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添，假期快樂。”

江添看着面前起了個大早的江老師，嘴角抽了抽，

盛望從江添背後探出頭來，“老師，我們是去比賽，不是去度假，好不好？”

江悅柏按耐住激動的心情，“誰不知道比賽時的規矩比起學校，簡直就像是沒有，不過我來呢，也不是讓你們在比英語的時候破學數學，就是單純來送送你們”話音剛落，江悅柏就擡起手機給面前的兩個人拍了張照。

照片裡是兩位少年，朝氣蓬勃，滿眼都是美好和幸福，還有不遠的大巴車和菁姐，初升的太陽親吻他們的面龐，背後的梧桐樹也在輕輕歌唱。

江悅柏拽住江添的書包，迅速打開并放了些東西進去，江添雖然疑惑，但還是在菁姐的催促下先上了車。

上車後，江添還沒來得及看江悅柏在書包裡放了什麼，就看到盛望凍紅的耳朵，和校服敞着懷，沒忍住，伸出手拉起了拉鍊，又摘了盛望的耳機，“凍得爽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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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添看着盛望，他好像有些不舒服，眉頭輕皺，江添突然想到望仔上次說他暈車，拿着手機一頓操作後，翻了翻書包，看到了江悅柏放的一個小包，拿出來打開後發現是一袋酸梅，一小闆暈車藥，江悅柏先是給盛望喂了一塊梅子，然後拿出熱水，少晾一下，把藥遞給盛望，盛望就水服下，然後又喂給盛望一個酸梅。将盛望的腦袋攏到自己肩膀上，靠好。

盛望閉上眼，心裡嘀咕，就這樣誰能拒絕，又想他哥以後也會這樣照顧自己未來的女朋友吧。越想越遠，越想心越堵，幹脆睡過去不再想了。

江添看到盛望的臉色好起來，吐一口氣，放下心來。看着手中的暈車藥和酸酶，江老師真的很......奇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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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悅柏看着他們還在并肩順着緩坡往上走，步子不緊不慢像散心。江添右手還攤着，瘦長的手指微曲。

盛望的餘光就落在那裡，他看見江添手指蜷了一下，收回去插進了長褲口袋裡。有幾秒的時間江添沒吭聲，像是在思考舍不舍得的問題，又像是在消化那幾分說不清道不明的暧昧。

江悅柏站在人群後對望自己的回憶，鮮活而深刻。

江添似乎感覺到他的視線，回頭看了看，身旁的盛望也跟着回頭，熙熙攘攘的人群，熱鬧繁華，看他們的人數不勝數，哪裡來得及看到啊，但江悅柏好像感覺到江添的視線了，心跳有些加速，不會被發現了吧。

“咋了，哥，看什麼呢”

江悅柏背對他們往遠處走去

“沒什麼，大概是看錯了”

“哦，那走吧”

“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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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日快樂”

“季爺爺，在家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