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節目組不是說了嗎?正式的節目播出在這周六的聯邦時8點。】
【爹的,差點忘了,騙錢節目組,還錢!】
盡管已經累得無心去觀察彈幕的内容,但是他們并沒有忘記每天行使掉自己的屏蔽權利。
【攝像頭屏蔽,開啟。】
随着攝像頭燈光滅掉,南歇風迅速從衣服的口袋裡掏出了針線。
并獲得了自己的神聖轉職——全場唯一一個裁縫。
他竟然是三人中唯一一個會用針線的人。要知道,在科技發展到如今的星際時代,服裝這類輕工業品價格很低,縫補衣服是貧民窟才會做的事。當然,據南歇風所說,是他從小到大出衆的藝術修養,使他在所有與美相關的方面都很擅長,其中當然包括服裝設計。
李執竹站在一旁,給他打副手、準備道具。
時頑則湊得很近,時不時商量一下修改意見,确保舞台上該有的飄逸度和量感。畢竟她才是全場唯一真正有舞台服裝準備經驗的人。
忙碌一通,屏蔽時間一過,他們就立刻把剛剛改的衣服收起來。
于是攝像頭外好奇的觀衆們,隻能看到一點影子。
留下彈幕一片抓耳撓腮的好奇呐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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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在,距離正式比賽的開始還有一個小時。
李執竹外出還沒回來。
南歇風這幾天肌肉練得有點充血,之前的演出服上身顯得緊繃,正在緊急修改。
時頑在自己的口袋裡發現了一張紙條,字迹稚嫩,歪歪扭扭:
{姐姐:
有人要我弄壞你們的衣服,我拒絕了。
但是,不知道還有沒有别的壞人,要小心啊!}
時頑認不出字迹,但能那麼靠近自己,又不被防備的,隻有可能是輝輝了。
她轉過身,看着角落放着的裙子,心裡不太安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