喻初文:“……″老實說,她都不用試探他倆是不是本人了,不過一明還是将挂在自己腰間的三枚長命鎖拎起給二人看,有些舊的那兩枚分别是爸爸和姐姐送的,而新的那枚則是易老師給的。
“OK,我把這邊的陷阱給拆了,你們貼着牆過來啊,千萬别掉進這個坑,摔的痛不說,底下還有那群鬼玩意呢。″晏歸在最右邊清出一道路來,二人根據要求小心過去。
四人終于會合。
喻初文看向那個天然形成的坑:“這些家夥是什麼來頭?″
晏歸邊說了聲:"誰知道呢?″邊拖拽着地上的一件外套,那上面攏着一堆蛛網草,它的特點是粘性十足,量不算少,到一明腰的位置,他一把把這些全丢進坑内,雖說拿來做陷阱的話确實不夠看,但有作用就行。
喻初文:“那些東西你有用水泡過嗎?″
晏歸比了個ok的手勢:“那必須的,畢竟泡泡更健康。″不過要是那鬼玩意用火把它們給燒了的話,ta們也是會有吸入毒氣的風險,所以早走為妙。
可話說回來,如果一夙的判斷并沒有出錯,那就意味着那九人中至多隻有兩個是有生命體征的……不對,這麼說還是太輕率了。
但要去查看ta們嗎?喻初文的直覺否定了這點,當務之急應該是出去,保證起碼的安全,便問道一明:“一明,你可以用靈赫把我們送出去嗎?″
一明:“帶三個人的話……我試試,你們抓緊我,無論待會兒出現怎樣的情況,都不要松開。″
晏歸把手搭到一明的肩上,說道:“還好你小子沒一個人先跑,不然真沒辦法回家了。″
一明:“呵,我倒是想直接溜,但我那時醒來就發現有幾枚清徽落在我腳邊,實話說我還挺害怕你們的也在其中,不過好在隻是虛驚一場,但我想了想,覺得你們在這的可能性也不低,之後……我走了沒多久就踩到你這個ber的陷阱了。″他一個後蹬腿踹向那人的膝蓋,遺憾的是對方躲過去了。
晏歸:“自個兒蠢就别怨人,再說探險這事我從小就沒少幹,說的上是家常便飯了,所以栽我手裡,不丢人。″
一明:“滾吧你。″
不屬于ta們的清徽,那難道是……喻初文神色逐漸嚴肅地說道:“一明,那些清徽……"
一明:“哦,在我包裡呢,怎麼了?″
喻初文:“是有七個嗎?″
而這剛一問完,那口哨聲又響起,晏歸忙收起嬉皮笑臉的樣子,催促一明動作快點。
喻初文一手緊握着聽君,随時防備着,但不知是不是她的錯覺,她總覺得這次哼的有些凄涼。
在被一明帶走的前一秒,她看到有個東西從坑内被抛了上來,是隻白毛幼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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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嘶……我說你小子就不能找個好一點的降落點嗎?摔死我……″還不等晏歸吐槽完,一夙與喻初文二人也相繼掉了下來,不過與大地親吻的人還是他。
“抱,抱歉。″一夙與喻初文忙站起身把快沒半條命的晏歸給拽了起來,而後一夙又扛起虛脫到面色發白,嘴唇發紫的一明的一隻胳膊,給人帶到一旁的長椅上。
晏歸抹了把臉上的泥,自嘲道:“也是體驗了一次原生态的面膜。″稍有些可惜的是,他的醫療箱也落在了2區的救助站裡,隻能等一會領了銀蟲獸後再回去取。
喻初文見三人休息緩和的時間差不多了,便道:“各位,在走之前我要先确認一件事。"她看向一明。
一明心領神會,從衣兜裡拿出一團紙巾,裡面包着的清徽,有八個。
一明:“除了一個073,其餘都是千位後的。″
晏歸湊了過來:“嘿,正好咱初文姑娘不是有相關的權限嗎?要不就先看看這個像是領頭的073怎樣?″
″你們……是在找我嗎?″一個年輕女人的聲音從四人身後傳出,當下就把晏歸吓得跳到樹上去了。
戴着虎面具的女人見狀有些疑惑地關懷道:“你沒事吧?″
一明不忍直視地捂臉道:“這貨能不能就隻丢他一個人的臉?″就這膽子還好意思說自己是個探險家。
喻初文見她身上還别着清徽,向一明遞了個眼色,示意他把那些收起來,轉而對女人說道:“是這樣的,我們小組最近在跟蹤一條變異白蟒,收集它的樣本數據,但不巧我們跟丢了,正發愁呢,我的組員提議說編号073好像幹過類似的實踐,可以去找ta讨教讨教,隻是沒想到說曹操曹操到,所以他才會有那麼大反應,你見諒。"
女人見ta們身上灰撲撲的,确實像是經曆了什麼惡戰似的,攤掌笑道:“這樣啊,那你們還真找對人了,正好我最近不怎麼忙,幫幫你們也無妨。″
“對了,可以的話,我還是希望你們叫我的名字,我姓白,單名秋,解落三秋葉的秋,不是皮卡丘的丘,很高興認識你們。″
四人一時失語,好……巧合的名字,可以這麼說嗎?
“某人不是說要請我吃飯嗎?怎麼一轉頭就跟别人聊上了?″又一個戴着虎面具的女人幽幽地走了過來,但這次的聲音喻初文不但識得,還……
喻初文下意識後退了一步,而那個自稱白秋的女人忙雙手合十道:″悅悅你别生氣嘛,隻是見這幾個孩子有麻煩,想幫幫ta們而已。″
我嘞個……晏歸趕忙刹住到嘴邊的詞,而後同喻初文與一夙默契地轉頭看向一明。
一明,你給我們幹哪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