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女子躺在那男子身下憤恨地流出淚來,所有的屈辱湧上心頭,她扭過頭,那男子髒兮兮的耳朵就在她的嘴邊,她用盡全身力氣一口咬了下去,血腥氣味頓時湧入她的口中,她不由得笑起來。
“啊!”那男子疼得嚎叫起來掙紮着從那女子身上爬起。
溫熱的血順着那男子的耳邊流淌下來,那男子顫抖着捂住那受傷的耳朵發現耳朵竟然不見了,他再一回頭看見那女子的嘴裡咬着的正是他的耳朵。
那女子扭頭将那帶着血的耳朵從嘴裡吐出,又十分嫌棄地吐了兩口嘴裡的血污大仇得報般地笑起來。
那男子不由得惱怒起來,擡手一拳便打在了那女子的嘴上,那女子掙紮着咳嗽起來側過頭吐了一口鮮血,幾顆白色的牙齒摻在那血污之中。
門外的老婦人聽到喊叫之聲忙走進屋内正看見自己的兒子捂着耳朵跪在床上,老婦人忙扶着那男子下了床,急匆匆地出了門,臨出門的時候還不忘将門鎖上了。
直等到晚上老婦人才與那男子回了家,那女子仍舊蒼白地躺在床上,身邊還躺着男子的那隻耳朵,男子的頭上包着布,見那女子還活着他有些憤恨地看着那女子,又爬上床去将那女子的牙齒又打掉了幾顆,仍不解氣一般又在那女子身上蠕動起來,在那副冰冷的軀體上驅趕着夏日帶給他的悶熱。
“她咬傷了你藥錢便從她身上出吧!”老婦人站在院子裡冰冷地對那男子說道。
“怎麼出?”那男子仍舊憨憨地問道。
“趁着活着拿去賣吧!”那老婦人說道,她眼睛望着院子裡的雜草灰白的眼神裡沒有一絲絲的波瀾。
“能行嗎?”那男子有些猶豫地說道。
“你舍不得?”那老婦人問道。
“娘,兒子沒個媳婦”那男子說道,面露難色。
“掙了錢給你娶個好人家姑娘,看她這樣子也活不了多久,不如就賣了”老婦人繼續說道。
那男子動了心,終于同意了。
于是每天都開始有不同的男子進入到那房間中去,整日整夜地在那副冰冷的軀體上蠕動着去驅趕夏日的燥熱,不停不停地去驅趕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