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這才仔細注意到,這個女生不就是剛剛我搭話的那個女生嘛,等等,記憶再往前回溯一下,這個女生……司明憂送禮物那個??
難怪對司明憂一種熟人裝逼的感覺
我去…那這豈不是修羅場?(我已經自動帶入她們是情侶這個關系了)
比分僵持不下,雙方都是各自兩分兩分地拿,司明憂的體力似乎有些支撐不住了。
她忽然猛地進攻把球傳給遠在後方的隊友,最後通過兩個隊友相互傳球再回到司明憂自己手上。
司明憂大口喘着粗氣,神色有些難耐,雖然我有些近視,但還是看見司明憂發尖的汗珠,在路燈的照耀下發着粉紅色的光。
她有些難受地跑出三分線,旁邊的人本想搶球,但司明憂卻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把球扔進了球框裡。
空氣中除了汗水的味道,一種帶有緊張和壓迫感的信息素再次向我襲來。
太熟悉了…司明憂的信息素帶有恐怖的占有欲,不知道是占有比賽的勝利還是占有某個人。
旁邊的omega和alpha似乎也受到了影響。
“诶?這什麼味道,怎麼有點悶啊,你有覺得嗎?””
隻有alpha明白信息素裡傳達出來的信息。
司明憂易感期了,我沒有料想到這件事情來的這麼突然,居然還沒有撐過比賽結束。
班主任着急忙慌的安排司明憂到了醫務室的隔離區,然後給家長打了電話,班主任姓張,是個有主見的男老師,平時也挺冷靜的。
可是在打電話的時候卻微微皺了眉。嘴裡還啧了一聲。
比賽雖然出了點意外,但是由于賽程還要繼續,所以隻能找人代替司明憂了。
體育委員仔細看了看剩下的女生,沒有瞟我一眼,我甚至以為我都被逐出這個班了。不過幸好體委沒有考慮我,否則——
“姜念,你來替司明憂。”他的話簡潔又帶有目的性,即使說話的語氣很溫柔,但卻給人一種不聽從就會死翹翹的壓迫感。
“我…不行啊…我要是去了那司明憂剛剛那三分豈不是白拿了?”
“你之前不是很會打嗎?主要是現在真沒人了。”
不?我不會啊……
“班上女生就你會了,你不會猶豫為班級做貢獻的吧。”他有些挑逗地說,最後還提了一句“這種時候就别在乎私人恩怨了吧?”
不是,這樣當面開大好嗎?
說到這句,我本來都要妥協了,但是司明憂的信息素像瘋了一般從醫務室的方向傳過來。
把我整個人的腦子都包圍起來說不出一句話,好想再離信息素更近一點……
“這位家長!你搞清楚這是你的親生女兒……醫務室的隔離室效果不好,就算注射了抑制劑……這個影響肯定會越來越大的……”
張老師還在奮力拼搏着。
我突然感到雙腿一陣軟,是的張老師,已經影響到我了。“那個…我現在有點沒力氣,我真上不了場——”
那位穿着粉色球服的omega似乎也很緊張,雖然她們隊都坐在那裡休息,但是她似乎把神經繃得很緊,在擔心嗎?
她沒有看我,隻是默默的走到裁判旁邊,眼神不自覺的飄向醫務室的方向。
“老師,本來比賽還有一分半的,但是她們隊已經超我們隊四分了,我們補也補不回來了,就這樣判她們赢吧…”
她說的毫無顧慮,似乎又心不在焉,仿佛覺得這場比賽已經不重要了似的。
于是這項苦差事終歸還是沒落到我的頭上。
我仔細看了看那個女生,白白的,有着蓬松的劉海,頭發不算長,但是也可以看出是精心保養了的,長的很好看,和之前的初印象挺符合,但是我着實沒想到這麼可愛的妹子可以單手扣籃。
這不得迷倒一大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