背上的少年輕輕掙紮,夾在男人腰間的雙腿并得更攏。
希維利安壓住不安分的腿根,驟然摸了一手軟肉,也啞了聲,低低道:“伊米爾。”
這話不僅在喚對方,也是說給自己聽,他隻當少年耐性小,待不住。
便輕聲說:“很快就到了。”
說罷緊咬腮幫子,仍舊目不斜視地朝光亮處走去。
許清眠沒有回應,攀住男人肩膀的手無意識抓撓衣服。
他咬了咬唇,難耐道:“好熱……”
和那天被厄瑞波斯喂食黑霧後的反應如出一轍,身體微微酸漲……
可他從未疏解過,又自覺不好意思。
更何況,希維利安前些天還避自己如洪水猛獸。
要是在他面前顯露這副樣子……
心下惴惴,身體又好難受,許清眠隻好臉頰貼着男人的脖頸,小心翼翼地輕蹭。
“嗚……”時不時發出細碎的哼哼。
希維利安紅着耳廓,偏過頭去躲避。
蓦地,身體一僵。
許清眠離他極近,饒是一點點變化,也能被自己輕而易舉地捕捉。
希維利安蹙眉:“你聞到的香氣不對勁。”
“先原地休整。”他将少年輕輕放下。
“不要走……”
許清眠被情欲燒得迷糊,這動作讓他誤以為男人要把自己丢下。
細腕翻轉,收緊繩索,将對方往自己身上一扯。
鈴铛随之作響。
男人一個踉跄,和他滾作一團。
二人身位驟然翻轉。
希維利安雙腿分開,将少年擠在地面與腿之間。
目光相對,許清眠圓溜溜的瞳孔有些迷離,模糊地映照出自己的面容。
男人眉間露出幾分隐忍。
喉嚨滾了滾:“主——”
“人”字還未說出口,便被少年吻上。
和幾小時前的那回不一樣,這次換許清眠主動,他吻得生澀,更像是一隻愛咬人的小狗,磕磕碰碰地咬住男人的唇,舔了舔,便不動了。
他自己也感到些許奇怪,着急地仰起脖頸,咬得更歡。
鐵鏽味自對方唇瓣傳來。
希維利安托住少年的腦袋,再一翻身,讓少年居于上位。
瞳孔凝成豎線,他俯身,額頭相抵:“我教教你,好不好?”
少年沒設防,他幾乎不用撬開牙關,便長驅直入地吻了進去。
心想,他是看過很多野史的,上面還有生動的畫像。
每次看到那,他都下意識合上書。身為騎士,心頭會陡然升起隐秘的罪惡感。
可是,如果預知今日要發生什麼,哪怕梗着脖子、心髒狂跳,他也會再好好學習一番。
不能叫少年覺得自己服侍不周。
許清眠的口津太香,他剛剛吃了不少蜜餞果脯,嘴巴裡還留有馥郁的果香,希維利安近乎強勢地将甜水席卷殆盡。
臉頰的肉近來新長了點,摸上去比平日更滑,大手按下去,很快顯出斑斑紅痕。
希維利安氣息一頓,沉沉凝視對方。
許清眠親親的時候睜着眼,能夠将他的醜态完全映入眼簾。
渴望、占有、侵略。
……自己分明在玷污心尖尖上的小神使。
男人移開視線。
他壓下掙紮,問道:“主人,閉上眼,好不好?”
許清眠很聽話地照做了。
血氣翻湧,希維利安很難忍住欲望,再次欺身覆唇,完全包裹住對方。
大力地吮吸。(脖子以上,隻是親嘴)
男人吻得很急,許清眠來不及吞咽,渾身發軟,直往下掉,被大手攏住腰肢。
他“嗚嗚”地哼着,聲音比貓還小,不知是歡愉還是疼痛。
希維利安停了下來。
他緩緩摩挲對方微腫的唇:“疼嗎?”
“……”許清眠搖搖頭,小口喘息。
希維利安抛的問題,叫他怎麼回答……
羞得直往男人懷裡鑽。
希維利安眸光微暗,慢慢撫摸少年的腦袋。
自掉進這個不知名的巢穴後,他後知後覺意識到,自己先前的行為,對少年來說有多冒犯。
卻對少年的主動親近,難以抑制自己的行為。
吻不解渴,許清眠埋在男人緊實的胸膛上,夾了夾腿。
自腿心傳來一陣連綿的快感。
好舒服……
“伊米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