渠蘭泱在學堂裡認認真真地擺弄着孩子們的餐具,到飯點了,他得給小孩子分發餐具。
就聽見外邊喊“應隊回來啦!應隊回來啦!”
刹那間學堂裡一個人都不剩,不論是小孩還是老師都起身迎接了去。
渠蘭泱默默地放下手裡的還印着小黃鴨的碗筷,也跟着人群出去了。
那個女人已經出去五天了,也不知道有沒有全須全尾的回來。
别誤會,隻不過是對金主的緊張而已。
衆人簇擁着越野車,樓小蘿莉率先跳出來。
衆人見她好好的心下一松。
看到應昭下來的時候,渠蘭泱不由自主地把人從上到下好好打量了一遍。
衣服變得破破爛爛的了,臉上好像有一處擦傷,其他地方被衣服包着看不出來。
也不知道是誰,在後邊朝着他的背往前一推,他就這麼華麗麗跌到了人群最前方。
應昭聽到動靜回頭,看到青年眼裡還沒藏起來的擔憂和驚吓。
福至心靈般地對渠蘭泱道了句。
“我回來了。”
像一把小錘子在心門處輕輕地敲了一下,不疼,但很癢,癢得渠蘭泱想要做點什麼,就現在,就在這個地方。
渠蘭泱揚起明媚的笑意,張開雙手抱住了剛回來的女人,手環在女人的脖子上,勒的女人微微低頭。
青年踮起腳尖,擡手撫過應昭臉上細小的傷痕。
“歡迎回來。”
好像有什麼在應昭的耳邊炸響,一股無名的力量從腳底傳遞全身,最後蔓延至心尖。
酥酥麻麻的,莫名的讓人怔愣。
應昭拉着渠蘭泱的手就要走,留下後邊一道接一道的唏噓聲。
“唉……”
青年被拉的一臉懵逼,擡頭向一堆小蘿蔔頭的地方望去。
“我還要……”
遠處學堂的老師朝他揮手喊道“去吧去吧,學堂有我。”
啊?
被抛下的四人。
嘶——他們是不是也該找個對象了。
高樓處,落地窗後的王勳默不作聲地看着樓下衆人的互動。
對這個能引起應昭一系列不同尋常表現的渠蘭泱又添了幾分濃厚的興趣。
屋内,沒想明白應昭為什麼突然把他拉走的青年,以為女人身上有什麼别的傷受不住才跑回來。
急忙地把女人按在沙發上,作勢就要掀女人的衣服。
“哪裡?”
應昭沒懂青年在幹什麼,一把把青年摟過,切切實實地抱了個滿懷。
滿足的在渠蘭泱的肩頭喟歎出聲。
……
青年僵坐在女人身上,雖然應昭比他高,但是男人坐在女人懷裡這個姿勢他果然還是覺得有點奇怪。
不過,原來這個女人也會不安嗎?渠蘭泱望着空空如也的前方。
猶豫了一下,伸出手在女人的腦袋上一下一下地輕輕順着毛。
難得甯靜的時光,一個人滿足地抱着,一個人溫柔地安撫着。
歲月靜好。
不知道過了多久,在渠蘭泱覺得手要酸死了的時候,應昭放開了青年。
理所當然地對青年道“我餓了。”
哦——
餓了才知道放手,渠蘭泱無語,但看在女人這麼累的份上,他給她做。
拍拍還環在腰上死不松開的手臂。
“放手,我去給你做飯。”
應昭從善如流地放開手,她才離開五天,渠蘭泱已經學會做飯了?
也許是女人眼底的驚訝毫不掩飾,渠蘭泱手作刀狀在女人腦門上輕輕一劈。
無奈道“我本來就會,隻是不會用廚具。”
不然為什麼他想要讨好應昭的第一個方法是煮東西。
雖然,嘛,往事不可追。
要下來的時候,渠蘭泱動了動他的狗鼻子往應昭脖頸處嗅去。
假裝嫌棄地把人推開,自然而然地吩咐道“我煮飯,你洗澡。”
見女人乖乖點頭,把他放下來,拿好衣物聽話的去衛生間的時候。
渠蘭泱才反應過來他剛剛做了什麼,這是一個金絲雀該對金主的态度嗎?
看着已經傳出水流聲的衛生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