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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少宗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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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樂渝還是被金光宗的弟子接走的。

爐鼎們極少見到外人,都好奇地想看一看金光宗弟子長什麼樣子,被崔管事訓斥後縮回房裡,隻許樂渝一個人出了院門。

床空了,林懷嫣搬來和程雲臻住。剛解決了一筆大買賣,崔管事心情好,也就睜一隻眼閉一隻眼,不管他們兩個了。

時間過得極快,又是一日傍晚,崔管事将所有爐鼎召到院裡,宣布:“句州大會已經結束了,明晚便是慶功宴。這幾日教你們的規矩,今晚上再好好想想,都不許出錯漏!”

在場衆人神色各異。有些膽小的竟開始瑟瑟發抖,心慌得不行。

聽過崔管事訓話,程、林二人進屋,林懷嫣把門、窗關上,又看了眼外面,觀察有沒有人在偷聽。

程雲臻剛喝了口茶,林懷嫣走過來,壓低聲音道:“都什麼時候了,你還有心思喝茶!”

程雲臻笑了笑:“渴了還不讓喝茶?”

“你知道我在說什麼,”林懷嫣幾乎是氣聲,“逃跑,你難道一點辦法都沒想?”

之前在合歡宗有層層把守的情況下,程雲臻都沒放棄。這會兒到了個陌生地盤,崔管事又因為進獻爐鼎的事情忙得焦頭爛額,是大好的時機。

程雲臻:“沒想。”

林懷嫣一驚,想了想急切道:“你不會是怕再像上回那樣連累我挨打……你放心,明日就是慶功宴,崔管事不會把我怎麼樣的。”

一提到上次的事情,程雲臻神情微怔,他拍了拍林懷嫣的手,輕聲道:“現在并不是最好的時候。金光宗地盤太大,我又不熟悉,就算明日赴宴的時候趁亂逃出去,萬一被别的修士捉去,下場隻會更慘。所以……”

林懷嫣冷靜下來:“所以你打算等到被人挑走,安置下來,再跑。”

程雲臻點頭:“嗯。”

林懷嫣便歎了口氣。

程雲臻:“這回怎麼輪到你歎氣了?”

“我擔心你啊,”林懷嫣聲音微微顫抖起來,“你性子這麼倔,到時候若是逃跑失敗或者被抓回來,指不定要受多少折磨。”

程雲臻一愣,苦笑道:“你放心,在合歡宗挨過這麼多次打,我的性子早就不倔了。有句話,我知道你不喜歡聽,可現如今馬上要分開,我不得不說。連累你那次,是我對不住你。”

林懷嫣别過臉去:“你這人,知道我不喜歡聽還說!”

程雲臻:“對不起。”

林懷嫣快速地眨了眨眼睛,道:“别說這些沒意思的話了。秦雲,你要答應我一件事情。”

程雲臻見他神色鄭重,便認真道:“什麼事?能做到的,我一定想辦法幫你。”

“好好活着,”林懷嫣抓着他的手道,“隻要咱們兩個都活着,就有再相見的一天。”

一句話竟壓得程雲臻喘不過氣來。

良久,他說:“放心吧,我答應你。”

*

翌日,院裡所有人早早地便起了。從晨起到傍晚時分,足足四五個時辰,爐鼎們的任務就是盛裝打扮,以便吸引貴人的注意。

男子穿的皆是淡青色的綢緞錦袍,輕盈若無物,更能顯出身段來。

崔管事對程雲臻的造型指點了半天,最後還是改回了最初的意見:“秦雲就這樣披散着頭發吧。”

這次無需自己走着下山,待所有人收拾整齊、戴上白色帏帽後,一艘小型靈舟已停在外面。

上了靈舟,崔管事見這群爐鼎都緊張不安,不想叫他們在高階修士面前失禮,清清嗓子道:“你們可知道,這次句州大會,是哪家修士風頭最盛?”

平日裡都是許樂渝最喜歡回答崔管事的話,現如今他走了,衆人你看我,我看你,最後一個女孩鼓起勇氣道:“想必是東道主吧?”

崔管事和善道:“不錯,你猜測的有道理。金光宗高手如雲,聲威顯赫,比武切磋本應拔得頭籌。隻可惜,這次君家的人也來了。”

“就是那個有劍尊的君家?”一個男孩道。

一盟兩宗三仙府,便是對現如今修真大陸勢力盤踞的概括。盟是仙盟,兩宗是金光宗和衍天宗,這最後一個仙府,是修真界三個實力不容小觑的家族,霁川君家、青阙沈家和寒洲未家。

崔管事颌首:“君家弟子雖久不出世,可實力不容小觑。慶功宴時,你們便可一睹其風采。說不定誰有福氣,還能去看一看霁川的美景。

程雲臻恐高,他閉着眼睛靠在林懷嫣身上,無法隔絕那邊的交談聲湧入自己的耳朵。他覺得崔管事特别像教導主任,無論聊什麼内容最後都能扯到這檔子事兒上。

不多時,靈舟便降落在金光宗主峰惠乾峰,連一絲震動都沒有,船艙緩慢沉下,變為木橋。

惠乾峰靈木皆參天而立,四周飛瀑如練,水珠在陽光下折射出七彩光輝,愈發顯得靈氣濃郁。遠處宗門宮殿如玉石般靜谧屹立,莊嚴肅穆,令人心生敬畏。

有幾個仆役打扮的人前來引見,知道他們是合歡宗的爐鼎,查驗身份後,便引着他們走了側門。

兩人一排的爐鼎隊伍絲毫不錯,程雲臻低頭看着地上的青石闆路,突然,前面的人停住了。

似乎是迎面來了人。

仆役道:“怎麼走這條路,快點擡下去!”

言語中有着嫌棄的意思。

上面的人很快擡着人下來,程雲臻悄悄掀起一點帏帽邊緣,看見那兩個弟子從自己身邊經過。他們根本不是在擡人,隻是抓着人的手肘和腳踝移動,動作極其粗暴,而被抓着的人身上胡亂裹着破布,頭和上半身軟軟地垂着,應當是暈過去了,身上慘不忍睹,到處是傷。

錯開路後,他們繼續往前走。邁上新的一階青石闆路時,程雲臻猛地意識到什麼。

——那分明是許樂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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