闫峯一邊聽着夏睿說着日程安排,一邊向着會議室的方向快步走着。
“闫總,下午主要就是四個部門負責人的彙報安排,文件我已經彙總發您。”
夏睿抱着電腦緊跟在闫峯身後,快速說明下午會議的四個彙報主題和順序。
臨近會議室,夏睿快跑上前先一步打開門,闫峯剛準備邁進去,手腕上的手表輕微的震動了兩下,還沒等他查看手表裡的監控畫面,兜裡的手機緊随其後地響了起來。
手表有反應說明這通電話隻會是陸霖諾打過來的。
闫峯立刻接起電話,夏睿見老闆接起電話轉身離去,他先一步進去會議室,告知各位彙報人稍作等待後也跟着出了會議室,站在闫峯的能看見的地方,但沒有靠近。
“喂,闫峯。”
“嗯,寶寶,今天怎麼醒這麼早?”
闫峯擡起左手手腕看着手表裡顯示的監控畫面,陸霖諾側趴在床上抱着被子給他打電話。
“你在忙嗎?”
電話裡的聲音帶着剛睡醒的慵懶。
“不忙,寶寶想我了是不是?”
闫峯看着監控裡可愛的畫面,眉眼間不自主的流露着溫情。
陸霖諾沒有立刻回應,他輕輕呼了一口氣,抱緊被子,有點不好意思地将半張臉埋進被子裡,小聲道:“我有點難受。”
“胃疼嗎?還是腿不舒服,寶寶,我讓爺爺先過來看看好不好,我馬上就回來。”闫峯有點着急,臉上的柔情轉瞬而逝,他緊鎖眉頭,立刻回到辦公室,拿起車鑰匙扔給夏睿。
夏睿立刻會意,趕忙跟着闫峯下樓往地下室走。
“不要,你不要叫爺爺。”陸霖諾趕忙阻止。
“乖,寶寶聽話,先告訴我是哪裡不舒服了?”
闫峯緊緊盯着手表裡的監控,畫面裡陸霖諾埋着臉他看不清楚,隻能心裡幹着急。
“哎呀,讨厭你。”
陸霖諾躲進被子裡,甕聲甕氣地撒嬌,實在是不好意思開口。
他心想,這該怎麼說,就是醒來下面就難受,他自己又不會,闫峯也不讓他碰,還不是都怪闫峯,不然他才不會打電話,這麼害羞的事情要怎麼形容??
闫峯他怎麼還聽不懂呀!笨死了!!!
“諾諾!”
闫峯心裡火燒火燎的着急,忍不住闆着臉厲聲喊了一句陸霖諾。
陸霖諾煩死他了,抱着被子重重的翻了個身來故意發洩脾氣,他趴在床上,破罐子破摔,也跟着生氣道:“就是難受,醒來就難受,我又不會,嗚嗚”
陸霖諾哪裡受過這個委屈,脾氣還沒發完就忍不住哭了起來。
他也是頭一遭遇到這種事情,這種事情除了給闫峯打電話他也隻會抱着被子,連蹭都不敢蹭,以為等一會兒就沒事了,沒想到越等越難受,現在都有些脹疼了。
“寶寶,對不起,你聽話好不好,是不是胃疼了?”
闫峯壓着心裡的燥火,沉着氣放柔聲音,他見陸霖諾能自己能轉身趴在床上生氣,應該不是腿疼或者手術其他傷口疼,說話聲音也相對正常,大概是胃不舒服。
“不是。”
陸霖諾側頭趴在,下面也被緊緊壓着,換了姿勢,即時微小地觸動也帶給他小小的顫栗。
呼吸變得急促,一開口,聲音不自主的染上了喘息和呻吟,“呼,怎麼辦?闫峯我想要你回家。”
仿佛無師自通,陸霖諾顫着身子,慢慢蹭着,眯着眼睛,忘記了哭訴,呼吸越來越重。
闫峯準備打開車門的手一頓,愣了片刻,随機立刻反應過來,他既無奈又有些如釋重負地笑了一聲,關上後座車門,走到駕駛座,示意夏睿下來。
“通知各負責人,彙報材料我先看,再給他們一晚上的時間,抓緊完善,明天彙報,你重新排時間。”
夏睿點頭,看着自己老闆開車揚長而去,心想:早彙報早解脫,再給一天,這些部門長還要再驚心膽戰的度過一晚,不過,老闆這是遇到啥緊急事?
闫峯将手機聲音外放,他想打視頻過去,又想趕緊開車,恨不得立刻就能閃現在陸霖諾身邊。
“寶寶在自己弄嗎?”
“沒有”
剛蹭兩下還有點用,再之後便沒了用處。
反而生出釋放不能的難受,陸霖諾放棄了,翻身仰面躺在床上,皺着眉頭想,自己弄?
唔,壞蛋闫峯不讓他摸自己。
“那寶寶在做什麼?”闫峯雙手緊緊捏着方向盤,他早就被刺激的不行。
“躺着,闫峯,我難受,怎麼辦嘛?”
陸霖諾抿着嘴,想哭。
“乖,我馬上回來了,寶寶等我一下好不好。”
幸虧下午一點鐘這會兒路上的車不多,運氣也好,沒碰上幾個紅燈,闫峯的車一路暢通。
“嗯。”
陸霖諾被欲望折磨的有氣無力,忍了一會兒沒有漲疼的感覺了,但是無法疏解出來仿佛一口氣堵在胸腔呼不出來,難受的隻想沖着人發脾氣。
“讨厭你。”陸霖諾在闫峯面前一向都是‘蠻不講理’,橫得很。
“馬上到了,寶寶。”
“你快點。”
“好。”
陸霖諾忍着忍着就慢慢消了下去,人也開始泛着困,腦袋沉沉的,闫峯到時陸霖諾躺在床上都快睡着了。
闫峯停了車後馬不停蹄地跑過來,急促的呼吸都沒平複,就看見床上昏昏欲睡的小祖宗,無奈的笑了笑。
回家見到人了闫峯反而沒那麼着急了,他有條不紊的脫了自己身上礙事的衣服,随手扔在一旁,慢慢附身壓了上去,輕輕吻着這張電話裡蠻橫不講理的小嘴,敲開貝齒,尋覓着裡面的甜蜜。
“闫峯。”陸霖諾張着嘴接納着熟悉的深吻。
“寶寶。”
闫峯回應了一句,手裡确認了一下,有點濕,的确沒有出來。
他的寶寶怎麼這麼乖,這麼聽話。
陸霖諾舒服呼着氣,方便闫峯動作。
。。。。。此處不想說話!
陸霖焫這些日子拍戲時間不定,可能一大早出去也可能晚上才出門,回來的時間就更不固定了,都是跟着劇組的時間來,不過突然在家裡看見應該朝九晚六的闫峯時。
這就很讓人意外!
陸霖焫第一反應是陸霖諾發病了,不過還沒問出口看見他兒子沒過多表情的臉上透漏着明顯的愉悅就顯然不對了。
她心想:這會兒明顯不是諾諾出了什麼事情,畢竟放平時,諾諾喝水嗆了這家夥都跟誰搶了他錢一樣闆着臉非常不好惹。
“你今天怎麼沒去公司?”陸霖焫還是按耐不住好奇。
“下午沒去。”闫峯沖了杯檸檬水,慢慢攪拌着裡面的蜂蜜。
陸霖焫不疑有他,再問下去就寬的太寬了,闫峯大概率也不會說,她看了看時間,都下午四點多了,四舍五入差不多也算下班。
“哦,周伯準備了下午茶,你喊諾諾一起吃點。”
不對,非常不對,陸霖焫皺着眉看着闫峯手裡的檸檬水,這是諾諾愛喝的,這個點人應該醒了,那闫峯怎麼可能不粘着諾諾,還一個人獨自出現在堂廳?
“不用了,他在睡覺,等會兒吃個晚飯就行。”闫峯轉身準備離開,被陸霖焫喊住。
“你等等,諾諾還沒醒?”都這個點了。
“沒有。”
陸霖焫突然反應過來,上前一巴掌毫不留情的拍在闫峯肩膀上,怒罵:“你是不是不知道什麼叫收斂?他身體不好你比誰都清楚。哪能…哪能讓你這麼折騰?”
“媽,我知道輕重。”
闫峯無奈,想帶着人回北歐的心又冒出來了。
“知道輕重?那你還大白天的,我看你知道個屁!”
說完陸霖焫自己也頓了一下,一生氣髒話就要冒出來,年輕時的女強人仿佛又回來了。
她趕緊捂着嘴,心想:算了,人家小兩口的事情,她跟着亂摻合,沒人比闫峯更小心陸霖諾,她瞎操什麼心。
看着兒子扳起的冷臉,陸霖焫立刻道:“好吧好吧!總之你自己知道就行,注意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