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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第 4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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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色漸進,黑色的轎跑行駛在柏油路上。

謝時白驅車趕到謝家祖宅,古典威嚴的建築高高豎立背靠夜幕下的山體,漆黑的山仿佛巨人俯視一切,壓抑的氣息宛如一座束縛的牢籠。

黑色的轎跑緩緩駛入車庫,明暗交替下的白熾燈光刺目,仿佛誘發出病情的軀體化,空氣變得稀薄,每一次呼吸都格外的艱難。

謝老爺子的特助早早地等候在電梯門口。

謝時白面無表情地将鉑金色的戒指戴在了無名指上,推門下車,修長挺拔的身影投下一抹影子,擡眸與前來接待的周承平對視。

鉑金色的戒指在白熾燈下微閃出光芒。

周承平起初并沒有留意到一閃而過的鉑金色微光,等謝時白側身時才注意到,他眉心皺了幾秒又很快地掩飾撫平,誇贊道:“戒指很漂亮。”

謝時白淡淡地嗯了一聲,徑直走入了電梯。

周承平緊随其後,在電梯上升的時間裡他推了下鼻梁上的眼鏡,視線望着謝時白,語氣故作疑惑:“雖然很漂亮,但戴在無名指上是不是有些不合适?”

謝時白轉了下戒指,語氣平靜無波瀾地丢下一顆深水炸彈:“婚戒不戴在無名指應該戴在哪?”

“婚戒?”周承平瞳孔微顫,手指微不可察地頓了幾秒,語氣難免失态了幾分,迅速道:“您這樣老先生會生氣的。”

謝時白仿佛沒有将這句話聽到耳朵裡,戒指牢牢地圈在無名指上。

周承平語調難掩幾分強硬,仿佛真的在為謝時白考慮一樣:“請摘下來。沒必要用這種方式來惹怒老先生,對您自身并沒有任何好處。”

‘叮’一聲,電梯門打開。

謝時白斜眸不冷不熱地掃了周承平一眼,踏出電梯前往最裡面的書房走去,語調冷漠:“周特助你管得太多了。”

“抱歉。”周承平道完歉,頓了幾秒追加了一句:“但我是為了您好。”

周承平隻比謝時白大幾歲,他父親為了謝家勞碌了半生,因為生病無法再繼續任職,便将他安排進了謝氏。

他幼時沒少跟着父親來謝家,用父親私下的話來說,他也算是謝時白的半個兄長。

因為父親的原因成為特助後謝老爺子器重他,周承平能接觸的謝家的核心變得更多,謝家很少有事情他不清楚。

而現在謝時白悶聲不響地戴上了婚戒,讓人措手不及,仿佛脫離了掌控的鳥。

謝時白:“周特助你還記得自己的身份嗎?”

周承平意識到自己說出的話有些僭越:“抱歉,我失言了。”

他明白有些話心裡可以想但不能說出口。

等謝時白離開,周承平看着他的背影,一通電話後讓人去查謝時白這段時間的近況。

*

謝時白敲響書房的門,門内傳來嚴肅又年邁的聲音。

“進來。”

謝時白推門态度恭敬地喊了一聲爺爺。

上了年紀的謝老爺子頭發花白,鼻梁上架着眼鏡正低着頭看紙質的收購文件,聞聲頭也不擡命令道:“明天跟王家的孩子一起吃頓飯,具體時間周特助會通知你。”

謝時白轉了下手上的戒指,開口道:“明天不方便。”

謝老爺子不怒自威:“明天的行程都推掉,王家的孩子我見過,勉強還算乖巧聽話。”

他常年身居高位,從不覺得會有人違背他的命令,尤其是自小養在身邊的孫子。就像窗邊的盆景,理應按照完美的規劃行走,任何不符合美觀影響生長的枝丫都會被裁剪掉。

謝時白:“推不掉。”

他與陸辭珩商量好了明天要搬家。就算是沒有這個計劃,他也不會聽從這次的安排。

一連兩次的拒絕讓謝老先生面上不悅,注意力從文件轉移到謝時白身上,老花鏡下的視線捕捉到了謝時白手上多出來的戒指,眉心皺緊:“手上戴的什麼?”

謝時白擡手讓戒指更加明顯:“婚戒,明天的飯局恕不能奉陪。”

床邊的盆景在無人注意的角落,露出了隐藏起來的繁茂枝丫。再鋒利的剪刀也無法剪斷蓬勃的生命。

“嘭——”

名貴的白瓷飛速地從謝時白的臉側擦過,‘嘭’的一聲砸在書房的牆上在他耳邊炸開,飛濺的碎白瓷渣散落一地,鋒利的碎裂角劃破了謝時白的側臉,一道狹長的傷口出現在眼角下方,血迹伴随着隐隐痛意飛快地滲透出來,在冷白的肌膚上分外明顯。

謝時白仿佛習慣了一樣,身形挺拔恭敬地沒有一絲錯位,挺拔如青松。傷口的血珠凝聚,肌膚上還有飛濺的茶水,水漬濺在臉上斑斑點點的燙熱,腳邊的白瓷碎片混合着茶水散發着熱氣。

門外等候的周承平聽到了門内的聲音,立刻推門而入。他先是看了一眼地上的碎片,立刻走過去扶住了謝老爺子。

“老先生,醫生囑咐了,您不能動氣。”

謝老爺子推開周承平的手,年邁威嚴的聲音中壓抑着怒氣,胸脯劇烈地起伏像是氣急了氣息不穩:“你的本事越來越大了,什麼時候的事?!”

謝時白模糊了時間,平靜道:“這幾天。”

謝老爺子呼吸急促:“好好好,你翅膀是真硬了。我為什麼讓你跟王家接觸你不明白其中的意思嗎?!你要跟你那個不成器的爸一樣嗎?謝家對你而言算什麼?!你個不孝自私的東西!”

謝時白還未說什麼,一旁的周承平給謝老爺子遞水,為難地将查到的一點不算清晰的消息說了出來:“老先生,謝少一定是被那個男的蒙蔽了。”

負責盯着的助理隻注意到了謝時白跟一位男性進了民政局,具體的樣子因為對方遮擋得太過嚴實,并沒有分辨出來是誰。去查了車牌後在一家娛樂公司名下。那家公司大大小小的明星數不勝數,根本無從分辨究竟是誰。

“什麼?!”謝老爺子一口氣差點沒喘上來:“還是個男的?!我的戒尺呢!”

周承平連忙順氣道:“同性婚姻法都推行很多年了,這樣挺正常的,您别太生氣。”

謝時白稀松平常地看着眼前拙劣的演技,仿佛一切都跟他沒有關系。昂貴的古董時鐘滴滴答答地走了幾針後,身後傳來了熟悉又恰到好處的驚呼聲。

他往旁邊挪了一步,讓新加入的演員表演得更加流暢,

“哎喲我的天呐!這是怎麼了?”

許蕊歆面色焦急:“爸,這是怎麼了?周特助愣着幹嘛,快點叫醫生啊!”

周承平給謝老爺子順氣,一邊給家庭醫生打電話。

許蕊歆急忙忙地給謝老爺子遞水,關切道:“小孩子不懂事,爸您跟他置什麼氣,醫生知道了又該說你不好好養病糟蹋身體了。”

謝老爺子一身怒氣發不出來,指着謝時白道:“你明天必須去給我見王家的孩子!”

許蕊歆眼神在兩人之間來回瞟了幾眼,她剛剛在門外都偷聽了個七七八八,心底估算了幾次一邊火上澆油一邊當和事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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