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林清回去的時候,宴會已經接近了尾聲。路過的小蘿莉看着青年孤零零地遊蕩在外邊。走上前關心道:“林清哥?你怎麼了?”
林清被突然蹦出來的小蘿莉吓到,下意識擺手:“沒什麼,就是酒還沒醒。”說完,還裝做無事發生的樣子問道:“對了,你怎麼往這個方向來了?結束了嗎?”
樓彩旗搖頭,“沒呢,這不是看應隊跳地暈乎乎的,給應隊拿點醒酒的東西嗎?”
林清點頭,往寝室的方向走去。樓彩旗看着搖搖晃晃跑走的林清,自言自語道:“難道真的是酒喝多了?”
這邊的林清回到房間裡,縮近被子裡抱着頭,掩面哭泣着。
花開兩朵,各表一枝。
“應昭~應昭~應姐姐~哈!嗝~”渠蘭泱扒着應昭的胳膊一聲聲喚着。
... ...
青年這是被誰灌成這個樣子了。
應昭眼神掃過一人手裡拎着一瓶酒的雷烈和彭輝,罪魁禍首昭然若揭。
兩個酒瘋子被應昭看的一陣心虛,不斷地瑟縮着脖子。
“應昭~”青年琥珀色的眸子泛着水汽,欺身爬到應昭身上,仰頭把自己的唇口完全露出來。
指着喉嚨,狀作要哭。
“應昭,我喉嚨好痛,火辣辣的那種,我嗓子是不是要壞掉了呀?”
應昭無視周圍等人八卦的視線,淡定地攬住青年的腰,“沒有。”
青年奇怪的歪頭,毛茸茸的帽子下面是青年迷茫不解的臉。青年不信邪的又往應昭那邊靠了靠。
“呐!應昭,你肯定是沒認真看。”拉下應昭的脖子,張大嘴巴。“應昭,看,你看,絕對紅了。”
旁邊好事者甚至拿出了相機,記錄下這個不同尋常的時候。
應昭順從的按着青年的說法認認真真,仔仔細細地查看了一遍。
點頭道:“紅了。還有一個東西垂在那裡。”
... ...
那東西不會是懸雍垂吧?旁邊的人都笑出了聲,樓彩旗趴在錄像的人旁邊,手裡還端着醒酒湯,笑地直打哆嗦,手裡的湯汁也跟着跳舞。
得,這下醉了兩個。瞪了眼旁邊幸災樂禍的兩人,端着醒酒湯跑到應昭兩人身邊。
眼珠子轉了轉,對渠蘭泱道:“姐夫?姐夫?”
嗯?姐夫?誰是姐夫?哦~是那個打扮的花裡胡哨的小姑娘叫我姐夫啊。
“應隊醉了,沒辦法判斷你喉嚨到底壞沒壞。”小蘿莉的眼裡透着狡黠,肚子裡絕對是憋着什麼壞水了。
“要不這樣,你把這個醒酒湯喂給應隊喝,她清醒了就知道你的喉嚨有沒有壞了。”
青年傻乎乎地點頭,接過醒酒湯,還很有禮貌地道了聲“謝謝。”
旁邊的人咂舌,“嘶,這丫頭焉壞。”
彭輝在一旁應和道:“那可不,全基地就數這丫頭鬼點子最多。”
樓彩旗見渠蘭泱接過湯,就退到了一旁。她要找一個絕佳觀景位置,好好看看渠蘭泱是這麼喂應昭喝的。
渠蘭泱拿着碗,腦子裡想的是要給應昭喝,要給應昭喝。手裡卻直接往嘴裡倒去。
咦?
感覺味道還不錯,青年砸吧砸吧嘴,好像喉嚨也不那麼疼了。
又忍不住喝了兩口,眼見那碗都要見底了,樓彩旗在旁邊喊道:“不對呀?姐夫,不是要給應隊喝的嗎?”
青年恍然擡眼,是了,要給應昭喝。可是,碗裡的湯都沒了。
委屈地撇嘴,無措的看着應昭,最後就這麼将唇貼了上去。
嚯~夠勁爆的呀。
既然碗裡沒有了,那拿他嘴裡的應該也可以吧。
應該吧,青年不确定地想到。
應昭面對渠蘭泱的投懷送抱,楞了一下,潛意識在告訴她現在的場景不對,拉起青年就向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