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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4章 第六十四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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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院廳屋,宋聽瀾說明何必來意,問宋聽筠:“你可還記得安業坊鋪面租給了誰、何時租的、那人租來做什麼?”

宋聽筠聽完皺皺眉道:“安業坊?記不太清了。”苦想一陣又道:“家裡事情有些多,再者說,我平時也不會記這些。”

“母親将家中收租之事交給你,你怎麼能不上心?”宋聽瀾有些恨鐵不成鋼。

宋聽筠道:“我可是個纨绔小姐,有哪個纨绔對這種算賬的事精打細算事事上心的。”她說着忽然身子一頓,“等等!我好像有些印象了。”

宋聽筠道:“安業坊是有家商鋪,是前幾年從一個客商那裡買下的,一直空着。大概一個多月前,有個外地的商人要租,說是租來存放貨物,所以隻能短租,不能長租。”

宋聽瀾問:“那你可有核他身份?”

宋聽筠道:“隻有租客核房主身份,我核他身份做什麼。他簽了契約便交付了銀子了。”

宋聽瀾歎聲氣。

何必也垂首,從宋聽筠這裡似乎打聽不到什麼線索。

宋聽筠問:“那房子可是出什麼事了?”

宋聽瀾看何必一眼,見何必沒有反對,與宋聽筠解釋了一番。

宋聽筠皺皺眉,恍然道:“我記起來,那個人是何琳介紹的。”

“何琳?”再次聽到這個名字,何必想起來詩會的事,對這個人沒多少好感。

宋聽筠看何必一眼,對宋聽瀾道:“她借着她爹身份,認識不少人。母親将家裡産業交由我打理,又不讓我太精打細算。我與何琳有交往,她常介紹客人給我,價錢都還公道。我便懶得再費力氣,凡她介紹的,給多少租金便收多少。”

宋聽瀾道:“你既與何琳有交往,那我們去問問她關于那個商人的事吧。”

“我的好哥哥,你是不是糊塗”宋聽筠無奈,見宋聽瀾不解,又解釋道:“你常年在邊疆,不知道這京城裡人際關系有多複雜。我雖與何琳有交往,但她爹任職戶部,戶部又由尚書省管,在咱家與相府之間,你覺得她更親近哪邊?”

宋聽瀾恍然,收回腳步,心道自己失算這一層。他想到這裡還有何必在,看何必一眼又看向宋聽筠,眼神示意一二。

宋聽筠卻不在意道:“放心啦哥哥,何必瑤姑娘,應該比我更厭惡京城何家吧?”她說着看向何必,詩會之後她讓人查過,知道了關于何家發生的一些事情。

不說何家的原因,單就個人,何必也不喜歡何琳。她看向宋聽筠,心說女纨绔倒也不像她所想的那般不堪,看來評價人不能單憑幾面。

何必問:“如此說來,她介紹人租過你家很多房鋪?”

“是”宋聽筠問:“你想說什麼?”

何必道:“我在想,安業坊的事是個例還是……”她話說一半,看了宋聽筠與宋聽瀾一眼。後者皆沉默。如果并非個例,那對宋家名聲就有些不太好了。

宋聽瀾道:“何姑娘,如我之前所說,既然是宋家的鋪子,我也會幫你查清楚這件事。”

宋聽筠問:“那你們要怎麼查?”

何必想想道:“我需要去找傅流雲,看一下還有沒别的線索。隻是眼下不知道去哪找那個騙子。”

宋聽筠道:“說到找人,去請她幫忙的話,再難找的人她三五日也能找到在哪。”

宋聽瀾問:“她是誰。”

“哥,這你就别問了,她我去請”

何必道一聲“多謝”。

宋聽筠看何必一眼,道:“你可别以為我是幫你,我這是為了幫傅姐姐。”

何必不與她争,約了有事茶樓見後,她辭别離開将軍府去找傅流雲。

傅流雲已經好了很多,何必再見到她時見她臉色已經紅潤許多。簡單說明進展後何必道:“宋聽筠答應幫忙尋人,你且想想,我們還能從什麼地方着手去查。”

傅流雲凝眉思索,片刻道:“我交付租金時用的是銀票,不如去錢莊查一下,看能否找到什麼。”

何必問:“哪家錢莊?”

傅流雲回:“景雲城的廣源錢莊,在京城有分店,景雲城裡許多商人都用她家。”

“那我去錢莊看看。”何必起身,說走就走。

“哎”傅流雲喊她一聲,有意想問一句手爐的事,喊住何必時後者轉身迷茫問一句“還有什麼事”時,傅流雲想了想,倒也有幾分不好意思了,話說出口是:“我跟你一同去,銀票經我手出去,我比你更清楚些”。

“也好”何必覺得傅流雲說的在理,在外等了一陣,等傅流雲準備妥當,兩人一同去了廣源錢莊。

黃金白銀沉重,做生意的商人攜帶不便,應勢而生了一種做貨币兌換、存款放款的商人。承辦這些生意的鋪子在不同地方有不同的叫法,景雲城裡的叫錢莊,京城本地的叫銀号。這種鋪子也多開在商人雲集的市場附近。

從東市坊門進去,繞不太遠,何必與傅流雲便看到廣源錢莊。木刻的牌匾,描金的四個大字,敞亮闊氣的門臉,在周邊鋪子裡十分顯眼。做這行買賣有個不成文的規矩,店面越大門臉越闊氣,來辦事的客人越多身份也越尊貴。

兩人走進店門,裡面一排三個櫃台,每個櫃台後面都有個夥計。她們來的這會客人還不多,有個櫃台沒人,兩人見了走了過去。

櫃台後的賬房問一聲:“您辦什麼事?”話說的是官話,但聲音裡還是能聽到景雲城人的口音。錢莊找夥計,貴在信任,想來都是景雲城帶來的夥計。

傅流雲道:“我們想查一張銀票。”她又說了金額、銀票号。

賬房問:“銀票您請拿來給我。”

傅流雲還沒開口,何必先道:“這銀票在别人手裡,我們就是來查那個人是誰、有無兌過銀票、幾時兌的。”

賬房謹慎看她二人一眼,道:“這件事得問下我們老闆,二位如若不急,請先坐下稍等。”

何必回一聲“好”。賬房挂了個暫停交易的牌子離開,沒多會再回來時,旁邊已請了一個女人出來。

女人胖胖的臉上挂着笑。何必看一眼覺得熟悉,然後忽然明白,這個女人她曾在醉鄉樓見過,那日就是她大鬧了千金出閣夜。

女人也認出了何必,她眨眨眼,帶着幾分欣喜道:“我道是誰,原來是何小姐和夫人。”

何必與傅流雲淺淺行個禮問聲好。

女人的話讓人隻覺得有一種他鄉遇故知的喜悅。若論交情,何必甚至都還不知女人叫什麼名字。領略過女人的交際能力後,何必又一次覺得,眼前的女人真是個天生的生意人。她又想到女人剛剛那句話。風朝同性婚,在夫夫與妻妻敬稱上并沒有太多誰歸屬于誰的習慣,但女人見面第一句是“何小姐和夫人”,而不是“何小姐與傅小姐”。讓何必微微一愣,這話聽着,好像有幾分在提醒她什麼似的。

她與女人第一面是在千金出閣,今日是第二面。想到不久前千金說過,有個開錢莊的重金替她贖身又幫她買店面開酒樓的事時,何必看一眼眼前的女人。眼前的女人也開錢莊,又是景雲城人,也與千金算認識,難道她就是千金說的那個人?

何必看看女人。女人臉上還是帶着那個迎客的笑容,看不出什麼。

也許是自己多想,但多想一些也沒什麼不好。何必禮貌道:“打擾您了,我與娘子今日有一事相求。”若女人真是千金愛慕者,那她還是表明下态度吧。

女人展顔道:“說什麼求,我們都是同鄉。在外的景雲城人互相幫忙是應該。”她招呼何必與傅流雲起身,“這裡談話不便,兩位請随我來吧。對了不用客氣,我姓萬名金玉,叫我老萬也可。”她帶何必兩人進了裡面的會客廳。

落座何必客氣兩句後講明來意。

萬金玉聞言眉宇一沉,猶豫下道:“我與二位有一事先講明,錢莊承兌隻看銀票真僞,不看來者是誰,二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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