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augh:不來。】
徐州那邊不理解。
【不是你現在中邪了你?】
【聰慧女人:可不是嗎,崔笑盈現在可不一樣,上一屆國民好女人選拔賽冠軍,煙酒不沾賭錢不碰的,據說跟她身邊一個妖魔有關。】
“……”
徐州來勁了。
【我靠!是不是我男神!】
【聰慧女人:哪個?】
【就是徽大男大楷模,徽遠市男神榜單衛冕多年,徽遠市素顔帥哥一打十,一隻手托起徽大文化産業,那個背影都令無數少男少女都芳心暗許的男人啊!大拇指jpg.】
崔笑盈:“……”
她無語的切了手機屏,跑去刷了會短視頻,足足過了半小時,綠泡泡彈窗彈了不下二十次,她終于忍不了了。
切回綠泡泡界面,頭一眼就看見徐州的帕拉梅拉車頭像,無比豪情的介紹:
【我靠太他媽牛逼了簡直無以言表跪舔男神!!大拇指jpg.】
【聰慧女人:那他媽他倆還真是般配,一個國民好女人,一個男神冠冕,月老來了都哭着牽紅線。】
“……”
崔笑盈靜了一會,發了句話出去。
【Laugh:你死了心吧,謝嘉容不喜歡男的,他可能連女的也不喜歡。】
發完就退了出去。
又過了倆小時,群裡沒動靜了,她納悶,又切回綠泡泡,發現那個最令人毛骨悚然的id沖到置頂欄位置,回話可怕:
【妖魔:那我喜歡什麼?】
“……”
崔笑盈看了看幹淨的群,一巴掌拍臉上,懊惱傻逼了好久,終于又拿起手機。
那頭又回了。
【妖魔:這次怎麼說?謝嘉容字打錯了,其實是新疆人麼?】
“……”崔笑盈快把床滾塌了,拿起手機琢磨了半天,耳根被磨紅了,揪着被子捂了捂臉,又掀開坐起來。
那邊男人還在追問。
崔笑盈手機一放,凝心靜氣,靈機一動,幾秒後,拿起按了幾個字過去。
【Laugh:哥哥!!你是最好的!!剛才我被人盜号了,你沒事吧,有沒有被人騙到錢财!!】
謝嘉容在經海彙演廳的休息室裡,剛剛一場火棍表演結束,哥幾個隊員都在休息室裡面喝水喝東西。
他突然一嗤,引得在場所有人都不自覺的看過來。
謝嘉容沒擡眼,唇角一勾,将計就計。
【妖魔:騙了,你知道那騙子說我像什麼嗎?】
【Laugh:?】
【妖魔:春竹。】
“……”
其實崔笑盈知道自己有點硬裝,但妖魔不愛拆穿她,喜歡跟他演戲,她也不是喜歡吃癟的人,索性上演奧斯卡影帝。
【Laugh:是嗎,那還,挺不禮貌的呢。】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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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沒問妖魔什麼時間回來,問的話他應該會說的,她有那麼一瞬間想問,指腹把字敲上去,又默默删了去。
好像,她也沒必要關注他的行蹤。
怎麼回事啊。
她有點變态了。
天天沒事幹想那個妖魔。
跟被詛咒了一樣。
運動會最後一天,崔笑盈值班結束回宿舍餓的發慌,拿着梁玫瑰的低電率電鍋煮了泡面填肚子。
睡了一個小時,爬起來在群裡跟徐州他們逼.逼了兩句,樂呵樂呵被梁玫瑰拉起來出校玩去了。
吃了海底撈晚飯,進了來優品,她拿了兩罐黃桃罐頭,一闆優酸乳,挑了一點吃的,結了賬。
梁玫瑰和陳露比較慢,她幹脆結完賬在外面等。
深秋渡冬,天開始有些冷了,崔笑盈在來優品外面來回踱步。
走了走,又低頭刷了刷手機,視線一擡,一瞥,看到來優品斜對面的花甲米線店門口有兩個攪動糾纏的身影。
米線店那一條路都沒什麼店,有的也滅着燈,路燈不管用,崔笑盈本身也有點近視,根本看不清人,也看不清在幹什麼。
她沒太憂慮,又收了視線。
梁玫瑰和陳露出來了,她拎着零食袋子跟着走了。
約摸走過來優品二十幾米,她過了個馬路,又回頭,還看到那兩個若隐若現的身影。
突然心裡不踏實。
崔笑盈止步,梁玫瑰抱怨完路太長,蓦地看向她:“你怎麼不走了?”
“我突然,想起來有個事還沒處理,”崔笑盈把零食袋子給了梁玫瑰:“玫瑰幫我拿一拿,你們先走,我很快趕上你們。”
梁玫瑰還沒明白,稀裡糊塗替她接了零食袋,就看着人跑走了。
一号路花甲店。
謝令妤被男人桎梏着手腕,努力往後扯:“你,你放開我!”
楊漳似是酒喝多了,對着小女生大吼大叫,憤怒像無法遏制的岩漿一樣湧動着。
“我問你!謝嘉容他媽人呢!啊?你跟我在這裝什麼清純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