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間再一次被撕碎,空氣從那小小的棺材裡裂開另一個世界漸漸顯露出來,在這個如夢如幻的空間裡時間好像消失了。
王小下再一次出現在王家村的村口,在那條羊腸小道上村口的石碑還豎立在那裡,正直夏日陽光暖洋洋的照得人有些懶洋洋的,地表上的熱氣使一切看起來都有些恍惚,王小下拉着崔恒的手站在一個不知名的地方,這一次他們成了旁觀者。
一個老婦人領着個壯年從村子裡慢悠悠地走了出來,那男人肩上扛着鋤頭,衣袗褴褛腳上踏着兩隻破舊的草鞋看樣子生活很是貧困,身邊的婦人大概是他的母親,頭發已然灰白了,佝偻着身子腳步緩慢地跟在那男人身後。
一聲短暫的呻吟使得這對母子停下腳步來,那男人走進附近的草叢中在草叢深處發現了一個奄奄一息的女子。
那女子身形瘦弱躺在草地之上,一身灰白色的衣服上有些血迹但血迹不多,淩亂的頭發将臉給遮蓋住了使人看不清她的容貌,不過單單從身形看上去仍舊會覺得她是個極美的女子。那男人向着那女子走過去,他身材健碩腳踩在草地上留下一排綠色的腳印,他蹲下來将那女子輕輕扶起,烏黑的長發從臉上輕輕滑落露出裡邊蒼白的臉來,那臉雖是美極了卻沒有一絲絲的血色,她半睜着眼嘴角尚殘留着一絲血迹。
“你沒事吧”那男人問道,他的聲音粗犷都要将這個女子震碎了。
那女子卻不說話,她的手臂無力地低垂着手耷拉在草地上,脖頸枕着那男子粗壯的胳膊上,她似乎有些嫌棄想要躲開卻隻是将腦袋耷拉下去從那胳膊上滑落又被男子一把抱住險些掉在地上。
那男人見她不語一把将那女子抱起來像拎着隻母雞一般輕巧地回到小路上給那老婦人看了,老婦人便與那男子一同将那女子抱回了家又為其擦洗了身子,簡單喂了些水,老婦人看着那女子搖搖頭。
“身上那麼冷,怕是不成了,白瞎了這張臉蛋了”那老婦人出了門對着那男子低聲說道。
“娘,那咋辦?”那男子有些憨憨地說道。
“你若想要不如就現在要了去,省得晚上死了晦氣”那老婦人說完便佝偻着身子步履蹒跚地走了出去。
那男子猶豫了一下,望了望家中破舊的牆壁和髒成黑灰色的窗紙,他低下頭又看到自己破舊的草鞋,他今年快四十了,家中貧寒以後都怕是沒有機會再娶媳婦了,那他一輩子都不會嘗到女人是什麼滋味。
他走進屋去,家裡就這麼兩間屋,一間睡覺的裡屋一間燒火做飯的外屋,他輕輕地關上了裡屋那扇殘破的門,那女子躺在床上頭發淩亂地鋪在肮髒的枕頭之上,她潔白的仿佛仙女一般,隻是仍舊半睜着眼露出黑黑的瞳孔很是好看,那男子忍不住咽了口口水引着喉結緊跟着動了動,他爬上床去用火熱的身軀去擁向那女子。
那女子開始掙紮起來,可是她身上卻是一絲力氣也沒有,她張開嘴努力說了什麼,可是那男子卻聽不懂,那是鬼族的語言,她說:“滾開!放開我!”
王小下自出生便可聽懂鬼族的語言所以她從不知道鬼族與人類的語言是不通的。
那女子費勁了全身的力氣掙紮着不肯,那男子漸漸失了耐性一把将那女子的衣服扯下露出半張肩膀出來,那胸口處的印記也顯現了出來,是滅鬼咒的印記,滅鬼咒既可用來囚禁一隻鬼,也可用來封住一隻鬼的法力使其與凡人無異,原來這女子便是那滅鬼咒中的女子。
本就單薄的衣服瞬間便被扯爛了,蒼白而柔嫩的肌膚裸露出來宛若一朵白蓮開在那肮髒的床上,那男子終于在那冰冷的軀體上蠕動起來釋放着他的燥熱,直到最後軟綿綿地躺在那副軀體的身上得到了片刻的歡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