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啞聲道:“沈窈,聽話。”
他不是聖人,自然也可恥的有反應。
可沈窈如今神志不清,他并不想要這樣。
耳旁不時傳來男人叽裡咕噜的聲音,聽得人心頭煩躁。
她迷茫的半睜着眼,視線定格在他一張一合的嘴上。
“沈窈——”
少女忽然直起身子,咬住了他的唇瓣。
他瞳孔驟縮,怔愣在原地,連話也沒說了。
終于安靜了,沈窈很滿意。
她又可以肆無忌憚的作惡了。
聞舟就像是一台樂器。
她随意撥弄,便能感受到他的顫抖與努力壓抑的悶哼聲。
男人性感的喘息回響在後座,他懶散後仰着身子,胸膛因為呼吸急促起。
滾動不止的喉結被少女含在嘴裡啃咬舔舐。
聞舟額頭滲出細密的汗珠。
他閉了閉眼,再睜開時,漆黑的眼裡,含着無盡的危險意味。
沈窈隻覺得半天都不得其入,她難受得要命,嗚咽一聲,腦袋靠在他的頸窩,難耐的蹭着他的西褲。
在司機準備将車駛入路口時,後座傳來了男人的聲音。
“轉道,回水月居。”
司機神色如常,點頭道:“好的,先生。”
車上顯然并不是好地方,而且周遭有細菌,很容易讓她生病。
可沈窈實在是太難受了。
聞舟将人按在心口,小臂橫叉在兩人中間,腕關節以下全都沒入朱紅的蕾絲紅紗下。
他含住她的唇舌,将她的所有聲音吞入腹中。
可顯然,女孩很貪心,得到了好處,便嗚咽哀求着想要更多。
這下不僅是沈窈難受,聞舟也難受。
——ying得難受。
所幸,水月居很快到了。
别墅内林姨,看着先生抱着人下車,就急匆匆的往樓上走。
她目光下意識的放在他懷中的人身上。
女孩蜷縮在他懷中,白皙的小臉泛着詭異的潮紅,明顯很不正常。
而且在外套遮不住的地方,少女修長白嫩的雙腿無力的癱軟在他臂彎。
不過匆匆一眼,聞舟就将女孩的臉藏住,警告了看了一眼林姨。
林姨識時務的挪開眼神,将别墅内其他值班的女傭遣散,讓她們今晚不用值班。
一路上,沈窈吃得差不多,再加上她本就沒吃多少藥,不過兩三次,身上就沒那麼難受了。
于是吃飽了的女孩顯然不準備幹人事,一挨到床,就準備睡覺。
隻是男人并不打算這麼輕易地放過她。
是她先來招惹他的。
那他的所有,好的壞的,她都要照單全收。
他解開皮帶,将濡濕的西褲脫下。
男人是典型的倒三角身材,寬肩窄腰,卻不幹瘦,反而因為常年鍛煉,極具力量感。
他捉住少女纖細的踝,毫不手軟的将人拽了過來。
掰開,俯身。
結實的背闊肌因為動作塊塊迸起。
很快,少女不複方才的昏昏欲睡。
她咬着唇,覺得那股難受的感覺又卷土重來了。
她嗚咽着向着男人求救。
可這顯然,不是個好主意。
聞舟輕撫她的臉,低聲誘哄着:“那窈窈要不要當我女朋友,我不跟女朋友以外的人亂搞關系。”
他知道沈窈即便是答應也隻是為情所迫,可他不在乎。
他提出了條件,就絕不會給她反悔的機會。
不上不下被的吊着,沈窈眨了眨眼,淚水從眼尾滾落,似乎在思考。
可聞舟顯然是談判的高手,太知道要如何幹擾她。
簡直是壞透了。
最後沈窈思緒破碎,具體什麼問題,她也沒聽清楚過。
隻聽見耳旁不停傳來聲音。
瞧着小臉潮紅的少女無論如何都不肯松口,聞舟也難受。
終于他甘拜下風,管她的,不同意也得同意。
他的規模比她想象的要可怕,她甚至覺得連胃都被頂穿。
她下意識想要蹬開,卻被他抓住,借機會更深一步。
全都...塞了進去。
一直到了半夜,聞舟都沒有停下,就像是一條瘋狗。
沈窈後面硬生生被做清醒了過來,一晚上暈了醒,醒了暈。
直到天邊泛起魚肚白,她再也忍不住的閉上眼。
臨睡前,她隻有一個念頭。
不愧是十八歲,年輕,的确有足夠的資本。
清理好一切後,聞舟站在床邊。
他換了一身黑色的襯衫,頂端的扣子沒扣,裸露出的皮膚上是兩道鮮紅的痕迹。
是沈窈抓的。
居高臨下看着酣睡的人,他哄着人醒來先将鹽水喝了。
看着她迷迷糊糊皺着眉頭的模樣,聞舟心頭一軟,眼底笑意蔓延,俯身在她臉上落下一吻。
随後男人動作輕柔的離開房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