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笑盈怔了一秒,看向他。
謝嘉容道歉的突如其來,讓她一瞬間羞愧難當,有點自己無理取鬧的感覺了。
其實她的意思也很簡單,無非是找楊漳麻煩是她的決定,不想謝嘉容也為此大打出手。
本來她也是因為不想他被欺負所以才那樣戲耍楊漳的。
這麼想想,兩個人其實都有為了對方而去出手的動機。
那是不是也能證明,她多喜歡謝嘉容,謝嘉容就有多喜歡她。
這樣的話,
他好招人稀罕啊。
好想摸摸他。
崔笑盈想了想,不想跟他計較了。
腦袋往上蹭了蹭,跟他逼近,然後視線下滑,挪到他唇上,慢慢的湊過去,清水貼了貼:“好了好了。”
男人像是接受不了這樣的調控,也對她的安慰表示不買賬,謝嘉容明顯呼吸變沉了一點,一手扶上她的腰,問:“就這樣?”
崔笑盈咽了咽口水,又親上去,抱着他撚了一會:“那…你張 | 嘴…”
謝嘉容順着她,小姑娘還真膽大的敢自己主動伸tongue,觸及到一點柔軟,他手上一持力,把她鎖緊壓下去。
崔笑盈又是被吃的一句話說不出來,哼哼兩聲都被壓住了。
過了好一會,她渾身滾燙起來,有點喘不過氣,雙手推他。
男人在她腰的手摸到她耳朵旁,手托着她下巴,捏着她耳朵,崔笑盈不自覺的縮身,他追着親過去。
崔笑盈有點招架不住,後面開始錘他,男人從她唇上撤開,親她臉蛋,她喘了一會氣,想起來事兒,問:“謝嘉容…我能…問你一個事嗎。”
謝嘉容親了親她下巴:“問。”
“那個…”崔笑盈被他桎梏着腰,有點難受:“學長他們說你交代了一個策劃給他們,問我…”
“嘶。”
他突然咬了她唇瓣一下,崔笑盈吃痛,繼續說:“能不能,讓你收回成命…”
男人終于有點冷靜了,不過就幾秒,他還是繼續親吻的動作,聲音已經完全啞了:“他們找你了?”
崔笑盈默默嗯了一聲。
“再說。”
“……”
她覺得他拒絕的好幹脆。
人緊接着按着她的腰,雙手豎捆着,他對着她耳朵吻上去。
愈演愈烈,她覺得态勢不對,有點緊張:“不行,不行謝嘉容……”
男人喘的有些緊:“我知道不行。”
崔笑盈20了,但不願意,他知道。
“但你今天得讓你吃點虧,”謝嘉容挑起人下巴吻上去,混着她的吱語:“不然不知道騙男人上 | 床的代價是什麼。”
-
崔笑盈吓死了。
以為妖魔今天晚上就要跟她進行最後一步。
那也太快了,她沒準備好。
他捆着她糾纏了好久,掐腰的力重了些,崔笑盈馬上喊疼。
本來她也腰不好,這事妖魔知道,以為是他力度沒把握好,還抱着她道歉,崔笑盈抿唇說沒事。
其實她的腰也沒有脆弱到這種地步,可能是因為近幾天去練風火流星導緻的。
可這事她不想讓謝嘉容知道。
免得他又叽裡呱啦數落她。
一道勁過去了又起一道勁,男人的欲望像個無底洞,說是讓她吃點虧,但親吻的力度越來越重。
崔笑盈後面不願意了,他隻得作罷,起身去了衛生間,待了一個小時。
後來她就睡着了。
第二天早上起來,崔笑盈朦朦胧胧的一個翻身,撲了個空,她一怔,慢慢睜開睡眼。
确實就她一個人在床上。
坐起來看了看四周,除了床上有幾件散開的衣服之外,沒有男人身影。
她摸了摸身上,有點酸,從單薄睡衣的領口掀了掀衣服,鎖骨往下,裡面吻痕遍布,有些刺眼。
摸到手機,看到了ICH隊員消息的轟炸。
【牧志強:怎麼樣學妹!!怎樣?!】
崔笑盈抿了抿唇,想起昨天晚上,有些失意,回:【不好意思,他好像婉拒了。】
那邊秒回了等死的表情包,崔笑盈笑了笑,揉了揉腦袋,起了床。
客廳裡,崔壯在看電視,她掃了一圈,也沒看見謝嘉容。
崔笑盈先去洗漱了一下,刷完牙沖了把臉,擡頭看鏡子。
衣服被扯爛了一點,鎖骨上的痕迹能被看到,她有點苦惱。
這個月已經第二次衣服被扯壞了。
早知道質量那麼差,她就該忍痛割舍買點好牌子的。
梁玫瑰那個還尚且好說一點,這個睡衣,謝嘉容沒用點力就裂開了。
摸了摸吻痕,她耳根不自覺的發燙。
正想入非非呢,謝嘉容突然出現在身後,放了一管牙膏進槽盒,順勢一手攬住她的腰,目光掃到她抛了線的睡衣,勾唇:“衣服壞了我給你買件新的。”
崔笑盈擡眼看見他,男人晨起容光煥發的,她慢慢遮住了痕迹,說:“你昨晚,睡客廳的嗎?”
“後來是。”
果然,食肉動物不可能在身邊永遠自持。
謝嘉容已經算很有男德了。
“現在天氣有些熱了,我不可能穿高領,你下次注意一點。”她臉有點紅。
男人默默嗯了一聲,腦袋磕在她肩上:“我幫你遮?”
崔笑盈臉有點燙,搡了他一下:“不要,我自己來。”
謝嘉容一笑:“行。”
男人是這樣從後抱住她的,這個姿勢也挺暧昧的,崔笑盈借機問:“昨晚那個事兒,你考慮的怎麼樣?”
謝嘉容似乎忘了:“什麼事兒?”
“就是,”崔笑盈一偏頭,剛好碰到男人的唇,她嘴裡話還沒說完:“策劃書那個事…”
謝嘉容頓了一秒,借機親了她一下,崔笑盈一縮,他伴有幾分調弄的勾唇:“這事兒你記一晚上?”
崔笑盈正過視線,指腹捏了捏,耳朵發燙:“主要是學長他們都找了我,我也不好意思拒絕。”
男人嗯了一聲,“以後少理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