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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4章 第六十四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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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流雲道:“這個我們明白,今日打擾萬老闆,也隻是想試試能否找到什麼線索。”

“好”萬金玉喊夥計去叫來店裡賬房,等人來齊,問:“這幾日可有人來承兌那張銀票?”她又強調了下票号。

錢莊夥計記性是出了名的,再者事情發生不算遠。幾個賬房思索一番,其中一個出聲道:“三五日之前,有個商人打扮的來承兌。”

“那人是何身形相貌?”

“身長五尺多高,留有胡子,還有個大肚子,走路昂首挺胸”他說着大概模仿了下。

萬金玉問何必與傅流雲:“如何?”

傅流雲皺皺眉,“僅身高相仿,其他的……”說着搖了搖頭。

何必又想到宋聽筠描述的那人形象,道:“那個人可能會易容”

萬金玉又轉身問賬房:“那張銀票他全都承兌了嗎?”

賬房搖搖頭道:“承兌了一半,剩下的拆成了五張。”

“那五張票号多少?”

賬房道一聲“稍等”,轉身出去一陣,回來時手裡拿了本賬本。他翻到一頁,遞給萬金玉看。

萬金玉看了眼,又遞給别的賬房問:“你們看看,這幾張銀票是否有人承兌過。”

賬本在幾人之間流轉一圈,其他幾個賬房先後說一句“這張有人承兌過”、“這張也有承兌”,轉一圈下來,五張裡已承兌了四張。萬金玉再問承兌人樣貌,得到的回複卻和最早那個賬房回複的樣子都不一樣。

見在銀票上找不到什麼突破點,何必想了想,請萬金玉幫忙留意剩下那張銀票,若有人來承兌麻煩及時告知。萬金玉答應幫忙。何必萬謝,與傅流雲離開時天色已晚。

忙了一天,看似有所收獲,但又沒有任何頭緒。銀票已被承兌得差不多,承兌的人似乎有多人,也許是騙子請了多個人幫忙承兌掩人耳目,也許是早已将銀票轉手。止損似乎已經沒什麼希望了,但何必還是想查清幕後之人,便是被騙,也要知道如何被騙。

暮色蒼茫,路上已沒有多少行人。

傅流雲看一眼何必,見對方心事重重,心中一時有些五味雜陳,若她再謹慎些,也不至于發生這些事,想着垂首不語。

何必将今日得到的信息過了一遍,沒找到頭緒後回過神,回神見傅流雲垂頭喪氣,想了下安慰道:“你别太傷心。老人說過一句話,叫‘吃一塹長一智’,現在吃一個小虧,将來也就不會吃大虧了。”

傅流雲眉宇舒展幾分,但還是有些凝重。

何必見了道:“我給你講個故事吧。”

傅流雲看向她。

何必将安康發生的事簡單同傅流雲講了一遍。安康一行,何必隻覺得自己似乎已經把半生的虧都吃過了。江湖有趣,江湖也危險。好在那些人隻是想要騙她們的錢,還不是想騙别的什麼。

傅流雲略驚訝:“怎沒聽你說過”

何必讪讪道:“之前一直覺得不好意思,我自诩聰明,卻被人家騙了個精光。”她看傅流雲一眼道:“這騙術一山更比一山高,我們啊,能做的就是提高警惕。”她說着挽住了傅流雲的手。

何必不覺得這舉動什麼,傅流雲的身子卻怔了下。傅流雲看何必一眼,見何必毫不在意模樣,便沒說什麼,兩人一路回了雲織家,在門外停下。何必先道:“你回去洗漱一番,好好睡一覺,有什麼事明日再說”。傅流雲看着何必,有些話還沒說出口,何必已道了告辭。

何必道:“我先回客棧了,約了宋聽筠她們有事客棧見面,有消息了我再來找你。”說完離開。

傅流雲看着何必走遠,看着人在拐角消失後才回過神來,心裡莫名有幾分失落感,轉身回去。

何必回到客棧。客棧房間大多亮着燈,多是備考的學子在點燈夜讀。何必準備上樓時遇到如鶴松。

如鶴松見了道:“必瑤表妹,你這是才回來?”

何必應一聲,見如鶴松要下樓,便沒回去,與如鶴松一起下了樓。

兩人在樓下随意找了個位置坐下。

何必問:“小表哥,你學堂的事處理完了嗎?”

如鶴松頓了下,才回句:“已處理妥當。”他又問:“你今日查得如何?”

“暫無進展”她将今日發生的事簡單同如鶴松講完。

如鶴松聽完疑惑問:“宋家小姐願意幫忙?”

何必點點頭,道:“今日所見,宋聽筠不似百姓口中講得那般頑劣不堪,想來三人成虎,到我們聽到的故事就有所誇張了。”說完捏捏腿,今天走了一天,現在才覺得累了。何必留一句:“小表哥我先回房了,明天見”,告辭上樓。

僅憑一面之緣便對人下定論确有不妥。但退婚一事,如鶴松并不後悔,這樁婚事乃是長輩未經他同意所定,他無法接受要與一個毫不認識的人成婚。聽到何必告辭時如鶴松回過神,回了一聲,起身後忘記下樓做什麼,想了下沒想起來,索性也上了樓。

何必回去的時候房間的燈暗着,她小心開門關門,進去發現朱珠已經就寝。何必心說朱珠對科舉看來準備充分,自她入住後也沒見朱珠看過什麼書,想來心态很好。她怕打擾到朱珠,小聲走動,簡單收拾下便睡了。

次日上午過半,有人來找何必。來人是錢莊夥計,被萬金玉差來,告訴何必一件事。今早他們剛開門,有一人拿銀票來兌,那張銀票恰好就是那張還沒被承兌的銀票。接待的賬房默不作聲,細看一陣,道說銀票有假,問承兌那人怎麼得到的。那人聽了十分生氣,當場要取回銀票與給他銀票那人對質,言語間透漏出銀票是他昨夜與人賭錢所得。賬房請來萬金玉。萬金玉安撫住那人,又套了幾句話,知道了是哪家賭坊。為免打草驚蛇,萬金玉又看了幾眼,說方才是賬房看走眼,銀票是真的,道歉之後讓賬房給承兌了。

夥計告訴何必賭坊名字位置,又道:“我們老闆說了,既知銀票被騙,按私原是不該給兌的,但那人拿的是真銀票,錢莊也沒理由拒絕。但她願意承擔這筆錢。”他說着将一張銀票遞過來。

本是請人幫忙,哪裡有讓人家承擔的理。萬金玉念在同鄉的份上答應幫忙,已然夠義氣,現在做到這個地步,不隻是義氣,已經是仗義了。何必拒絕,謝道:“麻煩你轉告萬老闆,等忙完這件事我便登門緻謝。”兌錢的人趕早去錢莊,假房主說不定現在還在賭坊裡,現在趕過去說不定能遇上。

夥計見她推讓,也不堅持,領了話告辭。

何必準備出門,如鶴松趕巧從樓上下來,她便将人抓了壯丁一起去賭坊。二人從客棧出來,還沒走出百八十步,迎面遇上了宋聽瀾和宋聽筠。

四人相遇。如鶴松見避不過去,裝作不知對面人身份,行了個禮。

宋聽瀾也裝不知真相,回了他一個禮。

宋聽筠看到如鶴松第一眼覺得有幾分熟悉。她前些日子被母親關了禁閉思過,回國子監不久又遇休沐,去國子監的時日不多。宋聽筠來不及細想在哪見過如鶴松時,何必已經走到近前。

如鶴松與宋聽瀾二人心裡是怎樣心思,何必與宋聽筠都不知情。她二人見面忙着所辦的事,尋了一處僻靜處商談。

宋聽筠見面道:“查到行蹤了,他在……”

何必搶道:“吉祥賭坊。”

宋聽筠疑惑:“你怎麼知道?她一向号稱自己是天下最明白人,不可能有比她知道更多的。”

何必道:“路上同你解釋,我們現在先去賭坊,免得他跑了,他已把銀子都輸光了。”

宋聽筠攔下何必道:“放心,他雖然輸光了,但是已有人借了錢給他。”

何必一愣,看向宋聽筠。

宋聽筠道:“我昨日找人,她夜裡查到那人就在賭坊,已讓人盯着,今早看到他輸光了所有銀子,怕人走了我們找不到,便讓賭坊借了銀子給那人。”宋聽筠有些神氣,道:“這你不可能知道了吧?”好像要同何必比較一番。

能在短短幾個時辰就在京城找到一個人,宋聽筠所說的那個“她”身份必定不簡單。何必不同宋聽筠争什麼,聽到宋聽筠講的那個“她”行事如此周到,放下心來,決定先去找傅流雲一起,好去辨認人。路上将昨日她們去錢莊查到的消息告訴了宋聽筠和宋聽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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