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後來二代薔薇宣言掌權人宣傳極端性别對立以一己之孤立所有人,同時也孤立了傅頌這個身為男性的合夥人。
從那時開始這個組織的性質就不再是打擊代/孕、拐賣,力争平權了,而是成為了一個邪/教性質的組織,開始腐爛。
——但是工作效果卻比之前好了不知多少倍,一代薔薇宣言是據理力争,但二代開始就是武裝争奪。
一旦有代/孕、拐賣、偷/拍、強/奸一系列的事情出現,薔薇宣言就會動手,殺個片甲不留。
蟑螂一個一個滅是滅不完的,隻有全方位無差别攻擊,才能讓它們知道,她們不好惹。
盡管已經不好惹了,但蟑螂該有還是會有,就像現在,燈下黑。
視頻證據已經錄下來,習懷雨拍了拍司亭晚,示意往回走了。
他們二人又貓着腰往回走,沒想到當頭撞上了一個随地大小便的男人。
一時間六目相對,面面相觑。
正在男人要拿旁邊的木棍時習懷雨趕緊又是一個眼疾手快将男人鉗制住,司亭晚則将小黑塞到男人嘴裡堵住。
習懷雨似乎有些意外于小黑還有這種用法,司亭晚看着他,眼神狡黠。
眼下隻能将這個男人帶回去了,為了不影響行動,估計這家夥得暈幾天。
司亭晚被安排在一個空房子裡,這家人全家都出去打工了,村長就征用了他們的房子,也不知道有沒有得到他們家人的認可。
不過現在成了司亭晚等人的窩點。
他們往回趕時又撞到了一個女人,卻見這個女人渾身是傷,盲目就往村外跑,看見兩人、不,三人時心都死了。
司亭晚也是一個眼疾手快将女人拉住,随即兩個人連帶着另外倆人一溜進了司亭晚住處。
他們倆人關門上鎖一氣呵成,随後将一男一女按在座位上。
女人渾身都發抖着,看着二人的眼神警惕膽怯,似乎還有絕望。
習懷雨負責處置男人,看起來面善一些的司亭晚則給女人倒了一杯熱水。
“别害怕,我們是雙子塔的人,你應該知道雙子塔吧,别害怕。”司亭晚把工作證調出來給女人看,聲音溫和,仔細觀察女人的狀态。
“你……你們不是清理污染的,來這幹什麼?”女人衣衫褴褛,被打得皮開肉綻傷口與衣物布料粘在一起,猙獰無比。
“我們查污染查到這的,沒事,這事我們也管,我們會帶你回家的。”旁邊的習懷雨到我。
“那你們能不能順帶救一下其他人,總共有二十個女人,都是被他們拐賣來的大學生,求你們了……”
聞言習懷雨動作一頓,與司亭晚視線相交。
“能,我們會把你們全都救出去。”習懷雨的話是承諾,他從來沒有食言過。
此時宋複禮和傅頌從根處探查回來,憑空出現在房間内,将女人吓了一跳。
司亭晚連忙安撫,宋複禮神情歉意,“不好意思,女士。”傅頌同樣點點頭以示歉意。
“傅老師?”女人看着傅頌,神色有些驚喜和訝異。
“你是?”
“我是生物芯片實驗班的韓文曉!”女人有點激動,看着傅頌像看到救星。
“博士論文東拼西湊石子路上接了個柏油馬路那個?”傅頌有點遲疑地出聲。
“對!”
傅頌眼神似乎有點疼惜,看着韓文曉,韓文曉眼裡含着淚。
“我以為再也沒法寫完我的論文再也沒法見到您了。”
傅頌一把将宋複禮拉過來,“給她治療,用你的概念能力。”
宋複禮很高興師生重逢,神色非常和藹,摸了摸韓文曉的頭,“好孩子,可能有些疼你忍一下,然後回去繼續寫你的石子路吧。”
韓文曉沒忍住笑出來,“宋老師,傅老師還經常提起您呢,說您天天研究一些驚世駭俗的東西,給人類文明一點超前震撼。”
此話一出,三人都你來我往說笑起來,痛苦也不再痛苦了。
司亭晚看着韓文曉,沒事他就放心了,又轉向習懷雨那邊,卻看見他剛給男人喂了蒙汗藥将人放倒了。
二人相視了半晌,終于沒憋住也開始笑起來。
“笑什麼呢這麼開心。”李晏禾風塵仆仆從外面回來,就聽見房間裡有說有笑的。
“您是雙子塔的指揮長嗎,我我我崇拜您,哇我今天好像把各界大拿都見了個遍了。”韓文曉道。
李晏禾立即明白了現場是個什麼情況,笑着看韓文曉道,“你以後會有更多機會的,這裡還有沒有跟你一樣被拐來的孩子,我們把你們都救出去。”
韓文曉将二十來号女大學生的名字都報了出來,習懷雨在終端上一一對應,卻發現漏了一個人。
“她……她被打死了。”韓文曉說着,那個被漏掉的女孩是她的一個學姐,也是傅頌的學生。
“她寫的論文很精彩。”傅頌黯淡地說了一句,很惋惜。
她本來應該成為業界新秀,大展宏圖。
“好了,李晏禾你準備讓雙子塔的支援進來,我們趁着夜色行動。”習懷雨說罷,看着韓文曉。
“她們或許不能再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