卻被渠蘭泱黏黏糊糊的貼在身上,一個勁兒的求要喂湯。應昭無奈隻能安撫性地在渠蘭泱嘴上啄了一口。
周圍的人下意識的轉頭,隻留下一個攝影機在敬業的做着自己的分内之事。
雷烈拿手旋了旋小蘿莉的腦袋,全場就這個人還在津津有味地盯着看。
“還看?就是你這小丫頭惹出來的事情。”
樓彩旗吐吐舌頭,“怕什麼,這不是很好玩嗎?”
吐掉棍子,“基地還有糖嗎?想吃糖了。”
彭輝戳着樓彩旗的腦袋,“糖糖糖,就知道糖。全基地的糖都用來哄你和小孩兒了,多大個人,還一天和孩子們争糖吃。”
小蘿莉甩着辮子轉頭,她就吃糖。
這邊應昭已經把渠蘭泱帶回房間了。
青年還不依不饒地攀過來問她,“應昭,你解酒了嗎?她們說你要喝湯。”
沒好氣地把空碗扣在桌上,被青年這一折騰,她這酒也醒的差不多了。
“醒了,但是你也該醒醒了。”
“啊?”渠小狗歪頭,渠小狗不解。“我很清醒呀。喉嚨也不疼了。”
扯着人的脖子,“應昭,你快看,我喉嚨好了,那個湯治好了我的喉嚨。我可以繼續唱戲了。”
應昭捏起人的下巴,“你隻想着唱戲?”
“啊?”
那不然還要想什麼呀?
渠蘭泱扯着女人的臉,“你為什麼要生氣啊,眉頭都皺在一起了。”
拿手撫平應昭的眉眼,“這樣不好。”
将青年的手拿下來,放在嘴邊親了一口。
“那怎麼樣才好?”
青年聞言,張開雙手,向後仰去,臉上浮起明媚的笑意。
“應昭,要笑。笑~嘿嘿。”
應昭算是徹底對渠蘭泱服了,剛剛還因為青年在宴會上的那一系列表現事情的女人現下随着青年的動作,面上也帶着笑意。
但是她還是覺得得讓青年注意一下才是,在人身上圓潤的部位拍了拍。
“你認清自己的位置了嗎?”
青年被拍地直起腰身,聽到應昭的話,低頭想了想。
“我不是你的金絲雀嘛~”
應昭老神在在地點頭,“那在外邊為什麼還不注意一下。”
注意?注意啥?
剛剛渠蘭泱攀到自己身上的舉動,也許大部分人都隻是看熱鬧一樣地覺得青年的舉動大膽。
但其中也不乏有些人的眼神裡藏着些欲望。
她讨厭别人觊觎她的東西,哪怕隻是眼神。
好在這隻是在基地,就算他們垂涎渠蘭泱的身材樣貌,有她在也不敢多做什麼。
如果是在外邊... ...應昭的手撫過青年的腦袋。
嘛,就算是在外邊,青年要是還想像這樣勾引她,那她就把看到這幅情景觊觎青年的人都打到不敢肖想就好了吧。
看着青年還是混沌的神色,像摸小狗一樣在人頭上rua了兩把。
“沒什麼,想做什麼就做什麼吧。”
渠蘭泱乖巧點頭,“哦。”
又一頭栽倒在女人肩頸睡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