蒼梧帝國,金瑞城。
喻家乃是金瑞城四大家族之一,祖上的曆史可以追溯到數千年以前,家族裡的高手更是層出不窮,産業遍布周圍大大小小十幾座城池。
近年來随着喻家大公子喻淵拜入仙門,喻家的地位更是水漲船高,竟隐隐有超過城主府成為金瑞城四大家族之首的趨勢。
可今日各家安排在喻家附近的探子卻察覺到一絲不對勁,平日裡門庭若市的喻家居然早早就關上了大門,門前的石獅子威武依舊,隻是門前連個看守的人都沒有,還把駐守在外的長老都請了回去。
這些異常自然都被各家的探子都禀報了回去,明眼人都看得出今日喻家有大事發生,隻是具體是什麼那就不得而知了。
與此同時,喻家演武堂氣氛肅殺,周圍站滿了喻家長老和族人,他們各個神情凝重,目不轉睛盯着台上正在比鬥的兩人。
輸赢也不過是一瞬間的事情。
忽然,青年從袖口中抛出暗器,中年漢子一個不察就被暗器刺穿了手掌鮮血直流,趁着中年漢子吃痛的瞬間,青年一掌将中年漢子打下了擂台。
随後,青年眼裡閃過一絲鄙夷,故作風雅攤開折扇看着擂台底下衆人嘲諷道:“大名鼎鼎的喻家也不過如此,連你們族長都在敗在我一個後生手裡,幾十年都修煉到了狗肚子裡去了。”
“你……”喻家族人憤怒不已,卻又礙于莊羽凡的實力不敢多言,氣的面紅耳赤。
但還是有人站了出來,那是個容貌絕美的紫衣女子,她的臉上沒有畏懼隻有憤怒:“說好的公平決鬥,你卻……莊羽凡,若不是你用這種卑鄙無恥的手段,父親怎麼可能會敗在你的手中?”
聽到她這一番話,莊羽凡臉色瞬間就陰沉了下來,也不知道是因為這些話,還是說這些話的人。
眸子閃過一絲狠厲,莊羽凡冷哼一聲道:“喻二小姐有時間斥責本公子,倒不如多想想當年的賭約,無論過程如何,現在你們喻家高手可都盡敗在本公子手中。”
聞言,喻殊面色一白,但很快恢複如常,起身走到擂台上:“我喻殊敢作敢當,不就是下跪道歉麼?莊羽凡你看好了,可别到了以後又賴賬!”
說罷,喻殊撩起裙擺便要跪下。
莊羽凡卻伸手攔住喻殊,唇角勾起一抹笑:“喻二小姐,你不會覺得當初你退婚害我被全族人恥笑,如今一句道歉就可以一筆勾銷吧?”
“那你想要怎樣?”喻殊追問,就算她性格再高傲再有骨氣,也懂得現在的局勢是敵強我弱,她得做出一些讓步。
莊羽凡搖了搖手裡的扇子,眼底盡是貪婪:“我要你們喻家全族給本公子為奴為婢,若是不答應,就休怪本公子無情。”
此話一出,喻家衆人驚駭不已。
“不可能。”喻殊斷然拒絕,臉色難看至極:“當年退婚之事全都是一人的主意,不關喻家的事,如今的後果我願一人承擔,要殺要剮随便,但你休想打喻家主意。”
就連喻家衆長老也忍不住憤怒出言。
“我喻家人絕不為奴!”
“莊羽凡你可别忘記了,當年莊家新家主已經收下喻家退婚之事給的賠償,就已經默認這件事情兩清,如果老夫沒記錯的話,你現在手裡使的那把上品凡器正是當年的賠償之一。”
“即便你是築基高手,可我喻家在場族人足有數千,若是打起來你也休想讨好,老朽勸莊公子趁早放棄這個念頭離開喻家。”
“呵呵——”
擂台上,莊羽凡似乎聽到什麼笑話一樣自顧自笑了起來:“當年答應退婚的是莊家新家主,本公子可沒同意,既然是你們送上門來的東西不要白不要。”
說到這裡,莊羽凡頓了頓,眼底浮現些許狠厲,旋即繼續道:“你們該不會以為我今日過來絲毫沒有準備吧?”
話音剛落,莊羽凡從儲物袋裡拿出幾個玉瓶抛向擂台底下,瓶口是打開的,裡面的綠色毒霧瞬間就溢了出來,覆蓋整個演武堂。
有長老認出來這是什麼,連忙高聲大喊道:“所有人收斂氣息,這瓶子裡的東西是化功散,聞了會讓修士真氣潰散,無法使用靈力。”
可這個時候已經晚了,一呼一吸之間毒霧已經滲進所有喻家弟子的體内,修為高深的還能稍微抵擋,那些剛剛踏入修行不久的,已經連站都站不穩了。
喻殊雖然及時屏住了呼吸,但還是不小心吸入了一些毒霧,瞬間便覺得有些氣息不穩,伸手扶住了旁邊的椅子,緊咬銀牙看着莊羽凡:“卑鄙小人!”
莊羽凡眼見勝券在握,心情大好也懶得跟喻殊一般見識,一想到喻家若大的家業,以後就是自己的囊中之物,臉上的神色更加得意。
“若是你們現在乖乖臣服,并向天道起誓以後喻家上下就是我莊羽凡的家奴,本公子尚且可以饒你們一條狗命。”
莊羽凡原以為事情到了這個地步,讓喻家臣服應該是件很簡單的事情,可是沒想到他這番話,卻更加激起了喻家的反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