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到了青年一個不明顯的白眼。
“彩旗,救我!”這是雷烈的聲音。
……
樓彩旗心如死灰的刺破一個又一個蛋殼,到底有沒有人能告訴她,為什麼這個蛇蛋也這麼難聞啊啊啊!
本就因為惡臭難忍的她,此時的嘴比這巨蟒的毒液還毒。
“那個連腦子都是用肌肉做的肌肉男情急之下隻會叫我臭丫頭。”
雷烈聽到這句話不滿道:“死丫頭,說什麼呢?”
“哦,還有死丫頭。”
彭輝因兩人的對話笑的合不攏嘴。
場面突然熱鬧了起來,除了滿心滿眼都是打變異體的應昭,還有一心一意吹埙的林清。
應昭聽着鹦鹉口不擇言的嗷嗷叫,嘴角也抽了抽。
實話講,ooc了。
綠毛鹦鹉不僅沒幹擾到他們,自己還得了白眼。
氣的向天長嚎。
又開始唱起童謠。
“紅太陽,高高照——”
隻可惜,現下這個環境,已經沒有人會怕它了。
樓小蘿莉本就記着剛剛被吓的仇。
紮蛇蛋的時候,扔了一把匕首過去。
爬山虎忙着和應昭鬥法,一時間沒帶鹦鹉躲過去。
切掉了鹦鹉前半的喙。
“吵死了。”小蘿莉罵道。
這邊巨蟒已經掙脫了大刀,擡起蛇頭向應昭咬去。
蛇頭的行動帶着蛇腹,摔了胖子一個大跟頭。
“嘶!”胖子跌在地上,摸着屁股吐槽道:“疼死胖爺我了。”
小蘿莉倒是身手矯捷,提前跳下去穩住身子。
應昭躲過巨蟒的攻擊,閃身,将刀撿了回來。
撇了眼林清。
青年頭上都是密密麻麻的汗,林清撐不了多久。
這三人活蹦亂跳的都是林清在後面支撐,得速戰速決了。
應昭冷眼盯着爬山虎和巨蟒,借用兩個變異體都是條狀物這一特點。
在空中七拐八拐,本想讓爬山虎的藤和巨蟒纏繞在一起,卻發現爬山虎賊的很,知道巨蟒通身溫度較高,每每碰到,就躲開。
既然如此,應昭便往爬山虎處靠過去,蛇口噴出的火焰燃在爬山虎身上。
爬山虎上下揮舞着想要打滅火焰,卻隻是越來越大。綠毛鹦鹉想要幫忙,好不容易聚起風,卻隻是越吹越大。
這鹦鹉這個時候倒是想起來自己是風屬性的了?
巨蟒也不是個蠢的,帶着滴血的大口朝原處的林清噴火,鹦鹉見狀掙開了爬山虎的保護,飛到空中,助力了這一把火。
小蘿莉大怒,敢動他們奶爹?
堵在火前,運氣風和這團火來了個對碰。
吓的彭胖子立馬支起盾擋在小姑娘前面。
“死丫頭,怎麼危險的事情,能不能先和你胖爺我知會一聲。”
見火焰被擋回去,小蘿莉回以一個不屑的笑。
“怕什麼,姑奶奶我不做沒把握的事情。”
應昭趁着這個機會,一舉從蛇頭劈到蛇腹。
好家夥,腥臭的血從頭部噴射出來,濺了應昭滿身。
應昭落地的時候真真是成了一個血人。
……
所以每次打變異體她都要怎麼走一遭嗎?
應昭木着臉,站在地上。爬山虎被君蟒的火燒的差不多了,鹦鹉和小蘿莉打輸了,被人挖出了晶核。
想把刀收回身後,卻發現刀也沾染着血。
擡手想拿袖子擦,嘛,她袖子更髒。
林清發現局勢穩定,脫了力跌坐在地上,被雷烈扶了一把。
林清停了下來,應昭整個人也恍惚了一下。
險些沒穩住身子。
旁邊的樓彩旗和彭輝騰一下跳起來要扶。
血不血,臭不臭的,誰管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