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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章 石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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聖誕節當天,阿瑞亞還是依照往年的習慣給教過自己的教授還有朋友和同學送了聖誕禮物,今年她的舍友們都回去了,留在學校的赫奇帕奇沒有幾個,在脫了外套準備穿上莫麗送的毛衣時,她的手臂上顯現出一句話:

“W to A:聖誕快樂,瑞亞。”

“A to W:聖誕快樂,你們怎麼這麼早給我發消息?”

“W to A:因為我們想問你是不是在毽子上施了什麼咒語?”

“A to W:我用了變形咒變出那個毽子底,你們也看到了,插在上面的雞毛則是從雞身上掉下來的,怎麼了?”

“G to A:我們把毽子拿給金妮時,她突然大叫一聲,轉頭就跑了。”

“F to A:我們還以為它是一個能使人尖叫的毽子。”

“G to A:我們嘗試扔給羅恩和哈利,但他們一點反應都沒有,還玩了起來。”

“A to W:你們有說這個毽子是我給的嗎?會不會是金妮以為你們在對她惡作劇?”

“W to A:說了。”

“A to W:那等下我去問問金妮。”

等阿瑞亞收拾好跟塞德裡克一起來到禮堂時,她走向金妮想問清楚情況。這是這麼久以來她第一次與金妮見面,與以往見到阿瑞亞時歡快的模樣不同,這次金妮顯得有點躲閃。

“金妮,抱歉,我不知道你不喜歡那個毽子,如果我知道肯定不會給你的。”阿瑞亞看着金妮說。

看到阿瑞亞的樣子,金妮猶豫一下問:“瑞亞,為什麼你會送我一個那樣的東西啊?就是你說叫毽子的東西。”

“因為我剛好撿到蠻多漂亮的雞毛可以做成毽子踢來玩,我想着你可能會感興趣,就讓弗雷德和喬治也給你帶了一個,哈利、羅恩、赫敏他們也有。”阿瑞亞解釋說。

“你在哪撿的?”金妮看起來有點緊張地問。

“校長辦公室,海格剛好拿着雞去找鄧布利多。”阿瑞亞想想說。

坐在一旁的哈利舉手附和:“我也在,我可以作證。”

金妮看着阿瑞亞不好意地說:“我,我沒有害怕那個毽子,你送我東西我很開心,你不用跟我道歉,我以為是惡作劇,是我反應太大了,抱歉,瑞亞。”

“不用抱歉,沒有吓到你真好,你喜歡那個手鍊嗎?”阿瑞亞轉移話題說。

果然金妮開心地擡起手說:“我喜歡,簡單又好看。”之後她們便忘記這件事,放松地享受聖誕宴會。

在放假這幾天,弗雷德和喬治真的做到他們承諾的一起行動,一次不落。此時他們正在雞棚抓雞,阿瑞亞疑惑地問雙子:“我真的很好奇,你們是怎麼按捺住玩心陪我出門的,這幾天都是,你們這麼聽塞德的話嗎。”

“你說呢,我們親愛的麻瓜家庭出生的瑞亞同學。”喬治沒好氣地看着阿瑞亞。

“我們這麼做是因為我們是信守承諾的人,而不是因為聽誰的話。”弗雷德翻了個白眼。

弗雷德遞給她一隻母雞,阿瑞亞猶豫地觸碰那隻一直在叫的雞。“要不還是把雞放地上我再試試溝通?抓起來我聽到的全是尖叫,耳朵都要廢了。”阿瑞亞用沒有碰過雞的那隻手揉揉自己的耳朵。“我以為你們隻是說說而已,這些事并不有趣,一直陪我可能你們還會覺得麻煩,你們也有自己要做的事情。”

“不會覺得…。”

阿瑞亞正在揉耳朵沒聽清:“嗯?你們在說什麼?我沒聽清。”

“不會覺得麻煩!”弗雷德和喬治大聲說。“我們不覺得陪你麻煩,我們是好朋友!”

阿瑞亞看着陪自己蹲下的兩位友人,明白他們的心意後展開大大的笑容:“謝謝!”

與雞溝通失敗後,三人走在回城堡的路上,阿瑞亞彎腰抓起一把地上的雪,揉成球扔在雙子不知道誰身上,之後戰争開啟,三人在雪地裡打起雪仗,最後以阿瑞亞投降結束。

他們來到有求必應屋,阿瑞亞趴在桌子上喪氣地說:“這些天一點收獲也沒有,摸蜘蛛,蜘蛛不說話,碰雞,雞尖叫,難道真的要去禁林?我好像答應過塞德不去禁林的,算了,我也記不得我有沒有答應了。你們說這些天我都做了些什麼啊啊啊啊…。”

此時弗雷德和喬治正在另一邊的長桌上試驗玩笑商品,聽到阿瑞亞這突然一嗓子,手一抖,失敗了。兩人一起由興奮到無語地擡頭看向阿瑞亞這邊說:“你沒有幹正事,整天就是在摸雞碰蛛,發出慘叫。”

還沒意識到雙子對她的嫌棄,阿瑞亞決定把密室怪物這件事放一放,還是繼續完成作業和課餘任務。原本她還能勉強應付斯内普交代的任務,但不知道是不是她的錯覺,自從去了決鬥俱樂部後,斯内普教授讓她做的魔藥越來越難。因為她上台的行為,還加了大量實戰訓練,她記得斯内普教授的原話好像是:“既然阿瑞亞·肖小姐這麼喜歡決鬥課,這麼願意當英雄,我覺得我可以滿足你,教你更多的決鬥技巧。”

後來就變成她練攻擊魔咒時被反彈吊打,練防禦魔咒也被吊打,總結就是無論做什麼都被打趴。她都懷疑她是不是哪裡惹惱了斯内普教授,讓他用這種方式變相揍她。阿瑞亞向有求必應屋申請了一塊訓練空地,随着“砰”一下的聲音,弗雷德和喬治再次面無表情地擡頭,他們走到她身邊咬牙切齒地微笑說:“瑞亞,我覺得你應該累了想回公共休息室休息吧?”

“我還好啊,不是很累。”阿瑞亞一頭霧水。

“我們相信你一定累了,你需要休息,走吧,我們送你回赫奇帕奇公共休息室。”雙胞胎說完就押送阿瑞亞回休息室。

阿瑞亞直到站在休息室裡還在想:“她并不累啊。”疑惑中的阿瑞亞手臂浮現出新消息。

“W to A:如果你想出門,迪戈裡不能陪你的話,等一個小時後我們去接你。”

這時阿瑞亞意識到剛才雙胞胎好像在弄什麼東西,而她打擾到他們,她不好意思地趕緊回信:

“A to W:我知道了,抱歉剛剛幹擾到你們,QwQ”

過了一會兒,那邊傳來回信。

“W to A:謝謝合作,QwQ”

阿瑞亞看到消息笑出來,決定就在休息室繼續學習。

聖誕節假期結束後,阿瑞亞一直乖乖聽從塞德裡克的話,不落單,好好學習,天天向上。幸運的是一直沒有人再被石化,這讓學生之間的氛圍輕松了許多,阿瑞亞也終于能夠自由活動。規律的生活直到某天發生變化,阿瑞亞疑惑地看着禮堂滿牆的粉色鮮花,還有不時從淺藍色天花闆飄下來的五彩心形紙屑走到塞德裡克旁邊,她問坐在對面興奮的諾拉:“今天是什麼日子,怎麼禮堂變成這樣?”

“今天是情人節~”諾拉開心地說。

阿瑞亞還想問些什麼,但洛哈特穿着與那些裝飾品相配的鮮豔粉紅色長袍,揮着手讓大家安靜,坐在他對面的老師們一個個都闆着臉。

“諸位,情人節快樂!”洛哈特大聲說,“到現在為止,已有四十六個人向我贈送了賀卡,我謹向他們表示感謝!是的,我自作主張,為大家安排了這一小小的驚喜——而且還不止這些!”

洛哈特拍了拍手,從通往門廳的幾道門裡大步走進十二個臉色陰沉的小矮人,他們不同于一般的小矮人,洛哈特讓他們都插着金色的翅膀,背着豎琴。

“我友好的、帶着賀卡的小愛神!”洛哈特喜氣洋洋地說,“他們今天要在學校裡到處遊蕩,給你們遞送情人節賀卡!樂趣還不止這些呢!我相信我的同事們都願意踴躍地參加進來!為什麼不請斯内普教授教你們怎麼調制迷情劑呢?如果你們感興趣的話,弗立維教授比我見過的任何巫師都更精通迷幻魔法,這條狡猾的老狗!”

弗立維教授把臉埋在雙手裡,看斯内普的神情,似乎如果有誰向他請教迷情劑的制法,準會被強迫灌進毒藥。

“那個矮人是在模仿丘比特嗎?”阿瑞亞隔着桌子臉色不好地問諾拉。

諾拉臉上跟她一樣的表情,她看了眼那些矮人,猶豫地回答:“應該是吧。”

阿瑞亞對比了一下她印象中的愛神,深深歎了口氣。

整整一天,小矮人們不停地闖進他們的教室,遞送情人節賀卡,弄得老師們厭煩透頂。阿瑞亞平時上課都坐在塞德裡克旁邊,現在不停地有矮人給他送情人節賀卡,頂着老師那割人的眼神,塞德裡克的表情逐漸失控,阿瑞亞真的很想抛棄塞德裡克另找位置。

終于下午的課程結束,阿瑞亞趕緊遠離塞德裡克。她現在隻想找個安靜少人的地方,不要再見到傷眼睛的小矮人。她在去圖書館的路上見到有點狼狽躲在角落的艾瑪,難得看到她這個樣子,阿瑞亞拍了她一下說:“你怎麼縮在這?躲追求者還是小矮人。”

艾瑪轉身看到是阿瑞亞松了一口氣,她衣服有點淩亂,正氣憤地說:“瑞亞是你啊,我還以為是那些瘋狂的矮人,我不想收那些信還硬拉着我收,我的袍子都被弄亂了!”

阿瑞亞幫她一起整理頭發和衣服說:“因為你長得漂亮又厲害啊,有人喜歡你很正常。”

艾瑪有些煩躁地弄着衣服:“被人喜歡無所謂,但這種表達方式讓人很煩。”

阿瑞亞想到塞德裡克和艾瑪的遭遇突然慶幸自己沒有遇到這些。

“不過想想,我好像還沒收過情書呢。”阿瑞亞說。

“如果你想要,我可以讓矮人給你送一張,保證讓你畢生難忘。”艾瑪面無表情地說。

“不了不了,我現在很好,走吧,别躲在這了,我們去圖書館吧,平斯夫人不喜歡吵鬧,說不定小矮人進不去。”阿瑞亞建議說。

“這是一個方法,走,瑞亞你幫我擋一下,有一個矮人正在找我。真的是,被一個矮人弄得這麼狼狽。”艾瑪生氣地說,阿瑞亞走在她前面偷笑。

晚上回到宿舍,女孩們正聚在一起看今天收到的信,阿瑞亞靠坐在自己的床腳看着諾拉打趣說:“我們諾拉真的好受歡迎,都快被信淹沒了。”

宿舍其他女孩湊過來笑着說:“是呀,諾拉很受歡迎的,但你也不賴呀。”

阿瑞亞疑惑地問:“為什麼這麼說,我一封信也沒有收到啊。”

諾拉擡頭看着阿瑞亞說:“你沒收到信是因為我們英俊的塞德裡克經常在你身邊,不知道情況的人以為你們是一對的,他們又搶不過塞德。”

“别!不要說這麼令人毛骨悚然的話。他是我哥,你們是知道的,他對我都快跟我媽一樣了。”阿瑞亞反駁說,“而且除了上課,我也沒經常跟他在一起啊。”

“是啊,你大部分時間都在跟格蘭芬多有趣的韋斯萊雙胞胎在一起。”諾拉說。

“他們長得也很帥氣,還幽默風趣。”安娜說。

“你更喜歡他們哪個啊?”邦妮在一邊打趣。

“或者你可以兩個都喜歡。”艾米莉也加入開玩笑的行列。

阿瑞亞的臉上浮現震驚的表情:“你們都在說些什麼?他們兩個都很好,但他們隻是我很要好的朋友,更别說他們喜歡的不是我這種類型的女生。”

邦妮問阿瑞亞:“那他們喜歡哪種類型?”

思考了一下阿瑞亞回答:“他們比較喜歡那種豪邁、爽朗、健美、聰明、漂亮,能跟他們玩到一塊的姑娘,我完全不符合。”

諾拉說:“我覺得你好看。”其他人點頭。

“看起來很舒服,而且也很聰明。”安娜說。

“如果我是韋斯萊雙子,是會喜歡你這樣的姑娘的。”艾米莉笑着說。

“我……你們就拿我開玩笑吧,快去拆你們愛慕者的信。”阿瑞亞跑回床上鑽進被子,她們笑嘻嘻地繼續看信。

阿瑞亞是真心覺得弗雷德和喬治不會喜歡她這樣的,不夠漂亮、表裡不一、内心陰暗的人,她歎了口氣,決定還是睡覺不再想這件事。

三月,春暖花開,但阿瑞亞最後的記憶停留在一雙黃色的大眼睛。等她再次睜眼,她努力地撐住身體坐起來看向四周,是醫療翼,她不知道為什麼她會在這,但想起那雙眼睛還有……金妮!阿瑞亞掙紮着挪到床邊,但她一下床,雙腿卻因無法支撐身體令她狠狠地摔在地上,她着急地喊:“有沒有人在?龐弗雷夫人!”

她的聲音嘶啞,無法大聲呼喊。“這變聲期怎麼在這個時候出現”阿瑞亞心急如焚地想。突然,她想起和雙子的聯系方式,她在手臂上趕緊寫上:

“金妮遇見了蛇怪,有危險,快去救她!”

“不要看蛇怪的眼睛。”

阿瑞亞一直不停地寫,寫到她手臂發紅,眼前一片模糊,寫到她聽見弗雷德和喬治的聲音:“瑞亞!你終于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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