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窈不得不抓住他,哀求道:“不要了。”
聞野很是聽話的停下,隻是暗暗靠近,手指在她柔軟的月複—部打圈,在她白皙的後頸細密的啃咬舔舐。
“你,會一直這樣嗎?”
沈窈氣喘籲籲的出聲,莫名其妙的話頭,可兩人都心知肚明問的是什麼。
聞野聞言隻是不停挖掘開發着,猶如勤勞的農夫。
沈窈死死咬住唇,擡起身子想逃離,可他的手如附骨之蛆揮之不去。
聞野慢條斯理的壓住她的肩膀,讓她重重坐下去,笑着看着她臉上的驚慌。
“窈窈放心,老公一直都在。”
所以,不要妄想能夠逃離我。
隻可惜,這不是他的身體,可是窈窈喜歡,那他就把這具身體搶過來。
像是為了懲罰,男人的動作越發強勢。
沈窈嗚咽一聲,方才好不容易積攢的力氣歸零,隻能依附着他,猶如菟絲花一般無力的抽搐着。
她咬緊牙,該死的聞野,老天怎麼就這麼不開眼呢!
難不成她不會被身敗名裂,而是要被這個色鬼索取到水盡人亡?!
再度攀登極樂的沈窈,已經沒力氣去想,她困倦的阖眼,靠在男人厚實的肌肉上昏昏欲睡。
聞野抱着人出了浴缸,又替她擦幹淨水意,将人放在床上。
看着她乖巧的模樣,聞野忍不住的興奮,可他知道,過猶不及。
時間快到了。
聞舟身上的陽氣太重,他的魂體附着不了太久。
他盯着她脖頸上的項鍊,眼中湧起厭惡,想要扯掉,可無論用多大的力都不行。
這項鍊,分明就是個鎖鍊。
他還想繼續,可手臂驟然失了力氣,虛弱感蔓延在靈魂深處。
他隻能不甘心的放手,愛憐的替沈窈蓋好被子才離開。
...
次日,聞舟是被凍醒的。
一醒來,身下一片冰冷,他才發現自己竟然睡在浴室,眼神從茫然轉為清醒。
他捂着頭,隻覺頭疼欲裂,渾身都不舒服。
他的記憶停止在昨天在祠堂,後面什麼都不知道了。
他想着喊家庭醫生上來。
正準備回床休息。
甫一靠近床,才發現床上居然還有人。
聞舟瞳孔微縮,眼神立刻警惕。
難不成他是被人綁了,中了什麼藥。
想到這些,聞舟倏爾握緊手,深吸一口氣才将被子一把掀開。
他倒要看看是哪個不要命的。
被子掀開,看清人的面孔後,聞舟動作僵硬一瞬。
她怎麼會在這。
聞舟心頭一縮。
灰色的床單上,少女彎着腰,蜷縮着,如瀑的烏發披散在腦後,渾身隻穿了一件奶—白的睡裙。
她合着眼酣睡,白皙的小臉染上淡粉,原本紅潤的唇瓣更是可疑的紅腫,世界忽然寂靜下來。
似乎是睡得不安穩,她瑟縮着身子,因着動作,睡裙不安分的往上縮,露出一截如雪肌膚。
而肌膚上則是遍布紅痕,尤其是越靠近上方越多。
甚至還有一節指印,霸道的盤踞在少女大—月退—内側,已經泛出青紫,可見有多用力,昭示着它強烈的存在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