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年一頓比劃,看着應昭站在原地不動,奇怪地搖了搖女人的手臂。
“應昭?”
女人挑眉,“這是真把我當理發師了?”
面對應昭的質問,渠蘭泱也不怕,讨好地把女人的手放在頭上。
“應昭~”
應昭不為所動,根據她的直覺,現在不應青年,她能得到更大的好處。
“應姐姐~”
果不其然,應昭聽到這句應姐姐的時候就知道自己賭對了。
渠蘭泱看着女人眉眼松動,又連着喚了好幾聲“應姐姐”,直把人哄的心甘情願給他剪頭發。
可惜,應昭的天賦點沒有點在剪頭上。
她按着青年的說法,沒給青年剪成齊劉海。
橫着刀,給人斜着剪了下去。
壞了。
第一刀下去,應昭的心就涼了半截,雖然她不知道渠蘭泱想要什麼樣的發型。但肯定不是現在這樣的。
應昭一手拿梳,一手拿刀。一向遊刃有餘的應隊,頭一次不确定不确定下刀的位置。
剪刀和大刀果然是兩種東西。
渠蘭泱看着堵在自己前面的應昭,心裡突然升起一種極其不好的預感。
“應昭?你要不讓我看看鏡子?”
女人屹然不動。
……
“應昭?”
渠蘭泱慌了神,不會吧,應昭真的給他剪毀了?
應隊心裡慌張,面上還是把住了渠蘭泱,她覺得她可以再拯救一下。
“别動。”
渠蘭泱當了這麼久公衆人物,對自身形象還是很在乎的。
但他現在騎虎難下,即怕應昭給他剪毀了,又怕自己亂動讓應昭剪的更糟。
一動不動地僵坐在椅子上,不斷期待着應昭不會給自己剪毀。
應昭......應昭剪了一個劉海就有點猶豫要不要剪下去了。
她感覺再剪下去,可能會有危險。
于是緩緩的往旁邊退去,青年惦念的頭發終于表露了出來。
得,心死了。
渠蘭泱先是不可置信地站起身來,拿起鏡子不斷的轉換角度,不可置信來回查看。
額頭上跟被狗啃的一樣的劉海還是沒有絲毫的改變。
不是!為什麼能有人把劉海剪成鋸齒狀啊!
應昭下第一刀的時候,他就覺得如果是劉海那頭發的長度是不是有點過于長了些。
這劉海現在都短到他腦門去了。
渠蘭泱看了好半晌,還是沒辦法相信,應昭真地把他的頭發剪成這樣。
應昭觀望着青年的動态,頭一回有了心虛的感覺,連上前安慰都有點猶豫。
青年好不容易接受了這個事實,“哇”的一聲哭了出來。
她這是又把人惹哭了?
應昭看着青年哭,也慌了神,放下剪刀跑到人面前。
“乖,不哭了?”
這下讨好的人是應昭了,動作不太熟練的想要幫青年抹開眼淚。
被青年氣鼓鼓的轉身躲開。
女人伸出去的手就那樣頓在原地,不知這麼的,她不太喜歡青年躲開她的動作。
還不等應昭對這個動作做出什麼反應。
渠蘭泱又轉過身來,從凳子上跳下來。将應昭撲倒在地上。
應昭好不容易伸手抱住了青年,沒讓人摔倒。
青年舉起拳頭就想捶下來,但是二十幾年男子不能打女人的教導依舊死死刻在骨子裡。
“嗚嗚嗚~”
最後青年還隻是坐在應昭身上直哭。
紅着眼角,委屈地吐出一句:“讨厭你。”
應昭被這三個字說的心尖發顫。
讨厭……讨厭誰?她嗎?
本想要哄青年的話都吞進了肚子裡。
半撐起身子,想要将青年弄下來。
她感覺她現在的情緒不對勁,如果不離開渠蘭泱的話,她肯定會因為這句話對渠蘭泱做出點什麼的。
而且不盡然是好的行為。
可渠蘭泱卻不怕死地抱住應昭。
手環在女人的腰間。
“你去哪兒?”
應昭沒有講話,沉着眼睛看着渠蘭泱,黑色的瞳孔現在看着愈發的吓人了。
渠蘭泱明顯也被這個眼神吓到,但是轉念一想,明明就不是他的錯,他為什麼要害怕。
挺了挺腰身,叉着腰,表面上像要去決鬥的公雞。
可内心裡委屈都要把他淹了去。
壞女人!明明想趁着這個應昭在基地的機會,出門煮成熟飯的。
他了解過的,這裡都是一對一制的,應昭要了他,他就是應昭的人了,應昭就甩不掉他了。
可是,他現在這個醜樣子,他要怎麼勾引她啊!
不行,應昭一定要補償他點什麼。
心下一狠,拽着應昭的衣服就把人拉到自己面前。
恨恨地咬了下女人的唇。不斷輾轉摩挲,啃咬,舔舐。
鼻翼的熱氣撲在應昭的臉上,青年這鬧了半天的動作,唇口都沒張。
應昭也不急,木頭一樣的任由青年折騰。
女人是不急了,渠蘭泱心裡卻快要急哭了。
應昭絕對是覺着自己醜了,不然他都投懷送抱成這樣,女人怎麼可能一點動作都沒有。
想着,嘴裡的動作又重了些。
都怪你,我都勾引不到你了。
讨厭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