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呸!要殺要刮和需多言,待喻淵少爺從百劍門歸來,一定會為我們報仇雪恨的!”
“今日喻家上下就算全族身首異處,也絕不為奴。”
“不過就是個收了東西不認賬的白眼狼,也妄想成為喻家的主子,若不是喻淵少爺去了百劍門,哪容得你這麼嚣張。”
喻家衆人神色各異,不乏有些涉世未深的年輕小輩臉上學滿了慌亂和恐懼,可即便如此他們眼神依舊是堅定的,從沒有想過要臣服。
聽到這些叫罵聲,莊羽凡臉色陰沉的快要滴出水來,平心而論他也不想殺光喻家這些人,首先喻家長老說的沒錯,當年他一時貪婪收了喻家的賠禮,這時在上門來确實是他理虧。
更關鍵的原因是,莊家實在是太弱小了,無論是人力還是資源,根本就供不起他修行的花費,所以他才把注意打到了喻家的身上。
喻家這些人修為普遍不高,但勝在多多少少都有些修為,留下一些人替他打理喻家産業,其餘的直接發賣掉,這都是一個個行走的金票。
可偏偏喻家這群人都是硬骨頭。
既然如此,那他就隻能先給點教訓,讓喻家人知道忤逆他的後果,到時候喻家人自然會畏懼他、臣服他。
想着,莊羽凡掃視喻家衆人,最後把目光落在喻殊身上,眼底浮現一絲不懷好意的笑:“喻二小姐國色天香,若本公子把喻二小姐扒光丢到大街,恐怕全金瑞城的人都會過來圍觀吧?”
霎時,喻殊臉色頓時變的煞白。
喻家衆人瞬間群情激憤。
“有什麼沖我來,别動二小姐!”
“這麼令人作嘔的法子都能想出來,莊羽凡你簡直豬狗不如……不,把你形容成豬狗,都是侮辱了豬狗。”
“喻淵少爺要是能回來就好了。”
莊羽凡眯了眯眼,擂台下這些喻家人越是無能為力的罵他,他越是興奮,隻可惜了喻殊,原本他是準備留着自己享用,現在卻要用來殺雞儆猴。
跳下擂台,莊羽凡走到喻殊面前,伸手便要去解喻殊的衣服,隻不過在離喻殊的腰帶還有三寸的時候,一道靈力凝聚的勁風襲來。
莊羽凡沒有防備瞬間被削去整個手掌,頓時鮮血直流,連忙服下止血的丹藥,莊羽凡眉眼陰沉勃然大怒:“是誰在背後偷襲?”
話音剛落,一隻巨大的鷹形妖獸忽然從天而降,影子覆蓋住了喻家整個演武場,頃刻妖獸的背上跳下個人來,那人逆光而站,喻家人瞬間激動了起來,仿佛看到了救世主。
“是喻淵少爺!喻淵少爺回來了!”
“去百劍門修行的這幾年,喻淵少爺的修為大有長進,現在連老朽都看不透了。”
“得救了,我們得救了!”
喻家人各個欣喜若狂,在他們眼裡喻淵就是整個家族裡最厲害的人,年紀輕輕就修煉到了先天境界,之後更是被仙宗收為弟子,比他們這種一輩子都隻能待在凡人的城池生活的普通修士強太多了。
莊羽凡無法理解喻家衆人對喻淵滿目的崇拜,他原以為喻淵會是什麼厲害的角色,沒想到和他一樣,僅僅就是個築基前期。
眼裡閃過一絲難以察覺的輕蔑,莊羽凡收起手中的折扇,自信滿滿放出狠話:“你就是喻淵?修為也不過如此,來的正好,倒省的我去百劍門找你了,可敢與我一戰?”
“有何不敢?”喻淵命令疾風鷹站遠點,随後走上擂台,卻沒有立刻開打,目觀直勾勾盯着莊羽凡道:“既然要比試,一點彩頭都沒有,豈不是太無趣了?”
莊羽凡心想這喻淵倒有點意思,也沒在意那麼多,便接過話來:“你想要什麼彩頭?”
“若是輸了,我任你處置,若是赢了,就請莊家把當年的退婚的賠禮都還回來,喻家的東西不養無恥小人。”
喻淵敢說出口,就有把握赢。
當年退婚一事,喻家為了補償莊家可謂是大出血,整個家族隻有三柄的上品凡器,就送出了一柄,還有各種數不清的藥材靈草,幫助當時的搖搖欲墜莊家在邊境站穩了腳跟。
沒想到這莊羽凡不知道感激,反而上演了今天這出,那些東西喻淵可以不在乎,但是他必須幫喻家拿回來。
巧的是莊羽凡也沒覺得自己會輸,陰恻恻笑道:“喻淵,這可是你自己說的,到時候輸了可别怪我沒給你機會。”
話落,兩道身影瞬間纏鬥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