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說兩句就睡覺?”林清宇好笑的看着小狐狸。
小狐狸不理他了,它已經回答了啊!沈木辛這兩天都在開陽殿睡覺。
不過沈木辛這幾天睡得不怎麼好,隻要閉上眼睛,就是某人性感的喉結,精壯的身軀,還有那種帥得過分的臉。
沈木辛覺得自己應該跟林清宇保持距離,這男人到底是她名義上的徒弟,對自己的徒弟下手,也未免太禽獸了。
她一直都忍着沒去看他,隔了七天,她實在沒忍住,她對自己說,她隻是關心林清宇的恢複情況,想知道後續的金針疏導有沒有效果。
于是,她又悄悄去了精舍。她到的時候,正好看到嶽璃哭着從精舍裡跑出去。
沈木辛心頭一凜,怎麼哭成這樣?難道林清宇又出事了。
她急急沖進屋裡,正好看到屏風後的美男入浴圖。
沈木辛連忙捂着眼睛轉過身,夭壽哦!這日子還怎麼過啊?
沈木辛心知自己來的不巧,剛想奪門而出,忽然聽到屏風後傳來說話聲。
沈木辛有些奇怪,難道隔間裡還有别人?
她好奇地支起耳朵,就聽林清宇說:“你主人這樣三天打魚兩天曬網的,肯定是被我四師兄關在天玑峰了。等我身體再好些,我就去天玑峰給她求求情吧,小姑娘貪玩也是有的。”
求個屁,誰是小姑娘?誰三天打魚兩天曬網了?老娘是你師父!
沈木辛忿忿地想,真是沒良心的白眼狼。随即心頭又是一暖,林清宇不會禦劍,去一趟天玑峰,要爬半天的台階。以前也就是去開陽峰給她請安,他才會這麼費心,如今竟然肯為了給她求情,拖着還沒好的身體去天玑峰。
下一瞬,沈木辛又沉下臉。以前去開陽峰還能說是尊敬師父,給師父請安,是徒弟對師父的孝心。那去天玑峰給她求情,是為了什麼?對師侄的關愛?誰要他的關愛了!
沈木辛氣得擡手拍在了屏風上。屏風挺牢固,隻是微微晃了一下,但這一點動靜,也驚動了裡面的人。
小狐狸微掀了一下眼皮,又合上了。
林清宇皺眉問道:“誰?”
沈木辛從屏風後探出了半個頭,尴尬地笑了一下:“師叔安好。”
林清宇怔愣片刻,剛才還在念叨的人,這就出現了。
他似笑非笑地說:“師侄,我在沐浴,麻煩你……”他擡起一根手指,在半空中劃了一下。
沈木辛又看了兩眼熱辣鮮活的美男,意猶未盡地退後兩步,躲到了屏風後。
屏風後很快傳來了出水聲,然後是悉悉索索的穿衣聲。
沈木辛雖然沒看到那畫面,但腦袋裡已經有了美男出浴圖。她捂着臉,甩了甩頭,剛想跟林清宇說一聲,她先回去了,改天再來,一轉身就撞在了一個溫熱的胸膛上。
林清宇披着中衣,擦着頭發走出來,沒想到有人投懷送抱,他下意識伸手扶住了那人的腰,将人牢牢按在了懷裡。
沈木辛的個子在女修士中,已經算高挑了,但還是比林清宇矮半個頭,鼻子狠狠撞到了他的下巴。
“啊~”沈木辛捂着自己的鼻子,然後覺得一股溫熱的東西順着鼻腔流了下來。
殷紅的鮮血滴落在林清宇的白色裡衣上。
“怎麼了?哪裡受傷了?”林清宇低頭想查看沈木辛的情況,情急之下,薄唇從沈木辛的額頭擦過,帶起一陣戰栗。
沈木辛猛推了一下林清宇,林清宇沒防備,往後退了兩步,也松開了懷抱。
“都怪你!”沈木辛懊惱地跺了一下腳,捂着鼻子往外走。
她再也不想留在這裡了,實在太丢人了。林清宇這個狗男人,她要是再來看他,她也是狗!!
沈木辛還沒走出精舍,林清宇就追了上來,一把拉住了她:“你要去哪裡?你還在流血。”
“要你管?”沈木辛甩開了林清宇的手,不管不顧的往外走。
“沈梓,你今日敢踏出這裡一步,我明日就去找掌門師兄,說你偷看我沐浴,對我圖謀不軌!”林清宇大聲說。
沈木辛頓住腳,不可置信地看着林清宇:“你……你不要臉,誰偷看你沐浴了。”
林清宇笑得很不懷好意地靠近沈木辛。
“你剛才來的時候,我是不是在沐浴?”
“是……可是我又不知道你在沐浴……我……我什麼都沒看到!”沈木辛有些心虛地說。
林清宇又湊近了一些,兩人幾乎相貼,他微微俯下身,像是貼着沈木辛的耳邊說:“真的……什麼都沒看到?”
沈木辛的臉瞬間就紅了,腦中閃過暴起的青筋,性感的喉結,淩厲的鎖骨,還有八塊腹肌,人魚線……不行了,鼻血好像越流越多了。
林清宇看到沈木辛指縫裡漏出一點鮮紅,臉色大變,“快進去,我給你止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