聞舟将手上的鮮血擦幹淨後,才緩緩朝着大床走去。
他仔細查看着床上人的情況。
還好,沒受什麼重傷。
少女躺在床上,穿着暴露的衣裳,被撕開了不少,顯露出了大片雪白的肌膚。
因着潮熱,她渾身泛着粉意,漂亮的眼睛霧蒙蒙的一片,眼尾通紅。
似乎是為了對抗藥效,她死死握住剪刀,掌心甚至被刺破,鮮血浸出。
像是走入絕路的小獸,無助的撕咬,企圖趕走入侵者,被逼瘋到六親不認。
聞舟一眼就看出沈窈狀況不對。
在國外時,許多圈子裡很多都喜歡用這種藥。
他捏緊手,暗自又将林初痛罵一頓,剛剛就應該多打幾下。
聞舟收斂心神,知道現在最主要的還是要将人帶去醫院。
隻是他甫一靠近,準備抱她,就被沈窈一口咬住手腕。
這一下,毫不留情。
可聞舟強忍着痛,不複方才的暴戾,輕聲安撫着。
“窈窈,姐姐,是我,你别怕。”
沈窈的情況不對勁,聞舟根本不敢随意動她,隻是喊着她的名字。
似乎是覺得名字耳熟,少女終于茫然的擡起頭看他,聲音有些艱難,帶着試探。
“聞,聞舟?”
見她認出自己,聞舟忙不疊點頭,“是我,聞舟,姐姐你别怕,我來救你了。”
他握緊她的手,隻覺得懊惱,早知道就該派兩個保镖守着沈窈的。
他看向沈窈,聲音有些沙啞,帶着愧疚。
“抱歉,是我的錯。”
積攢已久的眼淚滾落,少女哭得無助,梨花帶雨,讓人聽得心都跟着揪了起來。
她泣不成聲的抱住聞舟,就像是抓住了最後一根救命稻草。
“你怎麼,怎麼才來,我,我害怕,救我,救救我。”
沈窈靠在他懷裡,抽泣着,淚水沾濕他的衣襟。
聞舟隻覺得心口隐隐抽痛,隻能不停的說着抱歉的話。
林初沒想到沈窈這個婊—子居然敢擺他一道。
他氣得在心裡不停爆粗口。
艹艹艹!
聞舟抱住人,親了親她的頭發,不停的安撫,語氣溫柔。
“是我的錯,姐姐,你别怕,我來救你了,你放心,别怕。”
聞舟哄了半晌,才讓懷裡的人情緒穩定下來。
他将身上的外套脫下包裹住她,将人打橫抱起離開。
外頭的保镖,早就被聞舟的人解決。
聞舟看向其中領頭的人,像是看着一個死人。
他聲音冷冽如冰。
“告訴林天,林初,我帶走了,他不會管教兒子,那就别怪别人下重手。”
...
黑色的邁巴赫穿行在車流之中,速度之快,讓一衆車主忍不住按喇叭表示不滿。
有人無意間看清楚邁巴赫的車牌号後,忙不疊的噤聲。
車内,沈窈感覺自己難受得快要死掉了,渾身潮熱難耐,她咬着唇,無意識的扯動着聞舟的襯衫。
她聲音帶着哭腔。
“好難受,難受。”
聞舟無措的抱着人,隻能一遍遍的催促着司機去醫院。
可沈窈聽清醫院兩個字後,不停的搖着腦袋。
“不要,不要去醫院,好丢人。”
少女單純得可憐,在某些方面帶着近乎古闆的保守。
聞舟隻能耐心哄着。
“放心,是私人醫院,别人不會知道的。”
可沈窈依舊搖着腦袋,甚至固執的想要從聞舟懷裡起來去拉車門。
聞舟無奈的歎氣,捉住她的手。
“寶寶,你聽話點好不好。”
沈窈紅着眼看他,眼神迷離,根本就不像能聽清他話的樣子。
她隻覺得好熱,渾身都好熱。
就像是快要爆炸的火爐,迫切的需要找到一個出口。
指尖随意的抓撓,無意間碰到男人硬實的肌肉,冰冰涼的。
她喟歎一聲,幹脆整隻手都伸了進去。
本來被壓住的襯衫被她拉扯出來,他沒來得及制止。
腹肌倏爾一熱,緊接着傳來溫熱的觸感。
再一看,女孩整個人都要鑽進他的襯衫裡去了。
聞舟喉頭一緊,忙将人拉出來。
可女孩跟個小賴皮一樣,死死扒着他不肯放,甚至徑直抱住了他。
她不滿的聲音傳來。
“不許動。”
說着她不安分的四處啃咬着,想要以此安撫自己的難受,可越靠近,她越難受。
本該平整的襯衫,因為她的動作布滿了褶皺。
披在她肩頭的外套,也不知什麼時候掉了下去。
昏暗的後座,不時路光映射進來,女孩如雪的皮膚被薄薄的紅色衣服裹住。
除了重要部位,其他地方幾乎都露了出來。
猶如一捧雪,極盡所能的想要嵌入他懷中。
尤其是此刻的姿勢實在糟糕。
少女猶如一條極盡妖娆的蛇,死死地纏住他。
他與她隻隔了兩層布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