麗特拜訪了提摩西牧師的住宅。提摩西牧師還健在真是太好了。雖說提摩西牧師的功能有些被蝙蝠俠取代,但是蝙蝠俠還要預約時間,而提摩西牧師總是會滿足麗特的要求。麗特幫提摩西牧師整理了一番,清點了物品,一枚鏡子和一些書籍不見了。
麗特心想,小手不太幹淨啊,小醜。
迪克最近心情有些低落,突然發現自己正義的小夥伴沒那麼正義。
迪克滿心困惑,實在難以理解麗特為何會這麼說。他以為他們一直堅守正義,為信念拼搏,現實卻是在她心中是那麼輕飄飄的事嗎?一絲生氣悄然在心底蔓延,迪克略微打不起精神。
麗特在看《文贊特的熔煉》,冶金學家與“天匠”埃弗萊特·文贊特在本書中談論了“神聖的合金”“永恒的合金”“必然的合金”與“統治的合金”…… 文贊特宣稱,凡人與不朽者的聲音與力量皆基于構成他們的物質,就像大鐘的音色與強度皆基于鑄造它們的金屬那樣……文贊特警告稱,熔煉“過于高貴的金屬”會産生“□□合金”。他十分謹慎地提出,受控之火的君王用來産生繼承人的方法可能也存在類似的問題:“因為天孽雖然可以規避,可法則仍然是法則,無論在靈魂,還是在字面上。”
錘子敲擂而出的隆隆轟鳴,餘音繞梁。洪鐘與銅器在合适的人手中,合适的工具能變為掀起或者終結戰争的利器。
《佩魯賈日記》1907年,十八歲的克裡斯托弗·伊利奧波裡離開了斯特拉思科因的宅邸,以“克裡斯托弗·斯特拉思科因”之名在意大利的佩魯賈大學學習神學。自從被斯特拉思科因從布裡斯托爾的一家孤兒院收養後,伊利奧波裡在長達四年的時間裡都是他的學生與門徒,但是他與這位嚴肅而神秘的紳士之間的關系總是十分複雜。他在日記中透露:“我依然認為弗雷澤是出于好意的。當然他也同意這點。但我始終無法理解他那些研究的最終目标。他也從不準備開導我。不論是否出于好意,我再也沒法忍受那個眼睛的夢境了。我們還算是友好地分道揚镳。” 伊利奧波裡沒有完成學位課程,就在1909年離開了佩魯賈。他早就對自己的專業失去了興趣,日志的後半部分主要是他對翁布裡亞民歌的研究,以及他對自己早期作品的注釋(這些作品的質量參差不齊)。其中較好的一篇,《于黑夜的沼澤》,暗示了他曾參觀過奧爾圖基奧附近的古老富奇諾湖……
弦樂與歌謠使下層天域的回聲于此複現。麗特現在可以制作一些簡單旋律。
麗特拿起了她的小錘。
晚餐時刻。
“迪克。”布魯斯喚住迪克,“一起在莊園裡散會步。”
“好。”迪克收拾好自己的餐具,然後跟上布魯斯。
“你在因為麗特的事煩擾。”
“對。可以考慮是什麼意思嘛?她不會不知道小醜是個殺人犯吧。”迪克有些恍然,“那我要去告訴她。”
“她不在乎這個。”布魯斯制止了迪克,并很快地轉移了話題。“迪克,有時候了解一個人不應該通過他們的言語,而是應該看他們的行動。你想想麗特目前做壞事了嗎?”
迪克陷入沉思,“好像沒有。”
“沒事的。”布魯斯拍了拍迪克的肩膀“哪怕真有有那麼一天的話,蝙蝠俠的鐵拳也會讓她迷途知返的。”
迪克感覺好多了,“我有點想見麗特。”
正好阿福找到了他們,“麗特小姐在蝙蝠洞的測試室,她說有東西想給迪克少爺看。”
“哦,真是令人傷心,竟然沒有我的份嗎?”布魯斯說道。
“麗特小姐說老爺的反應一般不如少爺有趣。”阿福回答道。
迪克則快樂地跑向蝙蝠洞。
迪克看見麗特手裡拿着一個金圈,金圈上面挂着三個鈴铛。
“這是什麼?”
“哼哼哼,還記得之前我們看的《西遊記》嗎?這就是我做的賽太歲手裡拿的那個‘紫金鈴’的仿制品!”麗特将鈴铛遞到迪克面前。
“哇,功能一模一樣嗎?”迪克觀察着。
麗特心虛地撓了撓臉,“仿制品,功能有限,也就實現了三分之二吧。”
麗特掏出防毒面具,一人一個戴上。“我給你演示下。”
第一個金鈴搖晃時,噴出五米火光;第二個金鈴搖晃時,放出五米煙火;第三個金鈴搖晃時,一段振奮人心的簡單旋律傳出。迪克感覺心情變得歡快了。
“你也可以哦,隻要搖一搖鈴铛就行了。”麗特将金圈遞給迪克。
迪克把弄起來,驚奇地看着火光和黑煙的冒出,最後撥弄了好幾下第三個鈴铛,聆聽那段旋律。
迪克玩夠後,要還給麗特時,布魯斯伸手拿了過來。“危險,沒收。”
迪克看向麗特,麗特無所謂地聳了聳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