻初文慌忙攔住把一夙一把提起的易聽。
“既然在這裡不想動嘴的話,那就給我滾到雨林那裡說去。”易聽連拖帶拽的把人提到了雨林。
“我數三聲,你再不出來,我一槍崩了她。”易聽用km19指着一夙,對着雨林深處吼道。
易聽:“一。”
“易聽,冷靜,有話坐下來好好說。”喻初文本想用靈赫安撫住對方,卻反被對方一個眼神震懾住了。
易聽:“二。”隐約能看見她脖子上的青筋暴出。
不遠處的草垛突然晃動了起來,緊接着走出一個穿着白布粗衣的男人和套着一身喜鵲服的少年,少年的眼睛被白色紗布遮起。
一夙:“一明。”
易聽迅速将一夙拉到身後,告誡道:“别過去!″
“姐姐,我好像聽到易老師的聲音了,是易老師來了嗎?”少年有些興奮的開囗問道,本想朝一夙的聲音奔去,卻被身旁的男人攔住了。
“哥,别來無恙。”易聽看着男人道,持槍的手不停的顫抖着,但依然指着一夙,不肯放下。
“嗖”地一聲響起,易聽腳下的土塊四處飛濺,一隻箭矢插在她正前方的土塊上。
“鄭清上來。”木笙坐在摩托車上向男人伸出了手。
“不準走。”易聽抛下手邊的一夙直奔兩人而去。
“易聽小心。”喻初文飛身撲倒了易聽,而下一秒一隻箭矢從她們上方飛過。
“一明小心。”一夙焦急的喊道,一明的眼睛被遮起也沒有身旁人的指引,隻能抱着頭就地蹲下。
“你們留下來斷後。”木笙對着皮卡車裡的穆清者說道,便載着鄭清離開了這是非之地。
“回來!靠,你們這是在找死。”易聽是真的被惹火了,當下就拔起地上的箭矢,一個跳劈而下,直接将一位穆清者的防盔劃破,邊口起毛。
易聽緊盯着那越行越遠的二人,隻可惜這個距離……根本連發射追蹤器的機會都沒有。
于是乎易聽便想召猙出來,攔住那二人,可能力剛一發動就頭痛不已。
(易聽os:“…是身體……還沒恢複好嗎?″)
“易聽……”喻初文看着突然在地上滾作一團的易聽,揪心道。箭雨還在不停歇的向她們噴發着,喻初文攙扶着易聽默默挪動到對方攻擊範圍以外的安全地帶,觀察着四周是否有可以讓她們突破重圍的機會。
"啊!″一位剛打算給十字|弩裝備新箭矢的穆清者突然慘叫一聲,箭矢也順勢從他手中滑落,他被喻初文用聽君抵住咽喉,看着那鋒利無比的劍身,不敢随意動彈。
喻初文:"不許射箭,不然你們的夥伴就沒命了。”
可話音剛落,“嗖”地一聲,一隻箭矢直挺挺地射在那名穆清者的胸前,其餘幾人見此情形又忽而四散開來,隐在叢裡,不見蹤影。
“先…救人!”易聽有些痛苦的按着腦袋,支起身,走向那人。
“小司主……對不起,我應該聽你的。”被人摘下防盔的晏歸喘着粗氣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