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多餘的精神力分成細細的絲線,先把那躲在後邊的小東西扒出來。
一隻正常大小的綠色虎皮鹦鹉被扯了出來。
因為體型過于正常,甩出來的時候,應昭還有點意外。
所以等級全部都點在模仿人聲和控風身上了?
因為爬山虎臨時跑去别的戰場,樓彩旗和彭輝也趕到了應昭的身邊。
“嚯!這老鹦鹉哪兒來的。”彭輝譏諷道。
伸腳就要去踢鹦鹉。
鹦鹉動了動鳥脖子,大叫道:“還我孩子!還我孩子!還我們孩子!”
昂!就是這玩意兒剛剛在樓裡吓她們。
小蘿莉找到了恐吓她的罪魁禍首,一記匕首過去,削掉了那綠毛鹦鹉腦袋上的三撮毛發。
那鳥瞬間和被扼住喉嚨的公雞一樣,在旁邊裝鹌鹑,安靜的不像話。
爬山虎和巨蟒可看不慣它們的好友受如此欺負,紛紛向三人攻來。
奇了怪了,這巨蟒從頭到尾露出的就隻有三分之一的蛇頭,和三分之一的蛇尾。剩下三分之一的蛇身無論怎麼移動盤旋都安安穩穩的藏在土裡。
什麼毛病?某用來□□的器官都能放出來,中間什麼都沒有的身子反而不敢放出來了?
“彭輝!”
“唉!應隊。”彭輝興奮的應道,跟應昭走,雖然老是在玩命,但也是真刺激,他彭胖爺喜歡!
“刨土。”
啊?女人的話宛如潑了彭輝一桶冷水。
他怎麼今天不是挖坑就是刨土啊。
“是~”彭輝有氣無力的應着,還是乖乖的運起精神力刨土。
霎時間,塵土飛揚。
好家夥!别說變異體能不能看清他們了,她是找不到應隊了。
胖子這刨的啥土啊。
這土隻擋得了自己人視線,無論是爬山虎還是巨蟒都不是靠眼睛确定事物位置的。
這一波,綠皮鹦鹉被爬山虎輕松的救走了。
應昭卻滿意的勾唇一笑,這巨蟒藏着肚子不敢見人,原來是因為肚子上都是自己的崽子啊。
剛剛那一批是放出來曬太陽的?
既然如此為什麼不在他們踏上這片土地的時候,就除掉他們?
總不能是……
内心浮現一個想法,為了驗證這個想法,應昭劃破自己的手掌,将鮮血抹在爬山虎的葉片上。
鮮紅的血液瞬間被爬山虎吸收,血液像一條紅色的線從爬山虎的根莖流動最後應昭竟然在巨蟒身上的蛋殼上看到一絲紅線。
這巨蟒的卵是靠爬山虎供養的?那樓裡面的蛋也是?
難怪這裡一點活的動物都沒有,植物倒是茂盛。
想必爬山虎早就通過植物把周圍的動物都席卷一空了吧。
那不攻擊他們,任由他們進入樓裡還刻意分隔開來的原因,就是想養着他們做養料?
癡心妄想。
應昭提起刀朝蛇背上的蛇卵攻擊,驚奇的發現,蛇身上原本滾燙的鱗片竟然隐約有消下去的可能。
也是,這裡就一蛇,一鹦鹉,一爬山虎,怎麼受的精?
這蛋原來是蛇力量的儲藏器啊。
“彩旗,彭輝,專注攻擊蛇蛋。”
彭輝:“得令!”
樓彩旗:“好!”
兩人專心削弱敵方實力,應昭專心正面制敵。
她果然還是喜歡用蠻力,應昭想到。
躍到蛇頭頂上,沒着急回收大刀。
老朋友,受累了。
一腳踏上刀柄,不斷的往下灌注力道,最後竟然直直的刀插穿蛇口。
狠狠的将蛇釘在地上。
爬山虎發不出聲音,那隻綠毛鹦鹉看到這一幕倒是嚎叫了起來。
“啊!!!啊!!”
看着被炸了四分之一的樓,這鹦鹉會不會原來也不弱。
隻是被他們誤打誤撞燒毀了大半的蛋,所以現在隻能在旁邊幹嚎。
鹦鹉見這樣絲毫不起作用,就開始學着五人的聲調。
“救我!”這是林清的聲線。
遠處的青年拿着埙的手一抖,他自認為他不會叫的怎麼惡心。
彭輝更是在砸碎一個蛋後,毫不客氣的損道:“林清要是能把救命叫的這麼哀婉我倒是也願意轉個頭回應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